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茶杯頓時飛了起來,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製毒!甲醇化工廠的化驗室裏麵,竟然在製毒,在座的各位,都是副經理級別的領導,你們竟然一無所知,沒有一個人知道,你們平時幹什麼去了?”
歐陽誌遠的聲音,幾乎是咆哮出來的,把眾人的耳朵,震得嗡嗡作響。
六位經理都低下了頭,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這些人,誰也想不到,甲醇化工廠裏的化驗室,竟然是製造毒品的地方。
歐陽誌遠的眼睛盯住了負責生產的經理嚴振鴻,大聲道:“嚴經理,你負責整個礦務局的生產,甲醇化工廠的化驗室,你沒有去過嗎?”
負責生產的經理嚴振鴻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冷汗順著鬢角流了下來,他沒有敢擦一下。
他多次去視察過甲醇化工廠,每次廠長孫正瑞都是領著他走馬觀花的看了一下,然後到大酒店吃飯洗澡桑拿,自己根本沒有真正進去過化驗室。
嚴振鴻連忙站起來道:“歐陽董事長,我多次去過甲醇化工廠,但”
歐陽誌遠沉聲道:“你是負責整個礦務局集團生產的總經理,下麵的工廠在製造毒品,你竟然毫不知情。我宣布,嚴振鴻同誌,不再擔任生產經理的職務,生產經理的職務有馬瑞海同誌擔任。”
歐陽誌遠要借這毒品事件,培養自己的班底。馬瑞海在過去就曾經是礦務局生產經理,由於和李凡峰。彭茂水不和,被拿下來,他又是李大鵬的表哥。歐陽誌遠趁機恢複了馬瑞海的生產經理的職務。
嚴振鴻一聽歐陽誌遠撤掉了自己生產經理的職務,氣的臉色一片鐵青,他立刻大聲道:“歐陽董事長,我的生產經理是關市長親自任命的,你無權撤了我!”
歐陽誌遠冷笑道:“我是礦務局董事長,在這裏,我是一把手,我說了算。”
歐陽誌遠的口氣極其的強硬。
嚴振鴻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馬瑞海一聽歐陽董事長恢複了自己生產經理的職務,頓時激動萬分,他站起來大聲道:“我絕不辜負歐陽董事長的期望。”
歐陽誌遠大聲道:“水煤漿煤業化工的項目,我已經跑回來了,水煤漿的批文我拿過來了,現在,我宣布,成立水煤漿煤業化工基地指揮部。”
下麵的人一聽水煤漿煤業化工基地的項目批下來了,歐陽董事長要成立指揮部,頓時鴉雀無聲。
誰能進入指揮部,誰就是歐陽董事長的人了。
這時候,周玉海正在組織人打撈李凡峰的奔馳車。
李凡峰的車衝下那座橋的時候,撞斷了兩道護欄。早晨的時候,有人發現了這個情況,並報警。
很快,李凡峰的奔馳車被打撈上來,警察,在車裏發現了李凡峰的屍體。
警察在奔馳車後備箱裏,找到了李凡峰的一個很大的皮箱,裏麵全是現金和毒品。
法醫很快發現了李凡峰後頸的那根毒針。在對李凡峰的屍體進行解剖之後,得出的結論是,李凡峰在逃走的時候,先被人用毒針射殺,然後,連人帶車推下大橋。
這顯然又是一宗殺人滅口的案件。
歐陽誌遠還沒來的極宣布指揮部人員名單,周玉海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歐陽誌遠接到了周玉海打來的電話,電話裏,歐陽誌遠把李凡峰的結論說了一遍。
這讓歐陽誌遠大吃一驚,臉色變得一場難看。
哼,礦務局的總經理帶頭製毒,又被人滅口。湖西市肯定有一張很大的製毒網,李凡峰、孫正瑞隻是最前麵的棋子。
李凡峰死了,礦務局的總經理沒有了。礦務局的每件事,自己總不能都親自過問吧。
歐陽誌遠看著礦務局書記陳玉成,道:“各位在會議廳等候,我和陳書記說個事情,馬上過來。”
歐陽誌遠和礦務局書記陳玉成走了出去,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歐陽誌遠道:“陳書記,現在,整個礦務局,一片混亂,不能缺少總經理,您看,李凡峰死了,總經理的位置誰來當最合適呢?”
歐陽誌遠虛心的請教,這讓礦務局書記陳玉成很是高興,在過去,彭茂水和李凡峰擔任董事長的時候,很多事情,根本不和自己商量,全是獨斷專行。
你看人家歐陽董事長,多麼尊重自己。
陳玉成看這歐陽誌遠道:“馬瑞海在過去,擔任生產經理,對礦務局的一切都很熟悉,總經理的位置,先讓他兼任一段時間看看。”
歐陽誌遠一聽,笑道:“陳書記,您和我想到一塊了,就讓馬瑞海兼任總經理這個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