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現在有困難了,你哥也不在,幫姐去解決了好嗎?”
範淑萍用帶著誘惑力的聲音說道。
小兵不敢搖頭,隻是用力的點頭。
範淑萍滿意地拍了拍小兵的腦袋,從口袋裏麵掏了五十塊錢,塞給小兵。“好好幹,你和你哥一樣,有前途。”
等到範淑萍走了很久以後,小兵才反應過來。範淑萍是讓他去殺了那兩個丫頭。
小兵想明白了這一點,打了個冷戰,揣著錢就跑開了。他才不會殺人,不過如今他有很多錢了,去逍遙一把還是很爽的。
在範淑萍以為麻煩會被小兵妥當的解決的時候,小兵已經鑽進了黑賭場中,樂不思蜀了。
範淑萍等了兩日,終究還是覺著小兵不如小軍靠譜,她聯係了方尺。
方尺還被關在監獄,哪怕有範淑萍下令,相關方麵的負責人收到了調查組的消息,也不敢輕易地就給方寸辦理手續。
這段時間,省裏發生的事情,方尺也有耳聞。方寸的事情沒有辦好,他心裏也有怒氣,但想到以後方尺的事情還要範淑萍幫忙,就按照範淑萍的要求來到了範淑萍的辦公室。
範淑萍被安排的是閑職,辦公室被布置的很舒適,隻有她一個人。
方尺敲門,就聽見範淑萍許可的聲音。
“範領導,好久不見!”方尺笑著將手中的報紙放下,報紙裏麵卷著一塊翡翠,是不久前常為民從一個壞分子家屬手裏收取的。
範淑萍看也不看,直接就看向方尺。
“我說我最近怎麼這麼倒黴呢!小方啊,你說我對你還不錯吧!你這有什麼困難,我能給你解決就一定解決了,但是事情的前因後果你不告訴我,我幫了你,還惹了一屁股麻煩,你這樣做人可是不厚道。”
範淑萍語氣溫和地說了這一席話。
倒是把方尺說的臉紅了,當然,臉紅也隻是表麵的。
方尺暗恨範淑萍貪財招惹了麻煩,如今還將黑鍋甩到他的頭上。但他不敢不接,起碼沈青如今還是坐著一號的交椅。
“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隻管說我讓怎麼辦!”
範淑萍笑道,“你看該怎麼辦!我本來以為是去年陳教授的事情出了紕漏,為此還搭了三個好手進去。如今才知道,那調查隊是慕家派下來的,人家想弄死的分明隻有你弟弟方寸!方尺,你說你惹誰不好,那隻老怪物,豈是你我能夠招惹的!”
方尺聽了這些話,心裏生出了驚濤駭浪。京城裏麵有一隻姓慕的老怪物,這是這裏人眾所周知的。他的下屬遍布全國,遊走在官場中,惹誰都不要招惹他的人。
回想當初的那個村丫頭和知青小子,難道是那個村丫頭!
方尺心頭一驚。但是悔之晚矣。
他連忙跪了下來,“範姐,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這次你一定要救我。”
方尺心裏清楚,如果這件事情真的鬧到不可收拾,範淑萍一定不會讓他來找她。
範淑萍想了想道,“既然這件事兒和你有關係,你跟那個村丫頭已經也算互相了解。就由你出馬去解決調查隊吧。至於村丫頭,我已經排出其他人手了。咱們交叉動手,也不會太惹人注目。”
按照範淑萍的想法,方尺給調查隊使一些絆子,將他們絆住,然後小兵出手,弄死陳教授的小孫女,一切就最好不過了。
但總有人比她快一步。
被雲祈故意放出去的小兵在賭場碰見了吳宿,吳宿雖然答應了謝小樹,要改邪歸正。但浪子回頭根本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吳宿出手闊綽,小兵看見吳宿這樣大手大腳,手裏有錢的他自然十分不爽。
本來就是找樂子來的,哪裏有被人壓製的道理。
“我出五塊!”
吳宿頭一次看見和自己在賭桌上硬剛的對手,反正他的錢來的太容易了,當即吳宿就加了籌碼,“六塊!”
“十塊!”
小兵拍了一張灰色的鈔票在賭桌上。
雲祈敢放出吳宿,是因為她發現這些日子,隨著調查隊不斷的破案,以及偶爾跟著護村隊出操,她的身體素質又提高了一個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