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正說著話,一輛救護車拉著警笛,由遠而近的高速開來。
王戰一看,他笑道:“救護車肯定是把陳玉珍轉移到神經病醫院的,咱們在路上,把陳玉珍搶走。”
周玉海笑道:“虧你想的出來這個主意,咱們把陳玉珍搶走,白山市公安局非發瘋不可,咱們就壞了規矩了。”
這時候,救護車已經開進了看守所內。
王戰大聲道:“要人,人家不給,搶人,你們又不同意,這怎麼辦?”
歐陽誌遠道:“我和白山市的楊局長有一麵之緣,我打電話試一試。”
歐陽誌遠說完,撥打著楊啟宏的電話。
上次在南州,歐陽誌遠見過楊啟宏。
楊啟宏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過來,他遲疑了一下,把電話接了過來。
“你好,楊局長,我是湖西市的歐陽誌遠。”
楊啟宏一聽,竟然是湖西市的歐陽誌遠給自己打電話,他連忙道:“歐陽市長,您好,您有什麼事嗎?”
歐陽誌遠笑道:“楊局,我們湖西市有一位女病人,跑到了你們白山市,被你們關進了李莊看守所,我想把病人接走,你看行嗎?”
楊啟宏一聽,忙道:“歐陽市長,您說的那個女病人在白山市傷了人,按照規定,要在白山市開庭審問,但是,規定是活的,您親自打電話要人,這個麵子我要給您的,正好,精神病醫院的醫生去拉人了,我就不讓他們拉人了,你們公安局的在李莊嗎?”
歐陽誌遠一聽楊啟宏這個人很上路,很是高興,他笑道:“謝謝你楊局,我們的人就在李莊看守所外麵。”
楊啟宏笑道:“歐陽市長,不用謝,反正都是公家的事,不過,你們醫好了這個女人的病以後,我們這裏法院開庭審問的時候,我們還要把這個女病人帶回來。”
歐陽誌遠笑道:“那是當然。”
楊啟宏笑道:“那好吧,你們的人進去辦手續去吧,我通知看守所的人,把病人給你們。”
歐陽誌遠笑道:“謝謝楊局,咱們友情後補,回來我請客。”
楊啟宏笑道:“歐陽市長,有機會一定和你好好地喝一杯。”
歐陽誌遠放下電話,周玉海笑道:“歐陽市長,還是你有麵子。”
歐陽誌遠道:“走,咱去接人。”
楊啟宏立刻給李濤打電話,不要把人給精神病院,湖西市公安局的人來接人了。
歐陽誌遠和周玉海他們在接受完門衛的檢查後,進入了看守所內。
白山市精神病醫院的車回去了。
周玉海把證件給了李濤看了,李濤這個人很好說話,在周玉海簽完字,辦好手續後,就讓手下的警察和周玉海去提人。
這時候的陳玉珍正在看守市裏咆哮著。
歐陽誌遠一看,正是自己剛來湖西市時,在路上見到的那個女瘋子。當時,實在想不到,這個女瘋子,就是在爆炸中沒有死亡的陳玉珍。
看守室的門剛一打開,陳玉珍就嗷嗷叫著衝了出來。
歐陽誌遠點中了她的昏睡穴,讓陳玉珍睡了過去。
幾個人把陳玉珍抬上歐陽誌遠的路虎。
半個小時後,他們的車,開出了看守所。
路虎車內,歐陽誌遠開始給陳玉珍治療。周玉海、李大鵬和王戰,都緊張地看著歐陽誌遠。
周玉海他們開來的那輛車,讓司機一個人開著,在前麵帶路。
陳玉珍的腦子在爆炸中受傷了,顱內有淤血,沒有被吸收,壓迫了神經,這才讓她發瘋,意識混亂。
看樣子,在爆炸的時候,陳玉珍距離爆炸點很遠,隻是受到了衝擊波的襲擊。否則,早就炸碎了。
歐陽誌遠先給陳玉珍有淤血的腦部,下了幾根銀針,等到,銀針化掉淤血,陳玉珍就會清醒過來。
歐陽誌遠知道,要盡快的讓陳玉珍醒過來,自己好了解事情的真相。
李濤辦完手續後,就給楊局打了個電話道:“楊局,女病人被湖西市的人帶走了。”
楊啟宏下意識地問道:“湖西市那麵,誰過來的?”
李濤道:“是一處的周玉海處長。”
“是周玉海?”
楊啟宏一聽,湖西市的薛兆國副局長,不是讓自己找周玉海嗎?
楊啟宏想到這裏,立刻撥通了副局長薛兆國的電話。
“薛局,周玉海找到了。”
薛兆國一聽找到了周玉海,他立刻道:“楊局,謝謝你,周玉海在白山市做什麼?”
楊啟宏道:“你們湖西市有個女瘋子,跑到了我們白山市,咬傷了人,周玉海把那個女瘋子帶走了。”
薛兆國一聽,頓時納悶了,周玉海去找一個女瘋子幹嘛?
薛兆國道:“楊局,你把女瘋子的照片傳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