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彥穆容按照宇文西雅的意思將郎紅岩放了回去,果真,西域的可汗立刻信鴿傳書,心上說是敬佩三王爺哈彥穆容的人品,甘願臣服,宇文西雅在哈彥穆容的心上的分量更是加上了幾分。
正在大家要舉行慶功宴的時候,宮裏麵傳來了一個噩耗,皇上駕崩了。哈彥穆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內心絞痛無比,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宇文西雅看見哈彥穆容的臉色蒼白,急忙拉著哈彥穆容的手,說:‘我陪你回去吧。“
於是哈彥穆容吩咐劉猛在這裏等候西域可汗的投降書記憶盟約,自己和宇文西雅剛回京城,劉猛點頭說好。
京城裏麵。
皇上駕崩,宮裏麵突然少了一位可以主事的人,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現在朝廷上麵的兩派更加的明顯,一派是堅決的支持太子登基,安定國家,而另一方咱要求三王爺哈彥穆容回來以後,在行定奪。
這個時候,德妃娘娘懷著沉重的心情,來到大殿之上,對大臣們說:”各位大臣,皇上剛剛駕崩,本宮心裏麵心痛無比,本來想隨著皇上去了,可是皇上臨終交代的事情,讓本宮好好的督促,所以本宮才沒有跟著去了。“
站在下麵的一個年長的大臣說:”德妃娘娘,您進宮最早,位分最高,受到皇上和各位大臣們的敬重,皇上有什麼事情當然會跟您說,您的話,我們也會信服的。“
德妃娘娘歎了一口氣,說:’本宮是一個婦道人家,隻知道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皇上的話,本宮會如實想告。”
“皇上臨終的時候,說過什麼?”
德妃娘娘站起來,說:“皇上說,自古長幼有序,並且皇上在世的時候,已經立下太子,所以一切按照祖製,太子哈彥穆瑾登基,成為新帝。”
德妃娘娘說完,朝廷上麵立刻議論紛紛。
二至始至終,哈彥穆瑾一句話也沒有說。
德妃娘娘說:“這件事情,我們過後再議,現在最重要的是,先皇的葬禮,不鞥那耽誤。”
“是。”
下朝後,哈彥穆瑾說:“母妃,我根本不想當皇帝,所以您不要逼兒臣了。”
德妃娘娘不爭氣的看著哈彥穆瑾,說:“你在跟我說什麼,我這麼費盡心機的幫你爭取皇位,可是你卻跟我說,你不想當皇帝?穆瑾,這皇帝的位置,你必須做下去,而且還要坐穩了。”
德妃娘娘說完,便走了,留下哈彥穆瑾站在城樓上麵,哈彥穆瑾突然覺的自己的一輩子從來都沒有做過主呢。
猶記得,那一天哈彥穆瑾到皇上的寢宮裏麵看望父皇。
他看見父皇正在看著一幅畫像出神,於是走過去細細一看,原來是皇後生前的畫像,哈彥穆瑾知道父皇這一輩子,自始至終,隻愛過皇後這麼一個女人,於是哈彥穆瑾走過去,說:“父皇。”
皇上轉過頭,看著哈彥穆瑾,笑著說;“雨柔,你看咱們的兒子來了。”
哈彥穆瑾的心中深深的刺痛了,父皇病重了,甚至有一些不清楚,但是他卻是還記得哈彥穆容的名字,看來在他的心中,他、皇後,還有哈彥穆容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哈彥穆瑾低著頭,說;“父皇,我是木槿,三弟正在邊關打仗呢。”
皇上再次看向哈彥穆瑾,歎了一口氣,說:“噢,原來是木槿呀。”
哈彥穆瑾說:“父皇的身體好些了嗎?”
皇上笑著說:“好多了,木槿,父皇跟你說說話。”
哈彥穆瑾坐過去,說:“父皇,想跟我說什麼?”
皇上看著皇後的畫像,說:“一個男人的一生,一定會有有一個心愛的女子,不管這個男人是誰,這個女人有沒有跟自己在一起過,你這一點非常的想父皇,父皇知道你的心裏麵有明月,以前有,現在有,以後也會有,你不娶妻,父皇沒有逼你,父皇是希望讓你好好的參透這一點呀。”
哈彥穆瑾點點頭,說“父皇慧眼如炬。兒子望塵莫及。”
皇上接著說:“這一點,你的三弟比不上你,你雖然生在皇家,但是至情至性的性格,更應該生在一個學士的家庭之中,你的三弟管理朝政,帶兵打仗是非常好的,但是卻沒有你的感情細膩,早晚會吃虧。”
哈彥穆瑾低著頭,說:“父皇,兒臣知道,所以兒臣一直想問,為什麼當初不立三弟為太子呢。”
皇上沒有說話,而是歎了一口氣。
哈彥穆瑾想了一會兒,說:“是因為兒臣的母妃嗎?”
皇上點點頭,說:‘是呀,木槿,你可知道皇後是怎麼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