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娶她?
“林慕琛,你……”
“下車。”
他視線收回,淡淡兩個字打斷她說了一半的話,“或者你還意猶未盡,想在車裏再來一次?”
他明明沒有明說,可桑晚還是一下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事情。
鬼才會意猶未盡,她現在全身疼癱了好嗎?
可是,他們兩個之間的問題並沒有解決。
桑晚猶豫著沒動,還想說什麼,卻被他搶了先,“看來我是真的沒把你喂飽,青天白日是不是想想都覺得刺激到不行?底下濕了?”
“……”
這人永遠有叫她落荒而逃的本事,那隻大手伸過來之前,桑晚連忙解了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下的太急,不知道哪裏絆了下,碰一聲,她膝蓋生疼,直接跪在地上。
桑晚忍著疼扶著車門站起來,才剛替他把車門關上,他已經發動車子揚長而去,帶起的疾風險些將她再次弄倒。
黑色賓利很快消失沒影,他放心將她這樣丟在樓下,不怕她跑?
桑晚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冒出這樣想法的時候,身後有人在喊她,“桑小姐,請您立刻上樓。”
“……”
————
一天不到的時間,兜了個圈再回到這間公寓,進門時,桑晚竟生出種宿命難逃的錯覺來。
身後門碰的關上,桑晚原地站了會,神情木然的進了房間。
洗了澡她就什麼都不想做了,本來就累得步子都挪不開,隻是這會躺倒在床上卻清醒到不行,半點睡意也沒有。
所以……她還是被囚禁了?
三年。
機械到連靈魂也不配有,她又該怎麼熬?
————
薑甜已經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周。
她麵色憔悴的厲害,這一次宋懷安沒在左右。
一周前那天晚上,宋懷安總算從她身上滿足的離開,溫存間兩人商量著要用照片額桑晚多少錢,卻不想,電腦打開,裏麵關於桑晚的東西全都不翼而飛。
雞飛蛋打,美夢泡湯。
後來她和宋懷安發生了很激烈的爭吵,但是沒吵幾句宋懷安就失手將她推到了地上……
她當時就見了紅。
可是海城這麼多家醫院,一聽患者叫薑甜,全都將她拒之門外。
幾經拖延,等宋懷安開車將她送到鄰城一家醫院的時候,她肚子裏一對孩子已經沒救。
隻是薑甜沒有想到那才隻是噩夢的開始。
流產第二天,麻藥散了後頸,等她虛弱轉醒時,還沒來得及和宋懷安哭鬧,宋懷安已經被突然出現的兩個警察給帶走。
轉眼一周,音信全無。
她漸漸意識到不對,想到導致她這副慘象的某種可能,不禁有些後怕……
“32號床,你家屬什麼時候過來?住院費一拖再拖,今天下午五點之前,如果再不交錢,我們隻能報警處理了。”
住院以來,護士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催她交錢,這次格外不留情麵。
錢在宋懷安那裏,聯係不上他,她原本就隻是個學生,沒有積蓄,連住院費零頭也交不起。
“你凶什麼凶?不就幾千塊錢,你以為我交不起?狗眼看人低,就不怕我投訴你?”
“交了住院費你愛怎麼投訴都行,要是交不了……”護士沒空和她吵,臨走前冷笑一聲,“那你這投訴信恐怕就得往警察同誌手裏交了。”
薑甜氣得臉都白了,可是那護士無心戀戰,轉身走了。
這邊,她煩躁的在手機裏翻一圈,能打的電話她都打了,隻是一聽說她是借錢,一個個就開始推三阻四找各種借口和她裝窮。
煩!
她一把丟了手機,重重躺下來。
電視裏正在播新聞,有一個熟悉到不行的名字傳進她耳朵,她猛地翻坐起身,一把拿起剛剛丟開的手機,迅速撥號。
“姨夫,是我。”
電話接通,她主動開口,聽見桑顯語氣不好在那頭問什麼事,她心裏冷笑一聲,嗓音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脆好聽,“我剛在電視裏看到您可能要升職了,想著提前恭喜您一下,姨媽很快要跟著您進京了吧?我就是替我媽媽不值,不過她當初被醉酒的您強暴的那通委屈,現在說出來的話,應該挺多人願意為她伸張仗義的哦?”
“我不是給過她錢了嗎?”果然桑顯一下就動了怒,“薑甜,開門見山,現在說這些你目的是什麼?”
薑甜一直在笑,此刻,眼底那點笑靨越發詭異起來,“我啊……隻是想請姨夫您來看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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