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玉娟嚇的一聲大叫,打開另一個方向的車門就跑。那個劫匪嗷嗷叫著,手裏寒芒一閃,一刀砍向呂玉娟。
歐陽誌遠抬手就是一槍,子彈打穿了那個劫匪的手腕。
“當啷!”
他的刀子掉在了地上,寒萬重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踹在那家夥的襠部。
“嗷嗷。”
那家夥慘叫著飛出去三四米。
五六名劫匪,全部被歐陽誌遠和寒萬重打倒在地,還有幾個被歐陽誌遠用槍射倒。
兩人知道他們都有槍,恐怕傷了關市長,兩人對他們都下了重手。
這幾個劫匪,都被打得口噴鮮血,腿斷胳膊折,胸骨全斷,都要在床上躺上幾個月,以後再也不能搶劫了。
市長關占平擦去了臉上的冷汗,想想真是後怕呀,這些劫匪竟然要殺人劫車,要是沒有歐陽誌遠,今天自己就完了。
歐陽誌遠立刻撥打了距離這裏最近的井上鄉派出所的電話,讓他們帶人趕來。
寒萬重在每個劫匪身上,都搜出了手槍,而且都壓滿了子彈。
這種情況,就連歐陽誌遠也是很後怕,市長關占平更是臉色蒼白,秘書董頂義嚇得坐在車裏,一直在打哆嗦。
要是給了這些劫匪開槍的機會,這幾個人就怕會被打成馬蜂窩。
關占平點上了一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謝謝你。”
歐陽誌遠笑道:“關市長,保護您的安全,是我應該做的。”
關占平拍了拍誌遠的肩膀。
井上鄉派出所長張平帶了十幾名警察趕來,把這些劫匪都拷上,押進了警車。
“對不起,關市長,您受驚了。”
張平連忙向關占平道歉。
關占平也知道,這些劫匪都是流竄作案,他沒有批評派出所長張平,沉聲道:“讓市局的人來審問,要重判,最好永遠不要讓這些人再從監獄裏出來。”
兩輛車繼續北上。
呂玉娟看著歐陽誌遠道:“你又救了我一次。”
歐陽誌遠笑道:“幾個小毛賊而已,這算不了什麼。”
呂玉娟已經沒有了睡意,他看著歐陽誌遠道:“你當過兵?”
歐陽誌願道:“沒有呀。”
呂玉娟笑道:“你沒有當過兵,但你那一槍打得怎麼那麼準,直接打穿了那個壞蛋的手腕。”
歐陽誌遠笑道:“主要是,距離近,我是歪打正著。”
呂玉娟笑道:“我才不信。”
市長關占平坐在自己的車裏,他從來沒有經過這種驚恐的場麵。那些劫匪竟然每個人都有槍,這裏的治安,真是亂到了極點了。那幾個劫匪,為了兩輛車,竟然想殺人滅口,真是窮凶極惡呀。
今天要是沒有歐陽誌遠,自己就怕難逃一死,真是危險之極呀。以後,自己出發,一定要讓警車開道。
歐陽誌遠的身手真好,工作能力也可以,可是,為什麼他偏偏是宋光明的人?而不是自己關占平的人?
自己要想辦法把歐陽誌遠拉過來,為自己服務。
歐陽誌遠的背景,同樣的強大,省委蕭遠山書記的女婿,秦老的外孫,又和燕京的霍家、王家、軍界的年家、謝家都有很好的交情呀。而自己隻是周家的一枚棋子,自己在和周家保持好關係外,並不一定要排斥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做出來的政績,自己是湖西市的市長,功勞同樣有自己的,為什麼霍家、王家能利用歐陽誌遠,自己不能利用他呢?
自己在用人的方式上,也要改變方法了,免得自己做了人家的棄子。
七點多鍾的時候,兩輛轎車,進入了南州市區。
歐陽誌遠道:“呂經理,咱們大清早的,直接到省發改委主任孟方海家裏去,會不會不太好?。”
呂玉娟笑道:“當然不會。”
歐陽誌遠道:“不會被轟出來吧?你和發改委主任孟方海是親戚?”
呂玉娟笑道:“他是我舅舅。”
“什麼?是你舅舅?”歐陽誌遠驚奇的看著呂玉娟。省委組織部長孟凡武是呂玉娟的舅舅,孟方海也是呂玉娟的舅舅,難道孟方海和孟凡武是兄弟倆?
呂玉娟道:“我舅舅家,就住在發改委辦公樓後麵的別墅裏,他上班到辦公室的路程,就五分鍾。咱們先到我舅舅家,探探舅舅的口風再說。”
歐陽誌遠道:“好吧。”
歐陽誌遠用電話,把先到發改委主任孟方海家裏的情況向關占平說了一遍。
關占平沒想到,坐在後麵車裏的呂玉娟,竟然是發改委主任孟方海的外甥女。這讓市長關占平很是驚奇,又很高興。
兩輛車子來到發改委主任孟方海家門前的時候,孟方海正在和幾位老幹部在門前的小廣場上練太極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