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記得他曾經給一個叫王娟的女人治過病,好像她老公就是叫劉誌勳。
“對,就是他,他是我們所長,現在連王娟也不太理我,好像我是個瘟神似的,唉,寒子,做人怎麼這麼難呢”何敏的美眸中盡顯失落和淒苦,這讓張寒十分自責,心疼和愧疚,他覺得何敏現在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張寒情不自禁地摟住了她的纖腰,啵了她一口,動情地說道,“大姐,都是我害了你,我發誓,這輩子絕不負你,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拋棄了你,但我張寒一定嗬護你,愛你,等我們這段時間忙過以後,等我的診所重新開業了,賺錢了,你幹脆別上班了,去做我的財務經理算了,這樣誰也說不到你,咱們還可以天天在一起,好嗎”
何敏一聽,驚喜地看著張寒,“寒子,你說的是真的你那診所真的還能開下去嗎對了,你不就是缺錢交罰款嗎這樣吧,大姐還有錢,你缺多少大姐幫你交掉。”何敏毫不猶豫地說道。
張寒心疼而感激地摟住了她,“大姐,還沒到這個份上,我不能再要你一分錢了,你現在一個人,手上得多留一些錢,我會有辦法解決的。”張寒對自己的女人都這麼毫不保留地想幫他,心存感激,也很愧疚。
陳美麗和杏兒也對何敏如此深愛張寒感到欣慰,但陳美麗並不希望何敏辭職跟張寒上柳河市,她笑道,“大姐,你可別聽寒子的,你不能辭職,你這可是事業編製,辭了的話,鐵飯碗沒了,再想端這個鐵飯碗是沒有機會的,我覺得,別人說什麼不重要,關鍵是自己要放得開。
我自從跟寒子在一起以後,什麼都不顧了,我都到鬼門關裏走了一遭,根本不在乎任何流言蜚語,隻要我自己覺得幸福快樂就行,我也不指望咱們家寒子天天跟我膩在一起,他這麼優秀的男人,肯定有好多女人喜歡他,所以我們靈水村的娘兒們跟他鬧,我知道以後,一點也不生氣,隻要他自己開心就行,我對寒子就一個要求,別拋棄我,因為我離不開他,他要是不要我了,我的命就沒了,我的命是他救的,他要是不要,就是不要我這條命了。”
這番話看似平淡,但卻充滿了濃濃的情意,張寒也將她攬住了,“美麗姐,你放心,我們孩子都有了,永遠也不會分開的,還有杏兒姐,大姐,我們一定會幸福快樂地過一輩子的。”
幾個女人聽後,都情不自禁地擁住了張寒,何敏道,“寒子,走之前,搞大姐一次吧!大姐想死你了。”
陳美麗和杏兒見狀,相視一笑,她們倆昨晚都被張寒臨幸過,自然會把機會留給何敏。
其實,張寒來看何敏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點,忙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朝她們的幸福房間走去,“大姐,我也好想你了。”張寒壞笑道。
三人衝了個涼,何敏膩歪在張寒的懷裏,愛意濃濃地瞅著他,“寒子,那你們哪天回來呀”
“現在還不知道,應該不會太久吧!人家能幫就幫,幫不了,也沒辦法,那我們會早點回來的,我嶽母她們這些天也挺難過的,早點回來陪她們,你一個人在家,好好照顧自己吧!對了,倩倩會經常過來陪你嗎”張寒問道。
“不會,她也不敢來,她們家老爺子不喜歡她跟我接觸,我們倆也就是打打電話吧!寒子,其實,倩倩比大姐的日子過得還慘,她是在守活寡呢!楊春永遠長不大似的,不會知冷知熱,又沒法讓她做女人,你是她唯一的男人,她隻能想你,可是,想你你也不可能像找我這樣,想啥時候來就過來了,她的機會少,自從老太太死了以後,老爺子回來的次數多了,她就沒有機會出來,所以她想離婚,但又沒有勇氣,畢竟楊家可以給她衣食無憂的生活。”何敏歎道。
“嗯,她還是不要離婚,不管怎麼樣,老頭子老了,楊春智商低,照顧不了老頭,她們那個家最終要靠她的,她要是離了,老頭挺可憐的。”張寒說道。
“嗯,確實是這樣的,楊書記做官做人的名聲比劉強要好,我也希望老頭有個善終,希望倩倩能把老頭送走。”何敏說道。
聊了一會兒,張寒攜杏兒和陳美麗告辭了,坐上了直達柳河市的客車,本來張寒想去一趟秀陽縣看看姚娜和楊玉嬌,但擔心去了以後一下子走不了,耽誤了上帝都的行程。
下午三點多,三人到了柳河市機場,買票,辦登機牌,在候機室等了一個多小時後登機,杏兒是頭一回坐飛機,一到機場看哪裏都覺得好奇,問這問那,像個剛出遠門的少女,張寒總是攔著她的纖腰,耐心地解答她許多在他看來十分弱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