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走過來,寧綺就背過身去,這是有多不待見他。“怎麼樣,聶總沒有幫你把懲罰免除了?”聶文軒沒有想到,他們兩個人又和好了,自己沒有辦法找寧綺合作了。
“是我自己做的不對,我願意接受懲罰。”寧綺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就提著拖把朝水房走去。
聶文軒站在她的前麵,攔住了寧綺的去路,“談談嗎?我有話要跟你說。”
寧綺沒有時間跟這些公子哥耗下去,她將甩了兩下拖把,一些泥水點子濺到了對方的皮鞋上,“聶副總,你還是讓讓吧,不然我弄髒了你的衣服就不好了。”
手腕一緊,整個人往前飛快,抵在聶文軒的胸膛上才停下來,一股熟悉的味道灌入鼻腔中,寧綺怔怔的看向聶文軒,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似乎不是聶惟靳的表弟這麼簡單,為什麼她覺得兩個人不隻陌生人這麼簡單。
“你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聶文軒眉目之間有些動容,聲音因為某種欲望而變得沙啞。
“噠噠噠,”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傳來,寧綺聽了那句話沉默了半晌,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聶文軒已經放手了。她整個人被另外一個人給拽走了。
聶惟靳惡狠狠的瞪著聶文軒,“你對我的東西,似乎都很感興趣?不如,你明天來辦公室跟我解釋一下。”聶惟靳轉頭看向寧綺,“給我五分鍾時間。”
寧綺懵懂的點了一下頭,“好,”她走到前台拿好自己的包,經過呆滯站在那裏的聶文軒,出門鑽進了聶惟靳的車內。
聶惟靳雙手交叉在胸前,冷冷的直視著前方,等待寧綺進來之後,對著司機吩咐道,“走吧。”
她感覺到氣氛不對,刻意跟聶惟靳拉開了一定距離。寧綺內心默默叫苦,怎麼就偏偏被聶惟靳給撞見了,這個男人極度自私,又非常小心眼。現在自己就等著遭罪吧。
新綠的樹葉張狂的舞蹈著,周圍都是沙沙作響的聲音,大自然不安分的撩動著人們的耳朵。
寧綺跟在聶惟靳後麵小心翼翼的走著,明明就是極短的一條路,寧綺卻如履薄冰,聶惟靳刻意把步子壓慢了,在下車之後,就似乎等待寧綺主動坦白。
寧綺卻不想自討沒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聶惟靳白天說要跟她談條件,可能又早就算計好了,眼巴巴的等她往坑裏跳。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聶惟靳突然轉過身,兩人站在院子裏麵對麵站著,草坪上的噴淋頭定時開啟了,男人雙手插進口袋裏,猛然朝寧綺逼近。
寧綺的嘴唇顫抖了一下,“我要解釋什麼?”她眼神飄忽,偷瞄了聶惟靳一眼,男人有些不悅,她再這樣嘴硬可能會被男人給滅了,“聶副總是自己過來的,我什麼都沒有做。”
聶惟靳伸出手掌,撫摸著寧綺的臉頰,“難道你不知道躲嗎?你是一個死人嗎?”銳利的寒風突然射出。
“你捏疼我了,”寧綺按在聶惟靳的大掌上,想將男人的手掌剝離,細眉微挑,“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現在我好累。”寧綺試圖轉移注意力。
“現在知道躲了,現在知道累了,你就隻厭煩我,而不逃避別人,是嗎?”語氣徒然變化,聶惟靳將寧綺壓在了胸前,飽滿雙、峰的圓潤度傳來,男人的眼眸慢慢起變化。
寧綺掙紮了一下,欲從男人的懷裏掙脫,“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當時在,所以不能……唔”,寧綺瞪大眼睛,看著聶惟靳。
男人用力吸允著她的唇,好似在品嚐美味的花蜜,放開她之後,看見寧綺大口喘著氣,小臉白一片紅一片的,低聲說道,“這是對你嘴巴不老實的懲罰,如果你的身體也不老實,就等著其他懲罰吧,明白了嗎?”
寧綺慢慢點著頭,她現在被聶惟靳抱在懷裏,自然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不然,她可能遭受的懲罰更多。
“真的明白了,不過,我還是要預習一下,這樣你會印象更深刻。”聶惟靳突然將寧綺抱起,扛在肩膀上,在女人不安分扭動的臀部上用力一拍。
寧綺一下子消停了,吳儂細語道,“你放開我,聶惟靳,我可以自己走的。”
天空慢慢泛白,精致院落內,隻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馱著精致女人進了屋。女人白嫩的腿筆直垂在男人身側,透亮的肌膚在黑暗中也散發出柔美的光澤。
“呼、呃,”寧綺被聶惟靳扔到了床上,後背撞到了什麼,她身體一酸,整個人癱軟在了床上,沒有力氣爬起來。
聶惟靳進了浴室,打開花灑,任由熱水衝刷著巧克力般絲滑健美的身體,不多時,聶惟靳腰間多了一條白色浴巾,裹住重點部位之後,他從浴室裏走出來,上半身還有未擦幹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