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了皇冠大酒店,他們走進了大堂。大堂經理一看是少董事長薛千帆來了,連忙小跑了過來,恭敬的道:“少董事長,我給您安排了最好的位置。”
薛千帆點點頭道:“好的,我們先上去了。”
香城皇冠大酒店,是薛千帆家的產業。歐陽誌遠看著大堂經理喊薛千帆為少董事長,不由笑道:“皇冠是你家的?”
薛千帆笑著點點頭道:“是我家的,走吧,誌遠,你以後來香城,就來這裏住,免費。”
歐陽誌遠笑道:“嗬嗬,好呀。”
眾人走向電梯。
“韓貝貝!”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歐陽誌遠一愣,這裏竟然有人認識韓貝貝?
歐陽誌遠抬頭一看,一個長得英俊瀟灑,但是帶著油頭粉麵的年輕人,眼睛盯著韓貝貝,走了過來。
韓貝貝一看是耿建生走了過來,她不禁一愣。
耿建生不是在金國嗎?他怎麼來香城了?自己在腦瘤嚴重的時候,耿建生離開了自己,現在,自己的病有希望治好了,他又來找自己了?才不要理睬這個背信棄義的狗東西。
耿建生在金國聽說了,韓貝貝的腦瘤已經找到治療的方法,他連忙趕到香城,準備和韓貝貝重歸於好。美麗清純的韓貝貝,讓他難以忘懷。
耿建生是一個極其好色的家夥。談戀愛的時候,他就老想占有韓貝貝,但韓貝貝卻是個很保守的女孩子,她最多和耿建生拉過手。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韓貝貝早已傷透了心,她根皺了下眉頭冷冷的道。
現在,韓貝貝的臉色恢複了以前的高貴漂亮,這讓耿建生兩眼發直,他伸手就去拉韓貝貝的手道:“貝貝,我是耿建生呀?你的初戀男朋友呀?你忘了我啦?”
“拿開你的髒手,我說了不認識你了!”韓貝貝厭惡地一下甩開了耿建生的手。
歐陽誌遠不由得瞳孔暴縮。這家夥原來是耿朝輝的兒子耿建生?韓建國的第二個幹兒子耿朝輝的兒子,這爺倆都是忘恩負義的家夥,現在韓貝貝不想理他,居然死纏爛打,真是豈有此理!
歐陽誌遠心裏頓生厭惡,他一把推開耿建生,把耿建生推得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滾,人家不認識你,你居然纏著人家,想耍流氓嗎?”
歐陽誌遠冷森森地盯著耿建生。
耿建生為人及其的驕橫,他看到了漂亮的韓貝貝,就想和以往一樣拉著韓貝貝的手,沒想到韓貝貝會對他橫眉冷對,並且甩開了他的手,這讓耿建生很是惱怒。現在又有一個年輕人竟然推了自己一把,差點把自己推到,還讓自己滾開。
耿建生頓時暴怒至極,他陰沉著臉道:“你他媽的是誰?老子拉自己媳婦的手,管你鳥事?你竟然敢推老子,老子要讓你跪在我的麵前。”
“啪!”歐陽誌遠沒等那家夥得瑟完,就一巴掌就打了過去。
歐陽誌遠知道,月瑤的爺爺韓建國早晚要收拾耿朝輝父子的,他出手不用留情。
耿建生頓時被打得暈頭轉向,轉了一個圈,一頭栽倒在地,頭上起了一個青紫疙瘩。
耿建生差點被打暈,他平時都是自己欺負別人,別人誰敢打他?他嗷嗷叫著從地上爬起來,氣急敗壞地指著歐陽誌遠對身後的保鏢咆哮著道:“給老子打死這個王八蛋。”
他身後的五六個保鏢,嗷嗷叫著衝了過來。
寒萬重一聲冷哼,轉眼衝進五六個保鏢中間,拳打腳踢。
“乒乓乒乓!”一陣爆響,五六名保鏢,眨眼間被寒萬重打得滿地亂滾。
韓貝貝拍著手大叫道:“打得好。”
“嘭!”
寒萬重一腳踹在了耿建生的肚子上,直接把耿建生踹出七八米開外。
耿建生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擦去臉上的汙血,大聲道:“你他媽的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這家夥帶著幾個保鏢連滾帶爬地跑了。
薛千帆看到歐陽誌遠出手打人,就知道,這裏麵一定有原因。歐陽誌遠的司機寒萬重,一個人竟然輕鬆放倒五六個保鏢,這讓他對寒萬重刮目相看。
薛千帆看著誌遠道:“這人是恒豐集團金國分公司耿朝輝小兒子耿建生?誌遠,你不是和韓老的關係很好嗎?”
歐陽誌遠低聲道:“近一斷時間,耿朝輝有點不聽話,韓老很生氣。”
薛千帆一聽,果然這裏麵有問題,歐陽誌遠是故意毆打耿建生的。
韓貝貝笑道:“歐陽哥哥,打得好,韓大哥的身手真不錯。”
歐陽誌遠笑道:“不提這個掃興的事,咱們喝酒。”
幾個人走進了包間,眾人分別坐下,大堂經理親自拿著菜單走了過來,請歐陽誌遠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