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誰給誰打胎(1 / 2)

我弟怎麼會忽然問這個?我有些驚訝,後背瞬間泛起一陣雞皮疙瘩。我坐在他身邊,沒抬頭看他,衣袖下手早已經握成了拳頭。

我猛地吸了好幾口氣,不想讓自己露出什麼馬腳,我很堅定的對我弟講:“沒見呀,我怎麼會見他!”

“真的?你發誓!”我弟有些較真,表情裏沒了一貫的嬉皮笑臉。

我有些心虛,卻仍極力的掩飾,我站起身,對著他板上了臉,我說:“我是你姐,你都不信我是不?”

我弟每次看見我這個表情都會覺得我是生氣了,所以也就立馬服了軟不再和我糾纏,他說:“姐,我自然信你,我也隻是問問!”

他這話我自然是信,但是我卻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般突然地問這些。我猶豫了會,還是問道:“你突然的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一回來就問我這個?”

我弟抿了抿嘴,歎了口氣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你要再去見他肯定又要被他禍害了!”

“說什麼呢!”我對他話裏“禍害!”兩個字異常的敏感,皺了皺眉,卻又不能多說,隻能清清淡淡地講到:“都過去的事了,別提了!”

我弟以為是戳到我傷口了,麵色立馬夾了幾分愧疚在裏麵,他有些抱歉地拉了拉我的袖子,小聲道:“姐,你別難過,也別多想,以後的路還長,姐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

我努了努嘴,沒再說話,起身喝了杯水,便趕他回自己的房間,又忽然想到給他找的房子,便和他說了一聲,說明帶他去看看。

他說好,然後道了句“順便叫上涵姐!”

我想反對,可奈何他笑的那般自然,也等不得我說話,就轉身開門出去了。

我思前想後,都不明白我弟怎麼這麼傷心劉涵,照理說我才是他的親姐呀,現在怎麼到讓我覺得劉涵才是他的姐似得。

我有些生悶氣,躺在被窩裏又是睡不著了,拿著手機折騰了半天又差點摁了陳昊天的號碼,好在縮手快,想著老這樣打擾他不好便把手機放回了枕頭底下。

快11點半的時候陳昊天打來了電話。我接起,問他:“怎麼了?”

他在電話的那頭笑了笑,然後問我:“想不想吃些東西?”

我抱著電話轉了個身,嘴角微微勾了勾,然後調侃道:“想吃呀,想吃很多很多,你給我送來?”

他沒回我,隻是問道“想吃什麼?說說看呢?”

“我想想啊!”我也來勁了,故意和他開始叨嘮起來,我說:“我想吃酸奶,蘆薈口味的,還要吃妙脆角?”

“妙脆角?”陳昊天對這個名字顯得有些生疏,問我:“那是什麼?”

我捂著嘴偷笑了一會,想想也是,他一個40歲的大老爺們,哪裏會懂這些小女生吃的零食呢!我幹咳了兩聲,然後故作正經道:“就是一種角,用牛角做的特別好吃!”

“還有這種東西?哪裏有的賣?”

“超市呀,都有!”

他“哦!”一聲,然後又問我:“還要吃什麼嗎?”

我又一連串報了一堆,其實根本有很多都不是愛吃的,就是想說,我就是覺得這樣的感覺特別好,他問我話,我一點點的回,即便見不到他,看不見他,我都能感覺到他的溫度。

掛了電話,我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細細地回味著剛剛的溫暖,不禁嘴角揚了起來。我用手摸,頓覺羞澀,然後肚子對著牆麵吐了句:“不害臊!”

我以前一直希望有一天,能遇到個精神價值高於自己的人,他一眼就能看透我,知道我擁有什麼,缺乏什麼,像朋友一樣的,像對手一樣的,能徹徹底底的和我一起用力活著,更希望他能知道我需要什麼,更能給予我需要的。

陳昊天大概就是這樣的一種人,我們隔著千山萬水般的遇見,然後在一起,用盡所有的力氣去爭取彼此,我前所未有的覺得幸福,即便現在我們沒有結婚,我還不能大大方方的挽著他的手,走在每個我想走得到路口,可是他的溫言細語縈繞在我每一處心窩的時候,我便知道他已經很成功的掠奪了我的心。

他背著一大堆零食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沒哭,可他拿出一大堆妙脆角然後和我抱怨根本不是牛角做的害他找了老半天的時候我卻哭了。

一個男人,願意把你的話記在心裏,即便是錯的,他都一直不漏,他可以去改正,卻彌補,可他還是會給你滿足。

我抱了抱他,然後抱著零食吭哧吭哧地爬到床上。東西自然不可能買齊,但也差不多都在了,我在床上還無形象的打了幾個滾,然後開了一包秒嘴角吃了起來,我把陳昊天的手拉過來,給他十粒手指上都帶了一個,他麵色複雜的看著我,好半天吐了一句:“你就瞎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