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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夜!”葉青禾有些害怕,她抬起手指,溫柔的推開了他的眉心,“我惹你生氣了嗎?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是我不對,我不該懷疑你的。”
他忽然捉住了她的手,緊緊攥住,再也舍不得放開。葉青禾指尖冰涼的溫度和他掌心的燥熱交織在一起,慢慢的,心裏感覺好了起來。
這是一個他時時刻刻都想捧在手心裏的人,沒錯。即使他帶給了她痛苦,甚至帶給了她危險,他也不願意放開她。
“對不起,青禾,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他頓了頓,繼續道:“記住,以後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你的這一邊,即使有人想把你從我的身邊搶走,即使有人設法離間我們,你也一定要相信,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你,也沒有想過要放棄你。“
葉青禾聞言終於笑了起來,蒼白的臉上兩片蒼白的唇,彎起的弧度迷人卻又讓人心碎。
忽然,她的眉頭皺了起來,夏時夜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已經捂著肚子蜷縮起了身子。
“時夜,我我的肚子好痛!“
“什麼?”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夏時夜頓時慌了。他猛然坐起,一下掀開她身上的毯子。下身鮮血映入眼中,怵目驚心。他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來不及多想,立刻拿起電話,“喂,急救中心嗎?”
血的腥味兒彌漫開來,葉青禾的胃裏又是一陣翻騰,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救護車,隻記得那一刻天旋地轉,所有的東西都在離她遠去。
在救護車上,她死死的抓著夏時夜的手,生怕一不小心,他就會丟了,或者一旦放開,她就再也回不來。
“青禾,別擔心,沒事的。“夏時夜極力的笑著,然而,他的心裏比誰都擔心,他不想失去那個孩子,他更不想失去葉青禾。
醫生來的時候,已經悄悄告訴過他,病人可能是先兆性流產,很可能孩子會保不住,嚴重的話,還會危急生命。
很快,葉青禾被推進了手術室。一個人守在手術室外,夏時夜的腦子裏都是葉青禾,根本沒有心思想其他,甚至口袋裏的電話響了好幾次,他也沒有接。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醫生從裏麵出來,告訴他們病人已經沒有大礙,孩子的狀態也很好,他這才放下心來。
那一刻,他忽然感覺好像再次從地獄裏走了出來,那種重見天光的興奮,他迫不及待的想找個人分享。就在此時,他發現吳醫生就站在他的旁邊。他衝過去,一下子把他抱住,那個個醫生被他弄得搖晃了幾下,雙臂張著,放下不是,落下也不是。
過了半天,夏時夜才放開了他,抹了一把臉,眼睛裏似乎有淚光,他看著他,淡淡道:”她沒事,我真的害怕她就這麼離開我了。“
吳醫生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夏先生,沒想到你還是個性情中人。“
印象中的夏時夜和別人口中的夏時夜,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非常冷靜的,冷靜的有點兒不像人類。他的冷血,他的謹慎,他的狠厲,幾乎成了夏氏集團的代名詞。隻要談到夏氏集團,幾乎所有人都會和無情冷酷聯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