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飽含**的深吻片刻即分。
厲斯言主動放開她,見沈安安臉色羞紅又充滿警惕的樣子,不禁笑了。
“脾氣越來越大了,不過,”他頓了一頓,眼睛裏是從前沈安安幾乎沒有看過的溫柔,“這樣的你,才是正真無拘無束的樣子吧,我很喜歡。”
這句真心實意的情話,卻讓沈安安的眼神恢複了清明。
“少來,你喜歡的,是我現在能給你撐場麵的能力吧?如果我隻是個漂亮的花瓶,一旦變得粗鄙醜陋,還是無法避免被你拋棄的命運。”
話中的譏諷之意,直讓厲斯言深吸了口氣,才掩去眸中的痛楚。
她渾身布滿了防備的刺,一旦聽到他仰慕她的話就自嘲不已,讓他時刻不忘過去對她的傷害,這也是他該承受的。
厲斯言沒有辯解,過來給沈安安開了車門:“到家了,走吧。”
重回這個最熟悉又最陌生的地方,沈安安的心情著實有些複雜,她站在厲家別墅的大廳裏,舉目張望。
“找什麼呢?”
“你真的沒有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厲斯言這才察覺出兩人見麵後奇怪的地方。
“我找你找得天翻地覆,你竟什麼都不知道?”
沈安安皺眉:“知道什麼?”
她麵上的神情不似作偽,厲斯言眼底沒有一絲波瀾,平靜道:“沒什麼,回來就好。”
他為了找她耗盡心神,幾次胃出血進醫院搶救,他放任那些新聞傳的沸沸揚揚,無人不知。所有人都知道,他這輩子隻愛過一個女人。
也難為溫嘉樹小心翼翼的瞞住了所有消息。
沈安安四處打量著,這個房子和她記憶中的樣子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幹淨清冷,沒有一絲外人存在過的痕跡。
女人的直覺最是敏感。
她裝作換鞋,仔細看了鞋架和掛衣服的地方,方才真正開始相信厲斯言之前說的話。
厲斯言站在那,薄唇微啟:“你走之後,我查明一切,曝光了夏曦過去做過的所有肮髒事,她在這個圈子裏如過街老鼠,隻能在牢獄中了此餘生。你離我而去,就是從前我拿她和你對比的懲罰罷。”
“不管你信不信,我這輩子隻有過你一個女人。”
“我...我看辰辰去。”
沈安安知道,他現在說的話是真心的。
可他過去厭棄她拋棄她也是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或許這就是這些男人的本性吧。
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辰辰已經睡著了,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沈安安一看到兒子那張與她相似的小臉,便什麼都忘了。
見他睡得極沉,沈安安也不忍心吵醒他,給他掖了掖被角,就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這時,電話的震動在一片靜謐中顯得尤其明顯。
沈安安掏出手機,瞳孔赫然擴大,整個人驚恐萬狀——
-嘉樹,沈安安品性那麼壞,和厲斯言在一起還勾著你,你就別把她弄到你公司去了。聽林姨一句勸,這樣的女人,就任她被雅諾趕出去,讓她自生自滅去。
是林姨發給溫嘉樹的信息。
沈安安立刻明白過來,她和溫嘉樹的手機拿反了。她心裏又是震驚又是難過,手指連字也打不利索了,好不容易將模仿溫嘉樹口吻的短信發了出去——
-把安安趕出雅諾,是不是太殘忍了?畢竟事情還有回旋的餘地。
-你設計陷害東辰的時候,就已經沒有餘地了。我知道你隻是想報複厲斯言,但現在他和沈安安是一丘之貉,你怎麼還執迷不悟?
沈安安握著手機,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下來。
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冷靜一點,電話卻突然響了過來,沈安安驚得差點把手機摔倒地上,冒出一身冷汗。
是林姨。
顯然是那邊沒等到回複,脾氣急躁的想直接通話,生怕溫嘉樹為她“執迷不悟”。
沈安安想也不想,直接掛斷了。
幾秒過後,電話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是來自她自己的手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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