女傭們大概沒想到,我沒有羞愧的逃走,反而這樣就大方的承認了。
他們一時被我反擊得措手不及,慌亂中,根本無法辯駁。
這時候從樓下走過來一個瘦高個子的女傭,她不屑嫌棄的目光盯著我看,譏諷的說道:
“你撒謊也要看看情況。我們總裁一直為柳小姐守身如玉,整個楓省,乃至整個上流社會,人所共知的事情,你以為你胡說八道,我們就會信嗎?我看都是你做的白日夢吧。”
被我逼到啞口無言的兩個女傭,立即感覺找到了主心骨,也跟著附和道:“對對對,就是,你以為你是誰呀,比夜總會公主還要下賤的人,就你這樣的人,總裁會看上你?別做夢了。整個上流社會,誰不知道,總裁娶你,就是為了救柳小姐。”
我沒說話,隻是用魅惑的笑容看著她們,然後慢慢將自己的睡衣解了開來。
頓時我身上的青紫吻痕,清晰可見。
我的雙腿,到現在還不能完全合攏;
甚至我的胸口上,還有那片奶白色的液體殘留。
一股綺糜曖昧的氣味,朝她們撲了過去,她們的臉色瞬間全都變了色。
我用指尖,輕輕順著那些吻痕滑過,嘴角勾起的嫵媚笑容,讓人感覺我像是個禍國的妖精。
我忍住心裏的苦澀,讓自己的聲音軟糯嬌美,臉上也全都是享受幸福的表情:“顧銘說我的肌膚像嬌嫩的豆腐,甜,香,他怎麼親都不夠呢。
他好迷戀的噢,你們瞧,親吻了太多遍,都留下這麼重的吻痕了,還不知道多久才能消除呢,真是羞死人了,讓我怎麼見人嘛,他真是太壞了。”
一邊說著,我還一邊扭著腰,做出一些我自己都覺得會惡心的姿式。
女傭們滿眼震驚,就連那高個子瘦女傭都不可思議,死死的盯著我身上的吻痕,像是要將它看出一個花來似的。
我慢悠悠的將睡衣整理好,用極為放蕩又下賤的語氣說道:“守身如玉就是個笑話。你們隨便聽聽好了,居然還真的相信。男人都是食肉動物,誰會將到嘴的肥肉吐出去呀。
昨天晚上,顧銘寵愛我,至少用了三、四十種姿式,你們覺得,一個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能做得出來?還能那麼熟練嗎?”
見他們個個呆若木雞,已經完全失去了回擊的能力,我囂張的大笑一聲,轉身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我才全身無力的跌坐到地毯上麵。
身上的吻痕是顧銘昨晚失去理智時吸的,而睡衣其它的部位,有更多的牙印掐痕。
若不是因為隻有我的血,才能治柳絮月的病,我想顧銘一定會在事後掐死我的。
我艱難的走進浴室,裏麵奶白色的浴缸,讓我聯想到了別的東西。
還有顧銘當時在我耳邊說的話。
“孩子,都被你吃了,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女人!”
突然胃裏就翻騰起來,我趴在馬桶上,用力的幹嘔了起來。
什麼都沒有,隻嘔出了一些清水。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放心,媽媽一定會見到你的,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