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加美將包袱散開,東西帶了不多,但是比較精細。
“來吧,我幫你處理下傷口!”畢加美語氣平淡。
蕭銀濤沒有拒絕,她既然帶了藥,那麼盡快處理總是好的,走到她身邊坐下,畢加美手腳利索都先用水給他清洗了傷口,然後上藥處理,就跟上次他手受傷一樣,她熟練得將他的傷口就處理好了。
蕭銀濤沒有中途打斷她,等她處理好了,隻是把一件衣服遞給了她。
“趕緊把衣服換了吧。”蕭銀濤說,眼裏看著她的身子。
他的笑容意味不明,畢加美跟著他的眼神低頭看,惱怒得倒是有些紅了臉,她本不是這麼臉皮薄的人,在他們二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算已經是赤裸相見了,現在隻是海水把衣服打的透明貼在身上而已。
但是確實僅僅因為這樣,他的“調侃”讓她有些紅了臉。
畢加美接過衣服,環顧四周,這種空洞無物的環境,隻有一圈就能看完的地方,不可能有獨立的空間出來讓她換衣服的。
蕭銀濤也不說是什麼,自顧自得開始脫起衣服來。
畢加美本就知道蕭銀濤的自身的條件很好,再加上那種身份,也必然會有這麼多人的追捧。
眼神突然一閃,他背後有道疤,以前雖然跟他多次纏綿,卻是因為不是出於甘願,也更不可能去享受或者調情,他的背也是未仔細看過,而現在,醜陋得橫在他背上的那條疤,就這麼出現在她眼前。
蕭銀濤起身,回頭看她,畢加美沒有換衣服卻看著他。
蕭銀濤一笑,“怎麼?你不覺這樣看著一個男人是很危險的事情嗎?”
畢加美抬眼看他,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所反應,反而問他,“你為什麼要跟著我跳下來?”
如果,她真的是尋死呢?
蕭銀濤看著她,“我說過的,沒有我允許,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了的。”
畢加美總覺得這樣的話很好笑,可是此時此刻卻有些觸動,他是再用這樣的話來掩飾什麼嗎?
他那麼恨她,有可能嗎?
那條傷疤,是那場火災後留下的嗎?
畢加美沒有問,自然是知道在這之間隻有一種結果,那就是是引起他的反感和仇恨。
蕭銀濤走近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還不換嗎?還是等著我來幫你換?”
畢加美搖頭,認真的說,“我自己會換。”
蕭銀濤見畢加美對自己的話沒有激烈的反應,有些奇怪,“你在想什麼?”
畢加美搖頭,拿了衣服,“麻煩你轉下頭,我換衣服。”
蕭銀濤笑,“何必呢,我們又不是沒有見過彼此!”
畢加美不動,也沒有去反駁他,不過大有他不轉頭,她就不堅決不換的勢頭,蕭銀濤也不惱,笑著就走了開去,倒是自顧自得開始脫起褲子來,畢加美撇開了頭。
蕭銀濤看著外麵的雨勢,看來是要下很久了,到洞口,將那些還未被雨淋濕的樹枝撿起來,撿了一捆後才慢慢走回洞裏去。
一回頭,看到畢加美,衣服是他的襯衫,寬大得整個就將她包在了裏麵,頭發因為濕了,她也散開耷披散著,發絲的水珠就順著脖子一路向下,去往了那幽深的地方。
蕭銀濤在有些陰涼的洞裏卻感覺到了腹部的灼熱,像是氣血逆流一般,起了反應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腦中也想起個剛剛淺嚐的美好,一絲顫抖,更為腫脹。
但是,第一次,他自己倒覺得尷尬了,避開身子。
畢加美卻看到了。
腦中也是想著一種可能。
慢慢走過去在他身邊,把從船上帶下來的打火機給他,“給。”
蕭銀濤接過,用樹葉先燒起來,然後慢慢得放著木柴,火焰慢慢升了起來,才有些驅走了洞中的涼意。
二人默默都坐在火堆旁。
畢加美再拿出幾件幹淨的衣服,墊在地上,躺在上麵。
蕭銀濤看著,“怎麼了?不舒服?”
聲音沙啞,好像在忍著什麼!他何時這樣忍受過,他一開始就承認了自己對畢加美有欲望,現在也是,這種欲望沒有因為得到而失去,反而像是嚐一次就上癮的毒品一般,在他身體內生根發芽,她剛剛的接近也讓他幾乎失去理智。
但是,她說過的,他有本事就讓她主動臣服於他,自然,他也是想要的,如果,她願意跟自己交歡,能夠彼此都感受到這種巔峰是最好的。
現在畢加美默默得躺著,抱著自己,好像還有些發抖。
蕭銀濤過去,跟著躺下,然後抱住了她。
畢加美看他,眼裏閃著防備和驚訝。
蕭銀濤不解釋,攔住她身子,抱住了她,二人就這樣抱在了一起,自然得,他的堅挺就抵觸在了畢加美的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