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現在身體裏流的是寒子哥的血,我們的血溶到一起了,再也不會分開了,莉莉,寒子哥沒事吧”張玲激動地說道。
“他沒事,他壯得和牛一樣,很快就恢複了,姐,你睡吧!”張莉說道。
張玲極度虛弱,很快就睡了,王玥夫妻倆考慮到張莉肚子裏有孩子,就讓她和張寒在附近的賓館裏住了下來,她們夫妻倆輪流守著張玲。
待張莉和張寒走後,張書記將王玥拉到了外麵的走廊裏,將她按在了椅子上,“老婆,我們心平氣和地談一次好嗎剛才我在車裏也想過了,即使你外麵有人了,也是對我一種懲罰,這些年,我也確實經常這樣傷害你,有過不少女人,長期的,短期的,隻有一次的露水夫妻,怎麼著也有幾十個了,可你還是踏踏實實地跟我過日子,我沒有理由死抓住你這件事不放,但你要告訴我,這畢竟不是一般的事情,我要知道我是不是她們姐妹的親生父親,我有這個權力,你也有義務告訴我,即使你不告訴我,我還是會去做親子鑒定的,我真的不想走到哪一步,我隻想讓你對我坦誠一些,好嗎”
“嗚嗚。”王玥聽了張書記這番話,撲在他懷裏再度失聲痛哭。
“好了好了,別哭了,老婆,告訴我,哪一個是別人的,哪一個是我自己的,你放心,就算我知道了哪一個不是我的,我也照樣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因為我養了三十年的女兒,我不可能不要她了,你對兩個女兒的疼愛,你是心裏有數的,對嗎”張書記說道。
王玥抬起了淚眼,搖搖頭,哽咽道,“老公,我真的不知道哪一個是哪一個不是或者兩個都是,兩個都不是,我真的分不清楚。”
“啊那你不是說莉莉百分之百是我的女兒嗎”張書記驚訝地問道。
“隻能說她的幾率更大,我想起來了,懷莉莉前,我隻跟他有過一次,而跟你的次數多多了,所以我覺得應該不會是他的。”王玥說道。
“啊他是誰你告訴我呀”張書記激動地問道。
“老公,別問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那一次已經是最後一次了,其實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短,也很偶然,不是像你和楊書記的老婆,像楊玉嬌這樣,隔三差五就開房,我們真的很偶然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對他,我一點辦法也沒有,老公,我真的拿他沒辦法。”王玥歎道。
“老婆,他到底是誰呀”張書記逼問道。
“他已經死了,你知道了有什麼用呢”王玥反問道。
“他就是死了我也要知道我的老婆被誰搞過呀”張書記氣憤地說道。
“你還能跟死人置氣呀老公,別問了,我的心從來沒有離開過你,要不然,就衝你跟這麼多女人有染,我還能跟你過呀那時候你整天在外麵鬼混,我要是不愛你,早就自己找男人了,可我除了他,真的沒有第三個男人了。”王玥委屈地說道。
張書記見王玥還是不肯說,開始猜測了,他針對剛才王玥說到拿那個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其實,心裏已經隱隱有感覺了。
“老婆,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玲玲和美麗是親姐妹吧”張書記問道,然後眼睛審視著王玥。
王玥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嗯,這個人就是美麗的爸爸。”
“啊真的是他老混蛋,媽的,枉我這麼信任他,尊敬他,他竟然背著我搞了我老婆,表麵上道貌岸然,原來他也是個偽君子,可以說,我這些年在官場混,最尊敬,最崇拜的就是他了,在我眼裏,他是真正的清官,從來不貪汙,不**,一生清貧,沒想到,他竟然也會搞下屬的女人,想當年,他還一直訓導我,不讓我亂搞男女關係,原來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搞了我老婆,氣死我了。”張書記氣得真想破口大罵。
“老張,他已經死了,別再罵了,也別再恨了,畢竟,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也很短,次數很有限,因為我一直很排斥,所以他後來也覺得沒有意思了,也說心裏對你很愧疚,就不再騷擾我了,但他跟我發誓,隻要他在官場上,他就會對你多加栽培,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大力提拔你的原因,他覺得愧對你,你要是一直不能釋懷,我同意和你離婚,什麼都不要。”王玥說道。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老婆,你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張書記心痛地問道。
“你在現在的秀河鎮做幹事的時候,他那時候是秀陽縣主管文化的副縣長,到秀河鎮廣播站視察工作,當時我是文化站的播音員,你忘了每次,他過去視察工作都是我接待的,有一次,喝酒了,他就在招待所要了我,他說他喜歡我,見我第一眼就想要我,他也很看重你,覺得你是個值得培養的人才,隻要我不把他搞了我的事情說出去,他很快就會提拔你的,也會提拔我,所以你在做幹事不到兩年,就提拔到了辦公室副主任。”王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