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問我,分手了後你會記得你的前任嗎?怎麼說呢?我覺得記得顯得太花心,不記得又顯得自己太薄情,其實我覺得,那個人就好比我走路撞上了一個電線杆,很痛,所以我以後走路都會繞著電線杆走,可能很久以後,我都不記得撞得有多痛了,可是那個電線杆一直都在。
現在的情況是,我撞得很痛,而這種痛還沒消去,這根電線杆卻又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覺得的拿著手機的手都有些不自在,我再怕,怕很多,當然更多的卻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心境,已然這樣的情況以及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我隻能靜靜的坐在床上,不吭一聲。
“你在哪?”他聽到我的哭聲的時候就開始不鎮定了,我不肯說,索性按了電話,他又打來看,我又按,這樣來回很多次後我索性把手機摔在了地上。
機身分離,電板都掉了出來,我愣愣的看著手機好久,心也通了好久,那一刹那我是剛恢複平靜的,卻又在轉瞬赤著腳跑了下來,然後把手機又重新裝了回去。
外殼被摔得有了口子,裝好後按了開機鍵卻還能用,一瞬間癡癡的笑了笑,也才明白,自己其實心底裏還是有他在乎他的。
手機在響起的時候,我心定了,癡癡地接起,聽到他焦急的聲音後,喃喃地說了句:“我想你!”
他愣了會,然後笑了笑,問我:“你在哪?”
“在家!”說完我把地址給了他。
“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放心電話,忽的感覺房間裏都明亮了起來,我走過去把窗戶開了,春天的風春進來的那刻鼻尖都感覺有絲涼爽。
怕黑就開燈,想念就要聯係,今天再大的事,也許到了明天就隻是小事了,而今年在大的事,到了明年也就是故事,而我們最多也就是個有故事的人,所以說,認識就像蒲公英,看似自由卻生不由己,有些事不是不在意,而是在意了又怎麼樣,我現在隻是覺得隻是盡力了就好,而更重要的是明白時間,時間一過就什麼都沒了。
所以我不想隱瞞自己,我想見他,很想很想,即便心裏有著梗,有著刺痛,可我愛他,這份愛能讓我做到,在他麵前就覺得溫暖,看見他就會想笑。
陳昊天來的時候給我帶了一個小小的蛋糕,他說:“我聽別人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吃點甜的就可以了!”
我坐在床上蓬頭垢麵的看著他,他把蛋糕遞過來,我轉過臉,我說:“我還沒刷牙!”
他微微笑了笑,捏了下我的臉,然後掀開被子把我抱起,他說:“那我帶你去刷牙!”
我把頭埋在他胸口,一瞬間熟悉的味道又彌漫了我整個世界。
刷完牙,他拿了件外套給我穿上,然後抱在他腿上讓我吃蛋糕,我昨天早已經把胃吐空了,現在看見吃的還真是有些耐不住,咬了一口,味道很是可口。
他伸手抹去我嘴巴的奶油,然後吻了上來。
沒有一句言語,也沒有去解釋以前的事,即便我心裏還始終有些那一抹初二不見的苦痛,可是他在我麵前我卻發不火來。
離開他才幾天,便甚是想念,我想我對他的感情已經到了沒辦法掩飾的地步。
我把蛋糕放在一邊,雙手攀上他的脖子,他動情的看著我,眼睛裏滿是喜色。他說:“馨馨,你知道我多想你嗎?”
我鼻子發酸,把臉往他懷裏靠了靠,我說:“我也想你!”
我曾經覺得該結束的感情,就讓他結束吧,你難受、猜疑、睡不著、吃不下折磨的也都是自己,那天和陳昊天吵完架離開後,我就想著別在意懷念,更別記恨,有人說,對於傷害自己的那個人,彼此祝福彼此過的好就行了,可是我做不到,離開他的那瞬,我的心就抽幹了一樣。
我想著就是愛吧,舍不得,放不下,離不開。
很多人在感情上有一種莫名奇妙的信心,認為等待就一定能等來好結果,而我就是這樣的人。所以再次看見陳昊天的那瞬間,我又義無反顧的淪陷了。
所有的清腸都不再傾訴,隻是換做了輕輕點點的吻,每到一個地方便激起一片漣漪。也不知道是最近木訥了還是什麼,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似乎成了一顆老樹,幹枯,沒了生機,卻在他的柔情之下,一下子枝繁葉茂起來。
我動情的把腿勾在他的腰側,他挺身而入,一聲驚呼後,便是彼此連連串串的投入。
陳昊天說,我的身子有種特殊的魔力,總是會讓他有種情不自禁的感覺。我抽了抽嘴角,剜了他一眼,然後拿過一側的大毛巾把自己裹上,我說:“不是魔力,是你們男人特有的獸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