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嫂子,那天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咱不提了,至於上次你送我回去的時候,我也以為你是妙妙,不好意思啊。”張寒壞笑道。
兩人正說著,張光推門而入,見張寒和趙雪在孤男寡女在裏麵,心中大疑,“妹夫,你跟你嫂子在裏麵幹嘛呀”
“哦,嫂子剛才讓我給她檢查一下身體。”張寒尷尬地應道。
趙雪俏臉通紅,忙站了起來,說道,“光子,你誤會妹夫了,我不是例假還沒有來嗎這不怕有什麼病嗎讓妹夫看看。”
“那也沒有必要關門呀”張光不悅地瞪了自己媳婦一眼。
“這是妙妙關的,剛才妹夫和妙妙在一起,我就妹夫給我看看,妙妙出去的時候隨手帶上的。”趙雪強作笑臉道。
趙雪剛說完,張妙也過來了,“哦,是我關上的,哥,你多心了吧”
張寒見張光還是狐疑地看著他,站了起來,對張妙說道,“妙妙,我回去了,以後別讓我來你家吃飯了。”
張妙見張寒生氣了,忙拉住了他,“張畏哥,你走什麼呀這不我哥誤會你們了嗎是我關的門,我見你跟嫂子看病,習慣性關門了,咱在醫務室都是這樣的,哥,你真誤會張畏哥和嫂子了,你要這麼敏感,以後嫂子病了你就騎摩托車帶她上鎮裏看病吧!別找我男人了。”張妙氣呼呼地說道。
“嗬嗬,好了,妙妙,誤會解除了就算了,妹夫,別生氣哈!我這不是,上次你跟你嫂子畢竟,我,好了不說了,沒事就行,算我多心了,別生氣了。”張光拉著張寒說道。
在客廳裏坐著聊天的姚娜,何敏和錢紅聽到好像有點不對勁,也湊了過來,張光怕事情越說越糊塗,忙讓他們幾個都出去了,上桌吃飯。
大家上桌後,張光先對姚娜,劉強和他三叔張德廣等領導的光臨表示了歡迎,對領導們專程送財政撥款表示了感謝,並向領導保證了,一定會用好這筆錢,不會亂花,保證專款專用。
劉強提醒他,凡是財政撥款都會有後期的審計,讓張光一定要把收支情況列清楚,聽到這裏,張光又把他媳婦趙雪搬出來了,說她會記賬,有工作經驗,不會有問題的。
說完這些,主客開始舉杯共飲,席間,這裏所有的女人都會有意無意地將目光遞給張寒,整個飯桌上,除了張德仁的媳婦三姑,其她所有女人都是張寒的女人,張寒每次色眼掠過某位女人身上,總有想笑的感覺。
滿眼都是他的女人,可是,這些男人還都不敢放一個屁,他有時候都會想不通,這當官就那麼爽連自己的女人都可以放棄這男人做的還有意思嗎
吃飽喝足後,稍作休息,姚娜,劉強夫婦和張德廣夫婦就駕車離開了。
張妙攙扶著張寒回去的時候,走到半道上,見四下無人,踩了張寒一腳,嗲嗲地問道,“張畏哥,你老實交代,剛才和我嫂子在屋裏幹嘛你們有沒有做對不起我哥的事情呀我剛才可純粹是為了幫你們解圍。”
“你想哪裏去了真沒有,你嫂子說她這個月的例假晚了一個星期還沒有來,心裏很害怕,擔心跟你一樣中槍了,也懷上了我的種。”張寒說道。
“怎麼會呀我嫂子都上環了。”張妙說道。
“她不是害怕嗎說馬蘭嬸子也懷上了,她也擔心自己中槍。”張寒笑道。
“本來就是呀!是有可能的呢!那你給她檢查了以後,沒有懷上吧”張妙疑惑地問道。
“唉!很不幸。”張寒歎道。
“啊不會真的懷上了吧那可怎麼辦呀我哥要知道了非休了我嫂子不可,張畏哥,你這個東西咋那麼厲害呀上環都能懷上。”張妙焦急地說道。
“哈哈,逗你玩的,我的意思是很不幸,真的沒有懷上。”張寒壞笑道。
“壞蛋張畏哥,你嚇死我了,真沒有懷上吧”張妙嗲嗲地罵道。
“嗬嗬,沒有,至少現在我能診斷的結果是沒有。”張寒笑道。
“張畏哥,你說,嫂子是不是故意的呀我看嫂子現在看你的眼神不對了,你可別再招惹她了,她可是我嫂子,是我親嫂子。”張妙說道。
“放心吧!我肯定不主動招惹她的,走吧!來,我抱你回去。”張寒說著,攔腰將張妙抱了起來,朝他們的小家走去,把張妙幸福的咯咯直樂。
第二天,錢紅果然一大早就騎著木蘭到了寒山村,先找到了張光,讓這侄子領著她上雙林家,好讓她和陳美麗辦個交接,陳美麗得告訴她,哪個班級哪門課上到哪裏了。
陳美麗仔仔細細地跟她說了課程進度和每個班級孩子的特點,哪個孩子成績好,哪個孩子調皮等等,完了,錢紅就上張寒的診室,給他打了個招呼,說她已經正式過來上課來了。
“三嬸,那你睡哪裏呀要不你睡我那屋,我就跟美麗姐睡一起算了,反正張畏哥現在也不碰我和美麗姐了,他每天晚上都跟杏兒姐睡一起。”張妙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