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按捺不住,顧銘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他憑什麼生氣?要傷心,要憤怒,感覺可悲的人,應該是我好嗎?
我現在隻要一看到顧銘,就想到他剛才說的話。
心,雖然早已經被他傷得千瘡百孔,但還是會痛的,痛得鮮血淋漓。
我知道是我太貪心了,不但想要孩子,還想要他的愛,結果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顧銘上前一步,見我竟敢無視他,直接用手重重捏住我的下頜,痛得我忍不住呼出聲。
我掙紮起來,不想讓他觸碰。
我越掙紮,他越是握得緊,眼裏的怒火更是升騰得撲天蓋地,讓我渾身都感覺灼痛,仿佛身陷火海,快要被燒成灰燼。
漫天的火海像要將我吞噬一般,太可怕了。
“怎麼,這還沒離婚呢,就要為別的男人守身如玉了,連碰都不讓碰了。張心茹,你當我是死的嗎?來人哪,把她給我拖去禁閉室。”
禁閉室的大門再次打開時,我以為是放我出去的,沒想到一道修長的身影,帶著冷冽的氣勢跨了進來,隨即大門再次關緊。
我咬著嘴唇,倔強的從牆角站了起來,背部抵住冰涼的牆壁,靜靜和他對視。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我的身上,滿是危險和複雜。
“把衣服脫下來!”他幽幽的聲音,卻是命令的語氣。
我愣神的看向他,又看看他手中,並沒有換的衣服。
脫了旗袍,我,我身上便隻剩下胸衣和打底短褲了。
“怎麼,不舍得脫?你就是用這樣的態度,來告訴我,你對我的心有多真嗎?”顧銘一步步危險的逼近我。
我往旁邊挪了幾步,低下頭,不敢和他的眼神對視。
我語無倫次:“你,你想幹什麼?”
顧銘猛然一下子按住了我的肩膀,手上一用力,直接將旗袍頸部的盤扣,全都扯落了。
“不要!”
我低呼一聲,看著那些精致的扣子,散落在地。
因為力道太大,有些直接裂為兩半,就像我掉在地上,碎成渣渣的心。
這是顧銘送我的生日禮物,是我後半生鼓勵自己活下去的至寶。
他為什麼連這點回憶都不肯放過,都要親手毀去。
顧銘,難道人一旦不愛了,就可以這麼狠心,這麼殘忍嗎?
顧銘的聲音越發邪魅起來:“幾粒扣子而已,這就心疼了?張心茹,你的演技還真是好,我差點就相信了。我早該知道的,你就是這樣的賤人,你這樣的人,就不該得到任何尊重和憐惜。”
顧銘說著我根本聽不懂的話,一次又一次,將我身上的旗袍,扯成了布條。
那些我們倆相戀時的美好時光,因為這件旗袍,所帶來的甜蜜,也跟著他的撕扯,全部變成了嘲諷的目光。
旗袍變成碎布條,我的身體完全露了出來。
雪白修長的脖頸,性感的鎖窩,圓潤的香肩,高聳有彈性的柔軟,不堪一握的盈盈纖腰,誘人的蜜桃屯,還有筆直的雙腿,盡皆暴露在顧銘的眼中。
因為魚網狀的旗袍,將掩未掩的,反而更添了幾分魅惑。
我清晰的聽見顧銘的喘氣息粗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