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蓮裝得很善良的嘴臉:“顧銘,我就是來感謝她的,我想要謝謝她救了我家絮月,沒想到她突然就對我動手,還說什麼我家絮月是小三。
明明她才是小三,要不是她用絮月的命威脅你,你怎麼可能會娶她?原本絮月也想跟我一起來感謝她的。
我擔心她身體沒有完全康複,就沒有答應,幸虧沒有跟我一起來,否則今天受傷的就是絮月了。”
我呸,真是擅長顛倒黑白。明明是柳絮月為了自己的命,自私的鼓動顧銘來追我,還給我們牽線搭橋,現在倒變成,我威脅顧銘了。果然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顧銘聽到“絮月可能會受傷”幾個字,眼神立即變得凜冽了起來,朝著我狠狠瞪著,聲音冷得如冰一般。
“把她拖去禁閉室,不許給她食物,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探視!”
“是,總裁!”
我用力的掙紮起來,眼睛泣血的看著他。
“顧銘,你都沒有問清楚原因,就單方麵相信她的話了?你追我的時候,就知道我是什麼人,如果不是她太過份,我怎麼可能會動手?”
明明是何碧蓮先挑起的戰火,憑什麼懲罰我?
我嫁給顧銘前,也曾跟別人打過一架,那次是有人說顧銘的壞話。
我此生,隻會為兩個人不顧一切,那就是外婆和他呀。
為什麼他就是不肯相信我?
顧銘諷刺的看著我,眼裏沒有一絲感情,全都是厭惡:“你是什麼樣的人,昨天晚上,我已經領教過了。拖走!”
兩個保安的力道十分大,將我的手反鉗住,我根本沒有抵抗之力,隻能任由他們將我關進了顧家的禁閉室。
禁閉室裏什麼都沒有,隻有冰冷的四麵牆和地磚,還有無盡的黑暗。
我靠在牆角裏,一股寒意,從心底透了出來,讓我整個人都瑟瑟發抖。
低下頭摸索著身上的傷口,手指每滑到一處,就會痛得全身一哆索。
這些痛非但沒讓我哭,反而讓我大笑了起來。
何碧蓮身上的傷,比我更重,她那張臉,恐怕十天半個月,都不能見人了。
我隻覺得心裏痛快之極!
讓你嘴賤。
你怎麼罵我都沒有問題,但就是不能罵我的外婆。
誰敢侮辱我外婆,我就跟誰拚命!
禁閉室裏一直都是黑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隻知道胃裏餓得劇痛了起來,讓我整個人也如蝦子一樣,緊緊蜷著身體。
迷糊中睡著又醒來,不知道過了多久。
突然我聽到了哐當的聲音,禁閉室的大門上方,開出一條小孔,有光線透了進來。
我連忙爬了起來,因為我聞到了飯菜的香氣。
是顧銘心軟了嗎?是他給我送吃的來了嗎?我就知道顧銘對我還是有感情的。
以後我乖一點,盡量不惹他生氣,指不定他會重新接納我呢,更有可能給我個孩子呢?
我艱難的爬起來,扶著牆,好不容易才走到大門旁邊。
柳絮月的臉出現在那四四方方的窗口,她的手上還端了一碗飯。
“想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