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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她重新跪到了床上,雙手抱拳,使勁按壓了幾下心髒,又捏著夏時夜的鼻子,嘴對嘴人工呼吸起來。
還沒做了兩下,她忽然覺得一雙大手抱住了她,那個人一個翻身,未等她驚呼,就吻了上來。
夏時夜的力氣很大,葉青禾就像被一隻貓捉住的小老鼠,再也逃不掉。
“你在算什麼?”夏時夜醒來的時候,看見葉青禾正在擺弄手機裏的計算器。
“算算我們的假期還有幾天結束。”葉青禾說完,拋給夏時夜一張冰山臉。
“你如果想提前結束的話也可以,我不會讓你賠違約金。反正現在你已經有了一百萬,那個事主也不敢回來跟你要,你可以隨便花。”夏時夜抽出一張卡,在葉青禾的麵前晃了晃。
那個女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提前結束?夏時夜已經厭倦這個遊戲了嗎?
夏時夜隻不過是一個高高在上,俯視和玩弄別人的命運的神。
神明的眼睛裏何曾有對世人真正的憐愛和悲憫?
上次是宋儀,這次是她,下次也許會是另外一個和她們截然不同的女人,而他,照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葉青禾抬頭,一雙清澈的眼睛望著他,漸漸朦朧起來。
這個男人剛剛從一夜春夢中醒來,隻穿了一件睡衣,深v型的領子裏露出的胸肌堅實有力,頭發有幾根貼在額前,濃密的睫毛一閃一閃,仿佛掩蓋了一天慵懶的星辰。他看著葉青禾,笑容從嘴角漸漸浮起,整張精雕細刻的臉頓時顯得性感而又魅惑。
不知道何時,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她閉著眼睛都可以一筆不差的畫出來。
他,真的要從她的生命中消失嗎?那種長了毒瘤後又被迫割去的痛苦誰知道?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
葉青禾在心裏默默歎息一聲,這片刻的浮華本來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能抓住的,她何苦呢?
“我我”她努力的扯開嘴角,想笑一笑,她想告訴夏時夜自己無所謂,不在乎,合約提前結束也好,從來不存在也好,她根本不關心。她隻想,從此以後他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
然而,那麼多激烈的話語到了嘴邊,卻變成了讓人難以忍受的苦澀,苦澀的甚至連吞咽口水都難。
“其實,如果你願意留下,看在你、這段時間表現還不錯的份兒上,我願意跟你在一起,一年也可以,十年也可以,甚至一百年也沒問題。”夏時夜很認真的說著,眼睛裏完全沒中戲謔的笑意。
那個女人,眼淚明明在眼眶裏打轉,還死撐著不肯落下來。他夏時夜就這麼令人討厭嗎?難道那該死的自尊比說一句軟話更重要嗎?隻要她肯說她願意,甚至隻是點點頭,他都可以立馬明媒正娶將她迎進門。
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偏偏不領情!
好吧,夏時夜已經仁至義盡了,既然你願意受虐,那就接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