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張醫生是真的給大家治病來了,不是張用那老家夥趁機占咱們靈水村娘兒們的便宜,還治不好病,現在張用家裏幾乎沒有病人了,都跑人家張醫生這裏來了”,花嬸笑道。
“就是,人家張醫生收錢都是象征的,有就給點,沒有人家張醫生也不問你要,看咱們婦科病純粹是治病,不是占便宜,看完後,吃了幾服藥,很快就好了,花嬸,說不定你今天也得這樣,你這半輩子沒有讓男人碰過了,受得了呀”一個婦女調侃道。
哈哈……眾娘兒們大笑了起來。
“有什麼受不了的你以為花嬸我跟你個小娘兒們一樣沒有男人活不了了,花嬸都多大年紀了,還想男人”花嬸笑道。
“花嬸,你守寡半輩子了,你真不想男人嗎”。
“開始幾年想,後來就真的不想了,但寡婦的日子不是過的,是熬的,一直讓歲月把身子熬幹了,明白麼”花嬸歎道。
花嬸剛說到這,張寒正好領著馬蘭進來了,他也聽到了花嬸這句發自肺腑的感歎,心中一動,暗道,“花嬸說的沒錯,女人守寡就是在熬日子啊!杏兒姐,我一定要讓你早日脫離苦海,我要娶你,不再讓你熬日子了”。
“喲,張醫生回來了,大家把隊排好,一個一個的來,花嬸年紀大,花嬸先來”,張妙開始指揮著五六個看病的女人排隊等候。
張寒換上白大褂後,坐在了椅子上,見張妙還挺聰明的,知道指揮病人排隊,不禁對她的印象好了許多,“嗬嗬,花嬸,把你的手給我”,張寒要給排在第一的花嬸把脈,他對花嬸還是有感情的,小時候,自己被人欺負了,花嬸還幫過他很多次,也在花嬸家吃過很多次飯。
花嬸將自己的手遞給了張寒,欣喜地看著張寒這個帥氣的年輕醫生,這小夥子看著就舒服,長得俊,脾氣好,醫術高,品德優,跟雙林家的梅子真配,郎才女貌,等下要不要到雙林家去撮合一下呢
“花嬸,你的病是不是有一段時間了”張寒放下她的手後笑問道。
“嗯,你小子就把脈能判斷清楚了不用花嬸扒了褲子給你檢查嗎”花嬸疑惑地問道。
哄地一聲,後麵的娘兒們都爆笑了出來,有個婦女就調侃張寒,“張醫生,你怎麼著也得把花嬸的褲子扒了檢查一下,要不然花嬸會傷心的,她都準備好了,你這把個脈就把病看了,花嬸不是太失望了”。
哈哈……張寒被這女人弄得滿臉通紅。
“也不是每次都要那樣檢查,如果脈象把不準,那隻能用眼睛看,花嬸這個病,應該是老毛病,先吃幾服藥試試,如果沒有效果那再檢查也一樣,應該會有效果的,花嬸,沒關係的,幾天就不癢了,你是不是覺得很癢”張寒笑問道。
這句話一出口,這些娘兒們都驚訝不已,花嬸忙豎起大拇哥,“小子,真是神醫,難怪你這裏現在每天都擠滿了人,神了,花嬸就是覺得這幾天癢得很”。
“沒事,炎症而已,另外,你得多換小褲褲,這幾天最好每天用熱水清洗兩次,也可以用婦炎潔,但我建議還是吃草藥好,沒有副作用”,張寒說道。
“哈哈,花嬸,你不能因為下麵長期閑置就不給它打掃衛生,咱們女人這個地方的衛生還是很重要的,我說你又沒有男人,哪裏來的婦科病呀”一個女人說道。
張妙到底是小姑娘,聽著這些女人說話沒有把門的,她的臉上就覺得火辣辣的,張寒那次給她檢查的時候,想起來,她的芳心就亂顫,也對張寒更加充滿了向往。
現在,目睹張寒神奇的醫術,更加堅定了要一輩子跟著他的決心。
張寒倒是已經習慣了這些娘兒們說話的浪勁,從小耳聞目睹,特別現在他從事了醫生這個職業,每天都要給女人看病,更加無所謂的,見怪不怪。
張寒給花嬸開好了藥,囑咐了她幾句,輪到第二個女人了,當然,靈水村的女人,沒有他不認識的,第二個女人叫秀娟,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五官一般,但身材蠻火辣,她男人是村聯防隊的大壯,是張光的手下,大壯以前打過張寒,差點把他給淹死在泥鰍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