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何振南把主管工業的副縣長董光平送到了龍海醫院,肝癌晚期。剛回來不久。
“誌遠,嗬嗬,你在彤輝大酒店,可狠狠地打了趙豐年的一記耳光呀,是不是有點過火?”
何振南笑嗬嗬的道。
何振南的耳目,並不比趙豐年差,彤輝大酒店發生的一切,都有人及時的向何振南彙報。
“反正臉皮已經撕破,現在勢同水火,我本來已經發誓,以後不再打人,嗬嗬,誰知道馬傳武竟然狗膽包天,辱罵秦劍,哈哈,我隻有勉為其難的替秦劍出手了,嘿嘿,趙豐年和王鳳傑敢放屁嗎?我打了馬傳武,趙豐年還使勁地向秦劍道歉,哈哈,真痛快。”
歐陽誌遠大笑道。
何振南知道,歐陽誌遠把秦劍安排到彤輝大酒店,是有用意的。清泉大酒店作為縣裏定點接待的大酒店,是趙豐年親自操辦的,歐陽誌遠故意把山南酒業集團安排到彤輝,就是要趙豐年發怒,接著秦劍的強勢,打擊趙豐年。
何振南相信,明天清靈集團,就怕也要下榻彤輝大酒店吧。這兩大集團下榻彤輝大酒店,市長郭文畫帶來的官員,肯定也要下榻彤輝。
嗬嗬,歐陽誌遠這次動靜可不小,這小子真能鬧騰呀。
歐陽誌遠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他沒有和自己說。他隻是說,讓自己看熱鬧,
清靈藥業集團和山南酒業集團都能聽歐陽誌遠的,看來,歐陽誌遠和他們的關係不是一般呀。這廝怎麼能給常務副省長秦明月的兒子秦劍,搭上關係。那條線可是能直通中央核心的。自己都沒有能力搭上這條線,嗬嗬,這廝不簡單呀。
“何大哥,你聽到雷聲了嗎?”
歐陽誌遠的聲音有點焦躁。
“聽到了,誌遠,怎麼了?”
何振南一聽歐陽誌遠的話,就知道歐陽誌遠有事。
“何大哥,龍海的春季很短,春雷一響,雨季就很快的到來,如果文王峪大橋不能在雨季之前通車,崮山鎮原來的老公路,就會有半年的時間被洪水淹沒,咱們所有的投資項目,都將完蛋。”
歐陽誌遠幾乎吼了起來。他可是在龍海生活了二十年了,而且從小就跟隨父親,在大山裏采藥,知道傅山縣的怪天氣。
何振南來到傅山縣,還不到一年,他對傅山縣的特別天氣,可不是很清楚。
何振南一聽歐陽誌遠的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誌遠,你別著急,崮龍公路的通車時間,合同上是四月十日,離現在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如果天都集團加緊的情況下,應該沒有問題,我明天不一定能到彤輝大酒店參加簽字儀式,我帶著城建局和公路局的人,親自去文王峪大橋看看。”
何振南知道了文王峪大橋的重要性,他決定親自去看看。
“好的,何縣長,所有的工作都能停下,就是文王峪大橋不能停。”
歐陽誌遠掛了電話,他笑了,明天能正常簽約嗎?
歐陽誌遠走到陽台前,看著遠方的天際,一道閃電驟然亮起,沉悶的雷聲滾滾而來。
懷裏的小瓷瓶在劇烈的晃動。
“嗬嗬,小家夥餓了。”
歐陽誌遠伸手從懷裏掏出那個小瓷瓶,瓶蓋一開,那條色彩斑斕的銀背金翅大蜈蚣爬了出來,在歐陽誌遠的手上,親熱的爬著。
這小家夥,被歐陽誌遠徹底的馴服了。
歐陽誌遠打開窗戶,輕聲道:“去吧。”
“吱吱!”
銀背金翅大蜈蚣一聲歡叫,飛了出去,消失在黑夜之中,小家夥自己出去覓食。
“哢嚓!”
一個炸雷在天空炸響,整個天際一片雪白。
“啊!”
韓月瑤的房間裏傳來一聲驚叫。
歐陽誌遠臉色一變,閃電一般地衝進韓月瑤的房間。
剛一衝進房間,身穿睡袍的韓月瑤就撲進歐陽誌遠的懷裏,全身劇烈地顫抖著。
“歐陽大哥,我害怕。”
歐陽誌遠這才放下心來,小丫頭怕打雷。
“嗬嗬,別怕,隻是打雷。”
歐陽誌遠拍著韓月瑤的小腦袋。
韓月瑤修長白皙的胳膊,摟住了歐陽誌遠的脖子,整個火熱的身軀,全部依偎在他的懷裏,股股淡雅誘人的少女體香,飄進歐陽誌遠的鼻子裏。
這是對歐陽誌遠的忍耐力和控製力,有著極大的挑戰。
歐陽誌遠是個男人呀,而且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歐陽誌遠知道,韓月瑤隻是個小丫頭,自己可不能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他強穩住自己的心神,咬著自己的舌尖,一陣劇痛在舌尖傳來,翻騰的血海,慢慢平息下來,但是渾身已經汗津津了。
“小丫頭,快回被窩,我看著你睡覺,別著涼了。”
韓月瑤看著滿頭是汗的歐陽誌遠,連忙從歐陽誌遠的懷裏下來,伸出小手,摸了摸歐陽誌遠流汗的額頭,失聲道:“歐陽大哥,你怎麼了?流了這麼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