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意氣風發的戰鬥氣勢,在陳浩然身上狂湧而出。
整個江南省的體製內,將再次重新洗牌,自己的前途將無比輝煌。
宴廳的人,不知道霍天武和陳浩然在車內說了什麼,但每個人都感到了陳浩然身上的霸氣,更加強烈。
省長呂發遠和常務副省長喬萬山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臉色變幻不停。
眾人紛紛告辭。
車內的齊鳳雲撥通了頤長江的電話。
“長江兄,那個霍天武是誰?是燕京的霍家嗎?”
齊鳳雲問道。
頤長江道:“齊鳳雲,你以後最好不要再和歐陽誌遠為敵,霍天武,就是燕京霍老的兒子,霍家未來的掌門人,歐陽誌遠和霍天武的關係不很一般,霍家不是我們所能惹起的。”
齊鳳雲一聽,他的呼吸幾乎窒息了,他冷笑這道:“陳雨馨可是你未來的兒媳,難道這口氣你能忍下去?”
頤長江嗬嗬笑道:“兒媳婦沒有,可以再找,但小命沒有了,你就失去了一切,什麼都沒有了,嗬嗬,這個帳我還是能算透的。”
頤長江說完話,掛上了電話。他已經決定,以後不再提起陳雨馨做自己兒媳婦的事,歐陽誌遠,自己惹不起。但自己和陳浩然的關係,會更加默契。
陳浩然的精明,頤長江極其的清楚,就是自己再提起陳雨馨和自己兒子頤秋水的婚姻,陳浩然絕不會答應了。自己隻有閉口不談,讓但陳浩然欠下自己的人情,自己仍舊可以借助陳浩然的勢力,在江南省縱橫的。
齊鳳雲放下電話,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陰冷。自己的兒子絕不能白死,自己一定要替兒子報仇雪恨,歐陽誌遠,老子不管你身後有什麼背景,老子一定要幹掉你。
送走了所有的客人,保姆在準備今天的團圓飯了。
剛才一家人都陪著客人喝酒,根本沒有吃飯。
陳浩然和姬秀娟回到了兩人的房間。姬秀娟看著自己的丈夫,掩不住臉上的興奮道:“歐陽誌遠竟然和霍家未來掌門人霍天武的關係這樣好,霍天武還答應給雨馨和誌遠做證婚人,老陳,你說,頤長江那邊怎麼辦?”
陳浩然看著妻子姬秀娟道:“這件事你不用擔心,頤長江是個聰明人,他自己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姬秀娟笑道:“你是說,頤長江自己會主動退縮的?”
陳浩然點點頭。
姬秀娟道:“雨馨嫁給誌遠也不錯,我們剛攀上霍家,現在,加上誌遠和霍天武的關係,我們和霍家的關係,就會更加牢靠。”
陳浩然看著姬秀娟道:“歐陽誌遠身後的關係,何止是和霍天武不錯?”
姬秀娟一愣,看著丈夫道:“誌遠的背後,還有什麼關係?”
陳浩然猶豫著,是否把歐陽誌遠的外公就是秦副總理的消息,告訴給自己的妻子。
自己有很多的主意都是和妻子一起商量的,妻子在自己的仕途中,起著很重要的作用,往往一些細節,自己考慮不到的,妻子都能替自己想到。
最重要的是,妻子的口很嚴,不該說的事情,她從不向任何人透露半點信息。
陳浩然看著妻子道:“誌遠背後的這層關係,非同小可,你知道了,不要向任何人說,你知道嗎?”
姬秀娟看著丈夫的神情很是凝重,點點頭道:“你知我知,我知道了誌遠的背後關係,好給你出主意。”
陳浩然點了點頭道:“誌遠的親外公,就是秦副總理。”
“你說什麼?老陳我的天哪!誌遠的外公竟然是秦副總理,江南省的秦家?”
姬秀娟聽完後,臉上露出強烈的震驚,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想起自己剛開始對誌遠的冷淡和鄙視,姬秀娟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陳浩然道:“這個關係不要和任何人說,免得引起秦副總理的對立勢力的打擊,你明白嗎?”
任何省份的體製內,都被燕京的幾大家族安插了自己的親信,陳浩然不想被別人暗算。
姬秀娟點點頭,看著陳浩然道:“我昨天對誌遠那樣,誌遠不會生我的起吧?”
陳浩然笑道:“隻要誌遠喜歡你女兒,他就不會生氣。”
陳雨馨和陳慕雪把奶奶送回房間休息。
客廳裏,歐陽誌遠和齊雯在收拾客廳。
歐陽誌遠看著齊雯,他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來什麼。他知道,自己和齊雯之間的關係,在齊威死亡的刹那間,就已經注定完結,兩人走不到一塊了。
但齊雯畢竟是自己的初戀。歐陽誌遠的內心,充滿著難言的痛楚。
齊雯低著頭,她感到了歐陽誌遠痛楚的目光。她的內心不由得十分的慌亂。一切都已經不能挽回了,過去的永遠的要過去。自己已經答應陳慕雪,要嫁給他。
兩人在收拾最後的一張桌子,歐陽誌遠聽到了齊雯急促的呼吸。
兩人終於互相看了一眼,齊雯長長的睫毛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然後垂下,一滴眼淚掉進了酒杯,飛濺到歐陽誌遠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