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約莫著半個月的時間,哈彥穆容便從邊關回來了。
宇文西雅住的地方是個別致的小院子,裏麵有很多空閑的地方,宇文西雅看著空閑的院子,心裏麵也空落落的,於是,讓藍溪找來了一些花苗,種在院子裏麵。
這一天,陽光明媚,尤其是午後的陽光,找的人暖洋洋的,隻想打瞌睡,院子裏麵的柳樹長相茂盛,柳條隨著風輕輕的擺動,掃蕩者宇文西雅的身體。
原來,宇文西雅正在整理她前幾天種下的花草,抬起頭看見靈兒笑嘻嘻的跑了過來。
宇文西雅站起來,說:”怎麼了?這麼高興,撿著錢了吧?“
靈兒走過來,說:”哎呀,我的小姐,您怎麼天天隻想著錢呢,我沒有撿到錢,隻不過今天撿到了一個好消息,小姐,你要不要聽一聽。“
宇文西雅來了心情,說:‘什麼好消息?”
靈兒說:“王爺今天回來了,現在進宮了,估計晚上會回來的。”
宇文西雅聽見靈兒說的是這個消息,宇文西雅的興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說:“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
靈兒看著宇文西雅一點也不高興,想起剛才自己看著三王爺的其他的侍妾那麼興奮,真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靈兒說:“小姐,你怎麼不高興呀。”
宇文西雅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還行吧。”說著又收拾自己的那些花草。
丁香收到消息,便跑到紫兒那裏,說:“紫兒,你知道了嗎?王爺回來了。”
紫兒笑著說:“我知道,王爺這次又大了勝仗,現在估計到宮裏麵領賞去了,晚上才會回王府吧。”
丁香點點頭,想了一會兒,又說:“紫兒,那件事情……”
紫兒臉上露出陰狠的笑,說:“那件事,我怎麼可能忘記呢,我是不會忘記的,你等著看好戲吧,那一天在那麼多的人麵前,她那樣讓我出醜,我怎麼可能讓她好過呢。”
丁香點點頭。
晚上的時候,哈彥穆容回來了,按照規矩,大家都要在一起吃飯的,從來沒有這樣聚在一起,所以宇文西雅還真不知道,哈彥穆容竟然有這麼多的侍妾。
哈彥穆容說:“本王前不久到邊境打仗了,王府裏麵,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宇文西雅笑著說:“大家都很好,王爺在外麵帶兵打仗,已經很辛苦了,我們怎麼可能給王爺惹麻煩呢。”
哈彥穆容嗯了一聲,說:“今天晚上,本王有事情問你。”
宇文西雅點點頭,心裏麵有點不好的預感。
吃過晚飯,哈彥穆容和宇文西雅往東院走去,紫兒看著哈彥穆容的背影,冷哼一聲。
來到東院,哈彥穆容直接讓靈兒還有藍溪退下了,宇文西雅坐在椅子上麵,說:“王爺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哈彥穆容冷哼一聲,說:“難道你不知道嗎?這幾天本王不在王府裏麵,你做了一些什麼事情,難道你不知道嗎?”
宇文西雅端起一杯茶,放在嘴邊,並沒有著急喝下去,這樣隻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因為宇文西雅不知道,哈彥穆容說的到底是哪件事情。於是,宇文西雅也沒有說話。
哈彥穆容看著宇文西雅,皺著眉頭問:”難道你不知道嗎?“
”難道我應該知道什麼嗎?自從王爺走後,我在王府裏麵一直老實的帶著,從來沒有半分不守規矩的呀。“宇文西雅委屈的說。
哈彥穆容看著宇文西雅,說:”的確,福晉做的很好,坐著一輛破舊的馬車會丞相府回門,知道的是本王要求勤儉持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本王苛待與你呢。“
宇文西雅心裏麵想,原來是這件事情呀,看來今天哈彥穆容進宮,宇文年已經將回門那一天的事情全部都告訴哈彥穆容了。
宇文西雅笑著說:”那馬車雖然破舊,但是表現了咱們王府裏麵不奢華的一麵,百姓看了以後,都會覺得三王爺勤儉持家,是一個好人的。“
哈彥穆容看著宇文西雅,說:”竟然還有這樣的好處,隻不過這樣的好處比那棺材的說法大還是小呢。“
宇文西雅在心裏麵將宇文年罵了個千萬遍,真是不知道那個老家夥要幹什麼,難道把事情跟哈彥穆容說了,就能給自己討回一個說法來嗎,真是一個白癡。
宇文西雅說:“這個不知道,但是關於棺材的說法,那是千真萬確的,真的是我從書上麵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