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惟勒黑著臉睨了他一眼,轉身進了甄明誠的辦公室。
甄明誠跟在後麵進了辦公室,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你這是......昨晚很激烈嘛?”隻有多年的老友才敢這樣打趣聶惟勒了。
聶惟勒沒有理會他的玩笑,“快點,我趕著去公司。”
甄明誠指了指辦公室的那張床,臉上仍舊壞笑著,“去上麵躺著吧,我給你看看,不過,我真的好奇哪個女人讓你這麼傷身?”
聶惟勒這一次沒有客氣,抓起桌上的文件夾,就朝著甄明誠扔了過去,然後緩緩起身走向那張床。
甄明誠一個側身躲過了,在聶惟勒身上按壓了幾處,然後拿出一塊藥膏,對著位置用力的拍了上去。
“呃!”聶惟勒努力咬緊牙關,還是忍不住喊了出來,臉上出現了三條黑線,“你不能下手輕點麼?”
甄明誠拍了拍聶惟勒的肩膀,“喂,那你昨晚怎麼不對別人輕點呢。”
聶惟勒體內的火一下子冒了上來,起身就要給甄明誠一點顏色,但是一用力腰就會痛,他隻能作罷,對方應該是看準了他現在不敢亂動,才故意說得。“等我好了,一定好好給你點顏色,修理一下你的嘴巴。”聶惟勒毫不客氣的說道。
“拜托你小聲點,我都是女性病患,如果被聽見會誤會。”甄明誠沒有等聶惟勒回答,就拿著一份病例走出了門。難得有你難受的時候,有仇不報非君子,甄明誠偷笑了一下。
丁彩莉昨晚等到大家都睡著的時候,跑去敲了書房的門,卻沒有收到任何的回應。
今早,丁彩莉還在昏睡,因為昨天一直翻來覆去的,沒有睡好。門突然被打開了,齊母衝了進來,將丁彩莉的被子一下子掀了起來,“還在睡,趕緊起來!”
揉著惺忪的睡眼,丁彩莉一臉迷茫的看著怒氣衝衝的齊母,“媽,怎麼了?”
昨天,齊斐出麵召開記者招待會,她本來就不同意。齊父從大局考慮,第一,不想跟丁家的關係搞得特別僵,影響兩家現有的業務往來;第二,兩個人已經結婚了,不能結婚一天就離婚吧,本來也是看中丁家的利益。所以,齊父最終同意了齊斐的做法。
齊母將手中的報紙朝著丁彩莉扔了過去,“丟死人了,簡直沒臉見人了。”
丁彩莉被抽走了被子之後,身上有些涼,她哆哆嗦嗦的拿過報紙。報紙上刊登出了她在夜店跟別的男生一起喝酒的照片,照片中的她穿著性感,跟許多男男女女坐在一起,眼神渙散迷離,宛如嗑藥了一般。
“這.....這是以前的事情了,媽,你聽我解釋。”丁彩莉光著腳丫子就去追齊母。齊母一臉嫌棄的走出了門,下了樓到了客廳。丁彩莉在後麵追著,“媽......”
齊家別墅的客廳裏,齊父正一臉嚴肅的坐在那裏,看著丁彩莉剜了她一眼。丁彩莉嚇的站在那裏一動都不敢動。齊父本來一直克製著,看見丁彩莉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身體中的火一下子就燃燒了上來,抓起茶幾上名貴的茶壺,就要朝他扔過去。
齊母趕緊攔住了,拿過了茶壺,“幹什麼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到時候身體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齊父指著丁彩莉,手指有些哆哆嗦嗦,“你到底在外麵還做了什麼?不如一次都交代清楚,這每天一個新聞、一堆照片,讓我們實在承受不了。”
齊母拉著齊父坐了下來,“還好,當初沒有讓齊斐繼承家裏的產業,要不然非垮了不可。”齊母看著齊賢從樓上慢慢走下了,就有所暗示的說道。
齊母的話傳進了齊賢的耳朵裏,他嘴角稍微上揚,露出了妖孽般魅惑眾人的笑。老媽這一招都有些過時了吧,自己沒有靠任何人的幫忙,也穩穩的做好了齊氏集團的掌舵人。
“爸、媽,我去公司了。”齊賢經過客廳時,對著父母打了個招呼。
“好,早點回來哈。”齊母對著齊賢的背影喊道。
“他這麼大了,管理公司那麼多應酬,你讓他早點回來幹嘛?”齊父突然插嘴,卻是柔和的對齊母說道,隻有這個兒子讓他稍微有些省心。
不一會兒,齊斐從樓上走了下來,丁彩莉看見自己的老公,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慌忙走上前去,“老公,你幫我跟爸媽說一下吧,我隻是年輕的時候愛玩罷了。”
齊斐歎了一口氣,轉身看向自己的父母,“你們不用擔心了,這件事情,我會看著辦的。”
齊父哼了一聲,“你怎麼辦,昨天剛開了記者招待會,今天再開一次,照這樣的節奏,一年要辦365次記者招待會了。”為了不影響跟親家的關係,寧父是不想發火的,但是這個才過門的兒媳婦實在太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