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馨衝著蘇子染讓揚了揚自己手中的杯子,而後得意的笑了笑,也不管旁邊圍成一群看戲的員工,反而是淡定自若的從蘇子染的身邊走過去 ,她當然知道蘇子染頂多就是欺軟怕硬的,所以說這些事她可做的出來,蘇子染未必出來,畢竟自己和蘇子染相比的話,蘇子染還要籠絡人心,樹立自己的形象的。
隻不過在出茶水間的時候,她淡淡的開口,語氣明顯就是衝著蘇子染去的,她說:“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過分了,畢竟不是每一件事情,無論你對與錯,所有人都是讓著你的,你覺得我好欺負,或許那隻是過去吧,現在的我可沒有那麼好欺負的。”
她可不知道自己在這兩年遭遇了些什麼,讓蘇子染居然都爬在了她的頭上,之前的蘇子染可是對著自己一口一個姐姐。自己當初給錢給她的時候, 她都熱情的呼叫著自己,姐姐現在回國來了,而且自己還忘記了這些年發生的事情,怎麼可能就任由她在自己的腦袋上麵稱王。
而蘇子染現在肯定是被氣的不行的,但無論說些什麼,似乎現在都已經於事無補了,童馨今天這樣霸氣的行為,已經在這些員工心裏落下了一個狠狠的印記。
隻是瞧著童馨離開以後,她這才有底氣能哼了一聲,然後嗬斥著周邊一群看看熱鬧的員工前去工作,而她一個人站在茶水間,也不知道發愣的在想些什麼,還是剛才那個員工聲音稍微尖銳的開口安慰:“也隻不過是看他逍遙這兩天罷了,仗著自己失憶,過往的事情她全部都推掉了。”
反觀現在的童馨回到辦公室以後,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此刻的她打了勝仗回來,當然得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
現在的自己,就當是重生了一遍吧,把過往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全部忘記了,現在自己隻需要重新活出自己想要的一個模樣。她不願意再繼續重複自己以前的那些事情了,看自己現在現狀,她也知道這兩年自己態度肯定是不好的,否則的話為什麼自己的父母來醫院看自己,也是不冷不熱的。
自從那天在茶水間發生了那件事情以後,接下來的這幾天,她的日子倒也是過得舒坦,畢竟沒有人在給她臉色看了,畢竟有些會看風向的牆頭草,還知道過來同她講話,一副好姐妹的樣子,反正童馨也是習慣要戴著麵具做人的,所以說人家笑臉相迎,她也不好伸手去打笑臉狗。
蘇子染在不遠處瞧著和童馨坐在一桌吃飯的那群人,忍不住的攥緊了拳頭,相反,她旁邊那一個就是之前聲音尖銳點的女子,倒是一直陪在她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最重要的就是要穩住自己,否則的話,到時候我們方寸大亂,你該又怎麼去對付她呢?”
“我說阿水,你跟她又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呢?我隻不過是那一天遭到了她的侮辱,並且想要重新的奪回我的未婚夫,所以說我跟她之間有了計較,隻不過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蘇子染又不是傻子,一個人在自己身邊莫名其妙的幫助自己,肯定是有所圖的,否則的話怎麼會如此盡心盡力的跟著自己。
那個被叫做阿水的女子,看上去也是麵容姣好,隻不過那一雙四處轉悠的眼睛出賣了她的心思,聽著蘇子染這樣衝自己開口,阿水嘿嘿一笑:“畢竟你才是這個公司的老板娘,我不幫著你幫著誰呢?而且再怎麼說,一個員工,做這樣的事情,勾搭老板,成何體統呢。”
這句話倒是剛好說到了蘇子染的心裏去了,反正她在公司樹立的形象就是童馨那一個小員工勾引老板,倒是讓她這一個正牌未婚妻無處安放。
“不管怎麼說,什麼東西都可以讓,唯獨自己的男人不可以讓。所以說你可是陸氏集團未來的未婚妻,你可要好好的做完這一把椅子,否則的話,別人把你的椅子搶走了,你還一肚子的委屈,找不到地方去訴說,最近不是有一場設計品展覽會嗎,到時候你可是有機會的。”阿水開口。
那一雙圓溜溜四處打量的眼睛出賣了她心思縝密,蘇子染盯著他的目光,卻不自覺的就陷進去了,仿佛這女子說的這些話,似乎有一種不明所以的蠱惑人的魔力。
兩人竊竊私語了半天,最終拍下了方案,蘇子染離開之前,回頭看了看那個坐在人群中間的童馨,再一次的冷哼了一聲,就算這女人有大難不死的本領,可是她也要讓她從這風光的高處墜落下去,再無翻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