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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掉就好。”夏時夜轉過去按電梯,眼神示意葉青禾過去,“上車裏找一下,看是不是在車上。”
葉青禾認命地點點頭:“嗯,先去看看吧。”
心裏卻覺得鑰匙可能是早上出門太急,讓她給落在了抽屜裏沒帶。
在車上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葉青禾懊惱地撓了撓頭發,泄氣地靠在車後座,不住拿手敲自己腦袋。
金惜月啊金惜月!才上班不到幾天,怎麼連自己唯一一個辦公室的鑰匙都能掉了!
“那你今天隻能先到我那裏辦公了。”看葉青禾發愁,夏時夜倒是悠閑,歎了一聲,似是無奈地提議。
或許是知道葉青禾會拒絕,立馬又補了一句:“裏麵還有不少藥,還能讓你處理下傷口。”
經他這麼無意一提醒,葉青禾才想起自己那個空蕩蕩的小辦公室除了備用了兩盒創口貼了一些雲南白藥外,再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了。
不用比較了,無疑夏時夜那是最好的去處。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單獨跟他相處,葉青禾心裏倒沒有過多的什麼芥蒂,點了點頭,又再度跟他客套了兩句,就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才進門,屁股都還沒坐熱,就見夏時夜拎著一盒東西從暗門裏走出來,待他走近葉青禾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個醫藥急救箱。
“謝謝啊。”葉青禾很自覺得伸手就去接。
沙發凹陷,夏時夜直接落座在葉青禾旁邊,挨得葉青禾極近,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道襲來,讓她的心一緊。
微微彎臂避開葉青禾的手,他蹙眉:“坐好別動,我來。”
葉青禾一愣,手懸在空中半響,還沒反應過來,就覺手腕一熱,順勢地,夏時夜將葉青禾的那隻手給拉了過去,並定在他的虎口上。
看他這架勢是想給她親自上藥?
葉青禾驚了,趕緊要抽回來,可他力氣實在太大,她根本撼動不得分毫。
他骨節分明的長指宛如鎖鏈一般將葉青禾困住,肌膚相觸間因為用了不小的力氣,而烙下微紅的指印。
“誰讓你亂動了?”不滿地抬眸瞪了葉青禾一眼,眸光駭人。
葉青禾被懾住,還真不敢繼續用力。
頭頂的暖光清清灑下,落在他烏黑水亮的頭發上,隨著他的動作而泛著好看的光澤;長睫垂著投下一片墨色的陰影,令人羨慕到不行;鼻子像被刀削過的一般,懸直得落下,接連著底下那一抹緋色薄唇。
夏時夜的神情專注而認真,好像此刻就他而言,給葉青禾上藥是一件非常嚴肅難以完成的事情一樣。
葉青禾一直僵著背,一動都不敢動地坐在沙發上配合他,視線更是完全被他吸引了過去,耳邊就剩下兩人安靜而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他下手很輕,葉青禾全然不覺得痛,看他手法熟稔,似是常常需要擺弄一樣。
想起之前葉青說夏時夜是個成功地商人,於是懷著好奇心不由張口詢問:“你幾歲開始接手夏氏的?”
“怎麼?終於對我有點興趣了?”他避而不答,揶揄了葉青禾一句,朝剛上完藥的地方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