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的話讓陳氏和長情猛的一驚。
這時,她們才聽出來她來這裏的主要原因是什麼了,原來就是想要嫁衣?
嗬嗬了,這個女人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她的生母死了,她就該知道這種下場就沒有什麼好的,而且,別說是嫁衣了,就是嫁妝她都不會給,誰叫這個長府是她陳氏當家呢。
陳氏長情互視,搞笑的看著這個女人,二人的臉色也由原來的凝重變成了無所謂和嘲笑。
陳氏笑得越發的溫柔了,“我說長歌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身為長府的大小姐,理應知道我們府裏的狀況,要說呢,這燕草也不算是背主,她隻不過是替你這個大小姐考慮問題罷了,是你冤枉她了。”
長歌冷笑,清冷的眸子變得越發的冰冷起來,怪不得那個男人讓她誰也不要相信呢,原來,還真的不能相信啊。
“母親這話我就不懂了,長府是南淵的相國之府,嫡長女嫁將軍,嫡次女嫁太子,這兩樣在這整個南淵隻怕也是最最榮耀的存在吧,如果隻給太子的媳婦繡嫁衣而不給將軍的媳婦繡嫁衣,母樣你說這個千姿閣會不會太看不起人了?要不要然這樣吧,我跟霸王將軍說一下,以用將軍的麵子再讓千姿閣繡出一個嫁妝來,不過這銀子嘛,還是得勞煩母親給出一下,要說長府真的沒有錢,這天下之人是不會相信的。”
沒錢?
沒錢就賣房子賣田地。
總之,她長歌的嫁衣不能少,嫁妝也是一個都不能少。
“嗬,我說大小姐,你是閨閣小姐,你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我們府裏哪兒來的那麼多錢啊?”陳氏說什麼也不肯再出錢了。
“母親不要再說了,我雖未當家,可是對於這個我還是很清楚人,去年過年,皇上便賞了白銀千兩,布匹十數,珍珠九盒,各樣田地三十傾,今年端午,皇上又賞了百兩黃斤,各色東西不盡數,還有我們長府自己的莊子上也有了各項的收入,大米收萬斤,各樣菜色收千兩,還有臨街的鋪子上,都是極旺的旺鋪,酒樓,布莊,錢莊,當鋪,用一句日進鬥金來說也不為過。”
長歌一一細數。
“母親,你怎麼會說我長府沒有錢呢?籠籠總總加起來,長府每年進的賬,就有二十萬兩,這二十萬兩,你不要告訴我你全都花在了我長府平日的開銷裏了,如果你是想那樣說,那我還就得問一句,為什麼我吃的隻不過是素菜,就連最基本的燕窩都沒有了呢、”
長歌再問。
她過著這樣的苦日子,長府掙了這麼多的銀子,可這個女人在這種時候居然要將她的克扣了?
嗬嗬,當真是她的好母親啊。
陳氏一怔,她沒想到這個女人對於這人,她是這樣的清楚。
“大小姐,這,這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這是長府的收入沒錯,去年她就收了這麼多的錢,可是,她也從中扣出了五萬兩銀子來作為自己的私用,這事兒,就連老爺也不知道。
陳氏定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在母親,沒有誰告訴我,皇上賞賜的,這天下人應該都知道,至於莊子上和鋪麵上的,隻要看看那裏的收成就可以了,再加上,他們每回來都要誇自己為府裏添了多少多少的收入,怎麼,這很難嗎,我想別說是我了,就是妹妹她也一定知道,否則,也不會要求用千姿閣的繡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