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他去陪別的女人,居然還反過頭來將汙水潑到她的身上。她和師兄清清白白的,哪裏是他說的什麼鬼混。
“笑話,就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想尊重?你就這麼饑渴,這麼想要男人操你?好,那我就滿足你,操爛你,看你還怎麼出去勾引男人。”
顧豐冷冷一笑,一把扯過焦曼,便將她扔在了沙發裏,焦曼吃痛的悶哼了一聲,腦袋暈乎乎的。
他迅速開皮帶,然後用皮帶捆住焦曼的雙手,接著欺身壓上。一邊發泄般的用力地啃咬焦曼的嘴唇,一邊快速脫下她的衣服。
看著她豐腴了不少的胸部還有腰部,他的眼睛微微一黯,然後是更加熊熊的怒火。
他的手在焦曼的腰部流連,幽幽說道:“看來他對你不錯,都胖了不少,連胸部都大了,應該沒少玩,是這樣還是這樣玩你?”
說著,他一把用力地掐住了左邊的渾圓,肆意玩弄。
看著渾圓隨著他的動作變形,他的喉結動了動,然後猛地低頭,銜住了頂端,用力啃咬。
“嘶!”焦曼疼得倒抽了口冷氣,眼淚滑落,她驚恐地臉色發白,不停地掙紮著,“你快放開我。”
顧豐怒火更甚,狠狠咬了一口頂端之後,咬牙切齒地說道:“裝什麼貞潔聖女,又不是沒操過?”
在他麵前裝聖女,在背後還不知道怎麼被操呢。
越想越氣的他,毫不憐惜地直接把手指捅進了甬道,然後又猛地抽出,將手指上的透明液體擦在焦曼的臉上,嘲諷地說道:“都濕成這樣了,還裝。”
焦曼疼得抽氣,難堪地別開眼,哽咽地說道:“不可以,不可以,我唔!”
可惜還不等她說出懷孕的事,便又感覺到下體被入侵。她悶哼了一聲,疼得臉色發白,下意識地絞緊。
顧豐也悶哼了一聲,一雙桃花眼邪氣四溢,“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咬得這麼緊,真騷。”
話音剛落,他便用力地頂了一記,“說,我跟他,誰操的你更舒服?”
焦曼緊緊咬著嘴唇,難堪的閉上了眼睛,不想聽見那些汙言碎語,屈辱不堪彌漫上了她的心頭。
原來在顧豐的眼裏,她焦曼就是這麼下賤,水性楊花,人盡可夫。
可是顧豐卻不放過她,快速地律動了起來,一下比一下用力,“說!不說我就操爛你!”
“你。”屈辱的淚水從焦曼的眼角滑落,她疼得渾身發抖,小腹的地方隱隱作痛。
但是破罐子破摔的她卻不想再反抗了,突然抬腳環住顧豐的勁腰,努力迎合起來,“礙用力,再用力點,恩”
感受到焦曼的熱情,顧豐微微一頓,然後動作更加狂猛了,“賤女人。”
第二天早晨,焦曼的意識慢慢恢複,她緩緩爬了起來。整個房間又恢複了安靜,顧豐依舊走了,地上的衣服亂糟糟的。但是她沒那個心情收拾了,直接光著身子進了浴室。
看著滿身的青紫,她留下了屈辱的淚水,直接站在噴頭下衝冷水浴,可是沒多久,她便覺得小腹開始作痛,開始是細細麻麻的疼,再後來是不間斷的疼痛。
焦曼捂著肚子,低頭一看,發現清水都變成了紅色。她的臉色霎時慘白,孩子,她的孩子。
她匆忙穿上衣服,直接打的前往醫院,衝到了婦科,拉著黃醫生祈求道:“黃醫生,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黃娜大驚失色,立馬為焦曼做了一係列的檢查,幸好隻是動了胎氣,沒什麼大礙,隻是需要靜養。
“雖然過了頭三個月之後可以同房,但是不能太激烈,哎,幸好孩子沒事,我給你開一些安胎藥,你好好休息。”
“謝謝你,黃醫生。”
焦曼感激地目送黃娜離開,然後伸手摸了摸肚子,愧疚的說道:“寶寶,對不起,媽媽錯了,媽媽以後再也不會有要拋棄你的念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