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忙一個急刹車,將摩托車停了下來,他一望這附近,認出來了,這個地方他曾經和張德旺,馬蘭停下來歇息過,張寒的心一陣糾結,睹物思人,心裏難免傷感,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那你下去吧!我在這裏等你,你自己去,別走遠了就行,”張寒連摩托車都懶得下來,坐在上麵回眸對張妙說道。
“張畏哥,你不下去嗎”張妙扶著他的肩膀驚訝地看著張寒。
“嗬嗬,你噓噓我下去幹嘛呀我又不要噓噓,”張寒笑道。
“你不噓噓就不能給我壯膽嗎這荒郊野外的,萬一裏麵有什麼野獸呢!我都沒有來得及叫你,就被野獸叼走了,”張妙嗲嗲地說道。
“嗬嗬,你這人被野獸叼走了活該,省得氣我,去吧!沒事的,咱們這裏的山,野獸很少的,最多是毒蛇,但靈水村的女人還會怕蛇嗎”張寒問道。
“我怕呀!我又不是女人,人家還是女孩子嘛!張畏哥,你下來嘛!求求你啦,我要憋不住了,你就站在那邊草叢旁看著我,好不好萬一有什麼東西我叫你,你就可以及時救我了,”張妙嗲嗲地說道。
張寒一看天色,歎了口氣,“唉,真拿你沒辦法,走吧!這地方能有啥呀自己嚇自己的,”說著,張寒先從摩托車上下來了。
“諾,你抱我下來,”張妙嗲嗲地笑道。
“沒搞錯,張妙,你是人家的未婚妻,這要是被你未婚夫知道了,鬼敢要你呀!你這訂婚了還讓別的男人抱,”張寒皺著眉頭說道。
“嗬嗬,張畏哥,你不是別人,是我最愛的張畏哥,你不但可以抱我,還可以親我,要我,隻要你敢要,我就敢給你,”張妙說著,美眸熱烈地凝視著張寒,這讓張寒頓覺氣氛奇怪了起來。
但一想到她是個未婚少女,即將要結婚了,還是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理智地說道,“張妙,別瞎說了,下來吧!你噓噓完了,咱們還得趕路呢。”
“我不是瞎說,我跟你說的每句話都是認真的,都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張畏哥,你不要我可以,抱我下來沒問題吧總不至於被梅子管的這點豪氣都沒有了”張妙挑釁地說道。
男人就受不了這個,張寒聽到這,雙手伸了出來,一把將張妙抱在了懷裏,從摩托車上抱了下來,讓他意外的是,張妙順勢將他的脖子摟住了,雙腳夾住了他的腰部。
這個姿勢張寒非常熟悉,一瞬間,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
不等他說話,張妙的嘴蓋了上來,很主動,雖然動作很生澀,但她很迫切,她的氣息溫香而急促,張寒是資深男人了,根本受不了美少女這樣的挑釁。
“啊,啊,張畏哥,我難受,我熱,”張妙到底經驗少,張寒一主動,她馬上就受不了了。
張寒被她的熱情所感染,緊緊地摟住她的纖腰,沒命地親吻她,其實,他的內心深處是喜歡張妙的,雖然談不上愛,但至少是喜歡她,也被她的癡情所感動,因此,張寒也很快進入了角色之中。
張寒哪裏受得了這個一把將她抱到了附近的空地上,將她放倒在草叢裏,張妙美眸含情脈脈,俏臉緋紅,期盼地凝視著情郎,“張畏哥,我就知道你喜歡我的,你親吻我了,對嗎我感覺到了你很想親我對嗎張畏哥,我早就打算好了,在我嫁給我未婚夫之前,我一定要做你的女人,我要把自己完整地交給你。”
這句話非但沒有讓張寒奮不顧身地撲上去占有她,反而讓張寒的頭腦清醒了許多,他忙搖搖頭,說道,“不,張妙,剛才我們倆真的,有點過分了,我不能這麼欺負你,我真要欺負你了,你老公遲早會知道的,他知道了,真的會接受不了的,張妙,起來吧!別玩了,這個遊戲對你太不公平。”
“不,張畏哥,我不管,我不在乎天長地久了,反正你已經是梅子的老公了,但我至少要讓自己曾經擁有過,張畏哥,我不會為自己今天的選擇後悔的,我是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就要了我吧!張畏哥,我愛你!”張妙淚流滿麵地哭泣道。
張寒閉上了眼睛,扭過頭去,他真的有些不忍心看著張妙如此傷心,可他更不忍心這樣傷害她,假如自己真的撲上去將她又少女轉變成了少婦,那她洞房花燭夜怎麼辦她怎麼跟她老公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