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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個女人已經像烙在心上的一個印記,疼痛,深刻,永遠無法移除。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自己不負卿?
他忽然苦笑,想不到他這個情場上縱橫多年的夜店王子,竟然會被逼入感情的絕境,進退兩難。
“我說過,我即使得不到他,我也要讓他們跟我一起陪葬。我宋儀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宋儀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已經緩緩坐下,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身體裏的力氣一般,痛苦,無力。
有些人一旦愛上了,便是一生的劫。
溫如初看著宋儀,忽然有些同情她,但是他明確知道,自己不能選擇和她一樣的道路。
他從來不自詡什麼正人君子,可是,他真心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是希望她從心底裏開始,就是快樂的。
“你要的東西在這裏!“他從口袋了拿出了一樣東西。
宋儀抬頭,見是一個相機的儲存卡。
“你不是問我的選擇嗎?這就是我的選擇!“還未等宋儀伸手,溫如初忽然啪的一聲打著了打火機,火苗竄起,迅速的將存儲卡燒成了焦黑色。
“你幹什麼?你瘋了嗎?“宋儀一躍而起,上前就要搶。
那個存儲卡被燒的滾燙,她蕾絲的手套頓時被燒破了一個窟窿,她強忍著疼痛,把那張卡翻了過來,試圖看看它是否還可以再用。
“其實,你沒必要搶的。”溫如初緩緩道,神色慵懶。
焦糊的味道彌漫開來,宋儀不可思議的盯著他,額頭因為疼痛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看了一會兒,她竟然笑了,“溫如初,你耍我?這裏麵什麼都沒有,對不對?你昨天晚上,根本什麼都沒做,對不對?”
溫如初忽然抬起雙手,輕輕的拍了幾下,然後從桌子底下取出來一支錄音筆。
“你這個女人不算太笨。,我也不笨,如果你敢說出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就把這支錄音筆給葉青禾和夏時夜,到時候,我們走著瞧,看看誰摔得更慘。”他站起身來,半邊身子有些僵硬,“好了,我沒興趣跟你玩了,更沒興趣跟你談判,我現在要走了,去一趟醫院。”
見宋儀想說什麼,他忽然抬了抬手,“宋小姐,不用客氣,這次是我自己失誤,不算工傷,不需要您賠錢。”
宋儀的手氣得發抖,她盯著溫如初,說不出話來。
在這場遊戲中,她為什麼成了徹底的輸家?不但夏時夜得不到,連溫如初都無法控製!想著想著,冰冷的感覺頓時襲遍全身,她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溫如初已經走了,桌子上隻剩了兩杯已經沒有了冰的汽水。
“找了這家夥一天,沒想到跑到這裏來了!“
江邊的廣場上,忽然有好幾輛摩托車停了下來,為首的一個胖子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哈雷機車,忽然有些心疼。
“行了,華子哥,你還是先別擔心小爺的車子,還是趕快找找他的人吧。“旁邊一個雞冠頭的年輕人噗的吐掉了嘴裏的煙頭,”聽說男人受挫後,最容易想不開了,你看這江水這麼急,人又這麼少啊呀,華子哥,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