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呢!聽你杏兒姐和娘的話,別跟小玉說這些,以她現在對你的感情,她一定會有想法的,換個姑娘吧!靈水村這麼多漂亮姑娘,還挑不出一個幼教老師麼”美芝笑道。
張寒聽了美芝和杏兒的分析,也覺得有些道理,就打住了,他也不想和小玉一直下去,不想讓兩個好端端的家庭毀於一旦。
不行下次在村裏搞一次公平報考,想做幼教老師的十八至三十歲的漂亮女人都可以報考,後來張寒又覺得不該加上漂亮這個要求,許多女老師並不漂亮,可人家教書也挺好的。
張寒告別美芝,杏兒和楊玉玲後,朝張妙家走去,按照他的節目安排,今晚輪到臨幸張妙和趙雪這對曾經的姑嫂了。
他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從拐角裏閃出一個人影,嚇了張寒一跳,“誰呀!這烏漆麻黑的冷不丁蹦出來。”
“寒子,是我,秀娟嫂子,我想你了,要想死了,寒子,你真的這麼忍心不要我了嗎嫂子心裏把你裝的滿滿的,寒子,嫂子喜歡你,想你,一宿一宿地想。”說話的女人是秀娟,死鬼大壯的遺孀。
“秀娟嫂子,我們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呀你還是找個男人嫁了吧!”張寒環顧黑漆漆的四周小聲說道。
“不,寒子,我就要你,除了你,我誰也不要,哪個男人我也不稀罕,秀娟嫂子就稀罕你,求求你!我真的要死了,你再不要我,我就上吊死了算了,隻求你好好撫養我的孩子,嗚嗚。”秀娟說著,小聲嗚咽了起來。
張寒一見這情況,知道沒有退路了,他不想再出人命了,隻好小聲說道,“秀娟嫂子,你先回去吧!我去跟妙妙說一聲。”
“不,你跟妙妙說了,她還能讓你去麼走,你現在就跟我走。”秀娟說著,拉起張寒的手就朝她家走去。
張寒見秀娟確實是急不可耐了,生怕被人看到,小聲說道,“好好,我跟你回去,你放開我的手,你在前麵走,我在後麵跟著吧!別讓人看到了。”
秀娟和張寒先後進了她的家門,一到屋裏,秀娟就將門上了拴,然後撲到了張寒的懷裏,嗚嗚地哭著,“寒子,你心真狠,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你讓我跟誰去呀我心裏隻有你,沒有任何男人,如果你不要秀娟嫂子,秀娟嫂子就跟翠花嫂子一樣,撞死算了。”
“秀娟嫂子,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跟你來了嗎我是真的怕影響不好,我是村長,跟以前不一樣了,你得理解我,我不想讓老百姓把我當成第二個張德旺,你明白嗎”張寒說道。
“寒子,不可能,張德旺跟你差十萬八千裏,你搞女人是因為咱靈水村的娘兒們都喜歡你,不是你處心積慮去睡人家媳婦,你為靈水村老百姓所做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裏,不管是作為醫生還是村長,你的人品比張德旺高尚多了,所以你不要擔心什麼,就算人家都知道你搞了我,村裏人也知道,肯定是我找了你,而不是你欺負我這個寡婦,你的女人都那麼漂亮年輕,哪個也比我強,你不可能會欺負我的,肯定是我勾你,沒有人會怪你的。”秀娟動情地說道。
回到張妙家的時候,三姑給他開的門,“寒子,快點進來吧!這些天忙壞你了,雪兒和妙妙在上麵等著你呢!以為你今晚不過來了,雪兒跑下來五趟了。”
“哦,娘,剛才有點事情,晚了點,那我上去了”張寒不好意思地笑道,突然,他看到了張光的門開著的,輪椅上的張光眼裏射出了兩道寒光,盡管隻是短暫的一瞥,但讓張寒心裏一動。
他再次回眸看張光的時候,張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笑道,“寒子,上去吧!雪兒想你想壞了,也別委屈了妙妙。”
“光子,你操這閑心幹嘛呀讓你爹弄你到床上早點睡覺吧!”三姑知道自己兒子其實心裏是淒苦的,每次張寒一到家,曾經的兒媳婦趙雪和女兒妙妙就要被他弄得快樂無邊,肆無忌憚地吟叫,別說是曾經作為趙雪丈夫的兒子張光會心癢癢,就是他丈夫張德仁這個不中用的老家夥也會忍不住按她到下麵搞她一炮,盡管質量不行,但至少產生了數量,以前張寒沒有住到她家搞她女兒和兒媳婦的時候,張德仁已經四五年沒有幹過她了,她幾乎忘記了被男人搞的滋味。
因為張寒弄女人的動靜實在太大了!
第二天,張寒召集了村裏的黨員幹部開會討論如何協助楊玉玲籌備幼兒園的事情,經過大家討論,一致認為人員問題,還是公平競選,讓楊玉玲在村裏挑一個能歌善舞,活潑可愛的姑娘協助她。
接著,張寒問了一下他嶽父雙林安裝電話的落實情況,還有上次說到改建張德旺家變成村活動中心的事宜,大家都給他做了彙報,說電話很快就會安裝好,鎮郵電所在弄線之類的東西,電視機已經購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