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張寒的全力救治,張海終於從死亡線上被拉了回來,醒來後,他非但不感謝張寒,還責怪他多事,沒有讓他死成功,但張寒豈能在意,他知道,張海心裏太苦了。
杏兒嚇得寸步不離地陪著他,守在床前伺候他,生怕他自己再走死路,而張寒又見不得杏兒一個人太苦,也隻能陪在她的身邊守著她一起伺候張海。
不過,張海盡管撿回來了一條命,但他的身體卻因此更加虛弱了,本來張寒好不容易調理好了,他這一喝農藥,原來的老病再度複發,現在根本就是臥床不起了,梅子不得不重新替他代課,走進學堂。
這一天,張寒正在張海的房間裏給他把脈,張妙從外麵進來了,“師父,你讓我給張老師弄的幾服藥沒有了,其中有一種草藥要到山裏去挖,你看,就這種草藥,咱家裏沒有備用的了”。
張寒一看,點點頭,笑道,“沒事,等下我就去挖,咱這個地方都有”。
這時候,杏兒正好進來了,聽到這,忙說道,“張醫生,要不你告訴我是那種草藥,我去挖吧!別耽誤了給我們家張老師治病”。
“嗬嗬,杏兒姐,那個地方你還是別去了,你膽子小,村頭的墳圈子裏有,其它地方好像不多”,張寒笑道。
“啊那個地方呀要不張醫生你陪我去吧!我們倆一起挖快點,妙妙,你有空嗎要不你跟杏兒嬸一起去”杏兒說道。
“不,師父這兩天都在這邊忙,家裏好多事情呢!”張妙一聽到墳圈子裏去挖中藥,打死她,她都不會去的,她跟杏兒一樣,看到墳頭就害怕。
“這樣吧!妙妙,你在這裏照顧著點張老師,我跟杏兒姐馬上去,兩人挖起來快,這次我打算多挖幾種草藥回來,咱們備用的草藥本來就不夠了,杏兒姐,你看這樣行嗎”張寒笑問道。
“行,就是要麻煩妙妙了”,杏兒不好意思地說道。
“嗬嗬,沒事,杏兒嬸,你們去吧!張老師本來也是我老師呀!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何況張老師教了我們好幾年呢!”張妙笑道。
張海在床上充滿了歉意地說道,“唉,都怪我,拖累大家了”。
“海,我說過,無論你變成什麼樣了,我都不會離開你半步的,以後別做傻事了,好嗎沒了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越這樣,我的日子不是越難熬嗎海,聽話,我們都希望你重新站起來,你是男子漢”,杏兒動情地愛撫著她老公的頭溫柔地說道。
把張海交給張妙照顧後,張寒和杏兒扛著鋤頭挑著籮筐朝村外走去,路上,碰到他們倆的村民,都會豎起大拇哥讚賞張醫生的善良和醫術的高超,現在他跟哪個女人在一起,也沒有人會說的他的閑話。
用張德旺的話說,張醫生連婦科病都這麼精通,他算是閱人無數了,一般村姑入不了他的法眼,靈水村的爺們根本不用吃人家張醫生的幹醋。
出了村頭,很快到了墳圈子旁,張寒見杏兒的美眸看著這些墳圈子,美眸中透著恐懼,心很疼,忙安慰道,“杏兒姐,別害怕,有我呢!隻要有我在,就是有鬼我都要讓他們滾蛋”。
聽了張寒這句話,杏兒驚愕地看著他,何等熟悉的一句話,聲音完全一模一樣,當初張寒就是在這個地方嚇過她,“杏兒姐,你怎麼啦”。
“沒……你剛才這話讓杏兒姐想起了我那個死去的弟弟”,杏兒說著,淚水從美眸中不斷地湧出來。
張寒見四下無人,將籮筐放下,一把將杏兒緊緊地摟在了懷裏,路上,他就想好了,實在控製不住就向杏兒說明自己的身份,他就是杏兒日思夜想的男人張寒。
“張醫生,你幹嘛呀!你放開我,求求你,別欺負杏兒姐,杏兒姐害怕,你不能趁人之危,現在張老師需要你,我也需要你,你不要欺負我”,杏兒雖然嘴裏抗拒,可玉手卻並沒有推開張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