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豐的眼神一厲,猛地推開了焦倪,直衝上了樓。可是任他把所有的房間都找遍了,都沒找到焦曼。
“焦曼,你給我出來,不許再躲了。”
焦倪捂著青紫的手腕,看著顧豐大吼大叫的樣子,恨恨地說道:“顧豐哥哥,你別找了,她不在這裏,她早就死了。”
該死的焦曼,都已經死了那麼久了,還惹得顧豐哥哥傷心,對自己動手。
此言一出,顧豐的眼睛便死死盯著她,冷聲說道:“你怎麼知道的?你早就知道了。”
他的語氣十分堅定,認定了焦倪一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因為她的臉色沒有一絲的驚訝,隻有不耐煩。
焦倪的臉色頓時慌亂了,她嚇得退後一步,躲在了雲芸的背後,才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也是聽我在公安局的朋友說的。”
“是嗎?”顧豐不置可否,一雙黑眸緊緊盯著焦倪。
雲芸的臉色一白,和焦俊對視了一眼,然後急忙問道:“什麼死了,什麼屍體的?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焦倪見狀,便快速說道:“媽,其實姐姐已經死了,兩個多月了。”
“什麼?你姐姐死了?”雲芸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地看著焦倪。
怎麼幾個月不見,焦曼就死了。
雖然兩人沒什麼感情,但好歹也是親生骨肉啊,她怎麼可能不傷心。
焦俊攬過幾欲昏厥的妻子,皺眉問道:“怎麼回事?她怎麼死了?”
不待焦倪說話,顧豐便冷冷道:“沒有,她沒死,那不是她的屍體,我會找出她的。”
說著,他又快速離開了焦家。留下一臉茫然的焦俊夫妻和憤憤不平的焦倪。
開車回到公司,顧豐的心卻更加茫然了。既然焦曼不在家,也不在焦家,那又會在哪裏?
回到公司後,他一把脫下了外套,砸進了沙發裏,背靠著閉目養神,臉上滿是疲憊,腿部還隱隱作疼。
但是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思想這些,他隻希望焦曼能停止這個惡作劇,一點都不好玩。
這鄄州很大,但是焦曼能去的地方不多,他能想到的地方,焦曼都不在,她到底躲在哪裏了?
他拿出焦曼留下來的那枚戒指,細細的摩擦著,眼裏滿是迷茫。
以前總是希望焦曼離自己遠遠的,可是她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怎麼攆都攆不走。這次沒攆她,她倒是自己走了,他應該高興的,但是心為什麼這麼空洞?
不過他不信焦曼能一直躲著不出來,他顧豐要找的人,還從來沒有找不到過。
頓時,顧豐的眼裏流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流光。也不管現在是下班時間,他便拿出電話撥打給了助理,冷冷說道:“給我放出風聲,如果焦曼三天之內不出現,那我便收購焦氏。”
“是。”猶豫了一下,江浩問道,“那如果夫人三天之內不出現,是不是真的要收購焦氏?”
顧豐一擰濃眉,冷冷道:“她一定會出現的。”
以他對焦曼的了解,她絕對會出現的。
江浩愣了一下,然後立馬回道:“好的,總裁,那我立馬去處理。”
掛斷電話,顧豐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他就不相信焦曼聽到這個消息後,還能再躲得下去。
哼,跟他玩欲擒故縱,她還嫩了點。
於是,第二天鄄州的上層人士便全知道了這個消息。這時人們才知道原來顧氏總裁顧豐已經結婚了,而妻子是焦曼。
一時之間,焦曼成了焦點人物,事情也被扒了出來,她那戲劇性的人生更是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
第一天,焦曼沒有出現。
第二天,焦曼還是沒有出現。
這兩天,焦俊可不好過。這收購的消息一放出來,本來就隻是出於中下遊的焦氏更加岌岌可危了。
焦倪自然也知道這個消息,急得不得了。
“爸爸,顧豐哥哥要收購我們家,這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