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廖文婧的眼中,龍芸是個還未長大的孩子,身上有幾分自己年輕時候的風華,追求女權,向往自由。隨著年齡的成熟,廖文婧成長為一個漂亮、美麗、優雅、知性的成熟女人,但年輕的時候,廖文婧很風流,情人遍地,是燕京圈內有名的交際花。
想要成為一名成功的交際花,在男女之事上就不能有太多的計較,因為女人可以利用身體輕易地讓男人放下戒備。雖然這是個男權社會,但當你真正地深入男人的內心,發現並掌握了他們的秘密,想要控製男人,就顯得輕而易舉。
龍芸每隔半個月都會來名媛會,廖文婧會將自己的心得傳授給她,在她看來,龍芸將是自己的接班人,以後名媛會也將是龍芸來接管。
廖文婧遞給龍芸一杯茶,龍芸喝了一口,暗忖是最昂貴的大紅袍,喜歡喝茶的女人不多,廖文婧在培養自己的習慣,所以龍芸表現如常地小嘬幾口。
龍芸突然問道:“文婧姐,在你的經曆中,有沒有真正地對男人動過心?”
廖文婧放下茶杯,凝視著龍芸看了許久,笑道:“動心?這是一個奇怪的詞彙。在我看來,接觸男人,是工作而已,與他們交往的過程中,讓他們放鬆對你的戒備,然後吐露自己的秘密,你會感受到莫大的滿足。龍芸,記住,如果你想成為一名優秀的名媛,掌握燕京圈子龐大的資源,一定不要對男女之情升起任何想法。男人,讓它見鬼去吧,一切都比不上將權力玩弄於鼓掌的滋味。”
龍芸眼中流露出欽佩之色,廖文婧長相親和,任何人看了一眼都覺得驚為天人,但誰也不會想到,這樣外貌出眾的女人,內心藏著巨大的野心,同時擁有舉手投足,讓燕京大亂的能力。
蛇蠍美人,也難以形容廖文婧的複雜。
等龍芸離開之後,從屏風後麵走出一個男人,他手上拿著玻璃杯,杯中褐色的洋酒已經所剩不多,所以踱步走到酒櫃前,拿起價值不菲的洋酒瓶又續上半杯,然後夾了冰塊放入其中,仰頭飲了一口,道:“龍芸這妞兒,長得越來越正點了。”
廖文婧歎了一口氣,從男人手中拿過酒杯,卻被男人一把奪下,他往後退了幾步,笑道:“我就再喝一杯。”
廖文婧無奈歎氣道:“廖軒,你現在這副模樣,讓姐姐感覺到特別心疼。”
廖軒怔了怔,握著酒杯的手一鬆,酒杯砸在大理石地麵,碎成數塊,洋酒也灑了一地,他冷笑道:“心疼?我都被欺負成這樣了,你一直讓我忍耐,這叫做心疼嗎?”
廖軒原本是青年榜中排列前三的人物,但經過換屆,卻被調入地方,雖說是平級調動,但卻是到地方政協擔任工作,前途渺茫。
廖文婧眼中露出失落,歎氣道:“你再忍耐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之後,我就把你調回來。”
廖軒突然伸手捏住了廖文婧尖削的下巴,憤怒地說道:“我不想在等待,臧毅已經成為漢州市委書記,而我呢,這幾年一直原地踏步,”
廖文婧眼中滿是溫柔,伸手搭在廖軒的手腕上,低聲道:“軒,你不能被失敗打倒,一定要堅強,為了廖家,更是為了我。”
“去他媽的廖家!”廖軒眼中透出瘋狂之色,他一把將廖文婧扯到自己的身前,廖文婧驚呼一聲,整個人撞入她的懷中。
廖文婧知道廖軒想做什麼,滿臉警戒地說道:“不要在這裏,會被人發現的。”
廖家姐弟之間藏著驚人的秘密,違背了道德與倫理。
廖軒嘴角露出詭異難測的笑容,將廖文婧一把抱起,踢開屏風後麵,隱蔽的暗門,將廖文婧放在床上,就狠狠地壓了上去。
在瘋狂之中,廖軒咬著廖文婧的耳垂,低聲道:“從你親弟弟十歲的時候,你就勾引他上床,言傳身教地告訴你弟弟,親情可以轉化為多麼美妙的事情,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恥辱過嗎?”
廖文婧努力地聳動著胯部,討好地低聲說道:“軒,怎麼會恥辱呢?你是我世界上唯一信任的人,或許因為這個原因,在你的身下,我才能感受到真正的美妙。”
“畸形,變態!”廖軒伸手在廖文婧豐腴的臀片拍打兩下,惹得廖文婧低呼兩聲。
廖軒嘴中這麼說著,體內的欲望如同恣意的汪洋泛濫,他緊緊地摟抱著廖文婧,嘴唇如同雨點般打擊在廖文婧嫩白的肌膚上。
他知道,這場姐弟之戀,無比的畸形,但他無法克製長姐廖文婧對他的種種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