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市長的眼睛犀利地在張寒的身上掠過,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嗯,氣質不錯,張醫生,你今年多大了從醫多少年了。”
“嗬嗬,張市長,我今年二十七,從醫有五六年吧!”張寒如實地回答道。
“啊你不到三十歲,隻有五六年的從醫經曆”張市長驚疑地問道。
他心想,不管哪家醫院,像張寒這麼年輕的醫生能幹到主治醫師的鳳毛麟角,幾乎不太可能,他這麼點年紀,這麼短的從醫經曆,能行嗎
“嗬嗬,張市長,張醫生盡管年紀尚輕,從醫經曆也就幾年,但他確實治療了不少疑難雜症,在我們這一帶非常有名氣,很多人在大醫院沒有治好的病,都被張醫生治好了,”劉強忙替張寒說話。
“哦,小夥子,你知道陳副省長家的千金患了什麼病嗎”張市長對張寒說道。
“嗬嗬,好像是乳腺癌吧如果是這個病,我倒有些把握,”張寒實話實說道,因為他確實見過他師父黃澤治好過一個農村婦女的乳腺癌。
“哦你真有把握能治好乳腺癌”張市長聽後,興趣來了。
“我不能說百分之百的把握,因為治病不完全取決於醫生,還取決於病人的配合程度,但把握還是蠻大的,”張寒笑道。
“哦你怎麼治是動手術還是中醫治療”張市長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從不給病人動手術,基本上都是以中醫為主,我學的就是傳統中醫,所以,最精通的也是傳統中醫,張市長不清楚,但我們劉鎮長知道的,我師父黃澤就是中醫世家,”張寒笑道。
“好的,張醫生,我願意賭一把,走,我們馬上出去,去省城,劉強啊!我今天就不上你的辦公室坐了,給老領導的千金治病要緊,而且,我已經聽了你的話,說給陳小姐找到了一個民間中醫大師,陳副省長非常高興,讓我盡快把張醫生接過去,他很想見見張醫生,”張市長笑道。
“行,張市長,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挽留領導了,你們一路順風,並預祝我們陳副省長千金貴體早日康複,張市長,請上車吧,”說著,劉強忙替張市長打開了車門,請他上車。
張市長上了車後,張寒坐在了他的身邊,與劉強搖手告別後,帕薩特駛離了秀河鎮,進入國道後,一直朝省城開去。
秀河鎮距離省城大概兩百裏的路程,張寒他們在中途吃了午飯,下午一點多就到了省城,這還是張寒頭一回進省城,可以說,有些像劉姥姥進大觀園,看哪裏都覺得新鮮,高樓大廈,店鋪林立,車水馬龍。
“張醫生,馬上就要見到陳副省長了,一會兒一定要禮貌,要謙虛,不要把話說的太滿,看了病人再說,別輕易下結論,陳副省長是非常嚴謹的老領導,你一說話,他就知道你的水平,明白嗎”張市長叮囑道。
張市長是直接帶著張寒到了省府大院,除了有衛兵站崗和嚴格的登記製度之外,與普通小區沒有本質的區別,他們直接將車子開到了陳副省長居住的那棟樓下停好了車。
張市長和張寒下了車後,他直接領著張寒朝陳副省長家走去,顯然,他對陳副省長的家非常熟悉,肯定不知道來了多少回了。
張寒以前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這輩子能見到省長,雖然是副的,但也算是高官了,陳副省長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威嚴,很和藹的一個老人,六十歲左右,瘦高個,雖然麵相和藹,但眼裏的還是有那種穿透一切的光芒。
當陳副省長第一眼看著張寒時,還是非常震驚的,和張市長第一次見到他一樣,眼裏先是質疑,他不太敢相信張寒有那麼高超的醫術。
可他也知道,張市長既然這麼肯定張寒的醫術,應該也不會太離譜,所以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讓張寒試試。
“小張,這位張醫生是哪個醫學院畢業的呀”陳副省長笑問道。
張市長一聽,嚇一跳,因為他還真沒有問過劉強這個問題,也沒有問過張寒,好在張寒反應快,忙接過話來,“嗬嗬,陳副省長,我是從小跟著師父神醫黃澤長大的,雖然開始沒有真正地學,但平時耳聞目睹的,早就知道了一些普通疾病的治療方法,後來長大了,就一直陪著我師父身邊繼承他的衣缽,我師父是中醫世家,沒有後人,他就將自己畢生的醫術都傳授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