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人家花嬸守了一輩子的寡,從來沒有聽說有什麼傳聞,一定是她自己的事情,現在瞞不住了,肚子大了,就說被哪個男人按到墳圈子裏欺負了。”
“她不這麼說行麼按照族規,她這種招野男人鬼混要被沉秀江的,為了不被沉秀江,總要編出點故事來”
大家七嘴八舌地指著秀娟議論了起來。
張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恨自己回來晚了,讓這件事憋到了無法隱瞞的境地,怎麼辦怎麼辦
看著秀娟訕訕地被青牛推到了台前,張寒幾乎沒有勇氣去看她,她肚子裏畢竟是他的種,現在他是村長,做出了這等違反族規,有失道義的事情,怎麼麵對父老鄉親,怎麼麵對他的美女們可是,他又必須麵對這件事。
“秀娟嫂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張寒硬著頭皮問道。
“村長,我自己也不知道。”秀娟也不敢抬頭看他,但她斜視了一眼旁邊不遠站著的春香,美眸中含著怨恨,而春香則一臉的笑容,是那種得意洋洋的笑容。
“秀娟,你瞪著別人幹嘛你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你還有臉瞪別人,你快對著靈水村的張氏列祖列宗說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青牛見秀娟瞪他媳婦春香,很不爽,因為青牛發現這件事,也是因為春香告訴他的,說秀娟好像肚子裏有野男人的種。
青牛並不知道春香和秀娟這兩個女人已經在暗地裏較勁了,被春香發現秀娟懷了身孕後,她經常被春香威脅,所以秀娟也豁出去了,說等張寒回來,她會告春香的狀讓張寒以後遠離春香。
春香一時氣不過,就把秀娟懷孕的消息告訴了老公青牛,因為現在青牛在村裏也算的上一號人物了,她想讓自己男人教訓這個討厭的寡婦。
秀娟怨恨地盯著青牛夫妻倆,突然,她指著青牛罵道,“你個不要臉的混蛋,你搞了老娘,把老娘肚子搞大了,你就不認賬了,還找老娘算賬你不是人,春香,你個娘兒們,你不管好你自己男人,你還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們夫妻倆不得好死,枉村長對你們夫妻倆這麼好!”
這下靈水村的祠堂炸了鍋了,有些好事的小夥子和小媳婦都哄地笑了起來,“哈哈,青牛,你小子自己幹的好事你還賊喊捉賊,春香,這下砸手裏了吧哈哈。”大家都嘲笑了起來。
張寒也十分詫異,他也沒有想到秀娟這個時候會把屎盆子扣到青牛的頭上,青牛聽後,怒火中燒,抬手就要打秀娟,被張寒給攔住了,他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個臭婆娘,老子啥時候搞你了你別冤枉好人!我青牛清清白白的做人,從未做過這種缺德事,叔公們,村長,你們可別相信這臭婆娘的鬼話,我真的沒有碰過她,我要是碰過她,天打五雷轟。”青牛發著毒誓。
“你這個賤女人,我家青牛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娘兒們”春香也對著秀娟破口大罵,因為她看死了秀娟不敢把張寒給抬出來。
張寒見此情形,心都爛了,要說他愛上秀娟,這是不可能的,但人非聖賢孰能無情畢竟兩人搞了多次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肯定是有感情的,就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從人群裏跑出來了一個孩子。
“不許你們罵我娘,我娘不是壞女人!我娘是好人。”眾人一看,原來是秀娟的兒子小華。
“小華,你說你娘是好人,那你娘咋會懷上野種你知道不知道你娘現在是寡婦,就是沒有男人的寡婦,而懷上野種是要男人給你娘肚子裏播種的,你是小孩子,你懂個蛋呀”青牛瞥了小華一眼說道。
“青牛叔,我知道給我娘播種的男人是誰!”小華說著,將頭扭向了張寒。
張寒見小華的眼睛盯著他,腿肚子都轉筋了,心想,完了,可能自己做事的時候,這鬼家夥看到了,這下真的完蛋了。
“小華,不許你瞎說,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呀趕緊回到老師那邊去。”秀娟見兒子出來替她打抱不平,心裏既欣慰,但見他的眼睛盯著張寒,嚇得要死,她可不想自己和張寒的地下情人被村裏知道,她不忍心讓張寒處於這種風口浪尖,所以想喝退兒子。
可小華那懂這些道理呀!依然不屈不饒地說道,“娘,我懂。”
這句話讓祠堂裏的老少爺們哄的大笑了起來。
“小華,沒錯,你小子這麼早熟呀!以後不得了呀你跟大家夥說說,那個男人是誰呀”有人在人群中吆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