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茉麗笑著說:“嗯,這都要謝謝大家,還有你和錦曼妹妹。”
畢加美笑而不語。
她,到底是隱藏得這麼深了,還是昨天看到那個場景的不是現在這個宮茉麗,而是“另一個”呢?
不敢再觀察她了,低頭,隻能認真自己吃自己的。
“晚上,我也會在我那些董事麵前正式宣布你開始來協助我的工作。”蕭藝軒邊吃邊跟蕭銀濤說。
蕭銀濤沒有因為這個有所動容,哪怕蕭藝軒給他的幾乎是“半壁江山”了,但是在蕭銀濤眼裏,好像隻是無關緊要的東西一般。
宮茉麗為了能夠讓蕭銀濤安心,跟蕭藝軒說:“嗯,以後,我爺爺也是希望銀濤哥哥能幫他的。”
她的話簡直就是用商業王國來“誘引”蕭銀濤。
但是蕭銀濤卻從頭到尾沒有一點特別感興趣的樣子。
畢加美不明蕭了,仇恨對於他來說,真的比這些東西有吸引力嗎?或者,他已經想好了二全其美的辦法?
一切的答案也就等晚上了。
畢加美焦躁的情緒,蕭銀濤是看在眼裏的,他也隻是用著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著。
時間過的很快,蕭藝軒家自帶的宴會廳,已經緩緩得放著音樂了。
幫忙的服務員進進出出得忙碌準備著什麼。
畢錦曼趁著大家都忙著的時候,找了畢加美。
“晚上他們就要宣布了,你怎麼還沒有阻止?”畢錦曼質問。
畢加美看了她一眼。
畢錦曼神色馬上變了無辜樣,“你不要看我,不是我想讓你做的,是爸他交代的,我是怕你沒有成功回去不好交代!”
畢加美低眼想了想,再抬頭。
“他們現在在哪裏?”
畢錦曼聳肩說:“在姐夫送的山莊啊,還能去哪裏,他們現在四處在找救兵,所以讓你趕緊拖住姐夫,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給我們家裏鬧這種難堪的事情。”
畢加美自然知道他們說這話時候的表情。
“奇怪了,他們憑什麼覺得我能辦的到?我一直不是就隻是沒有用的女兒而已嗎?”畢加美對他們這次把所有“希望”寄托在這裏表示很奇怪。
就算是走投無路了,他們也不可能這麼相信她可以阻止啊。
畢錦曼又一臉無知,“我怎麼知道,他們隻是讓我來帶話而已,你要怎麼做,我怎麼知道。”
“那,我也直接說了吧,我什麼都不會做,畢家會怎麼樣,不是我說了算,而是蕭銀濤。”
“你!”畢錦曼好像生氣了,“怪不得媽說你是養不熟的,你居然見死不救。”
畢加美不明蕭了,“你跟宮茉麗這麼親近,難道還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嗎?”
畢錦曼裝作聽不懂她的話中意,“嗯,我一定會告訴爸媽的,你就是這個樣子,如果我們畢家有什麼,一切都應該怪你!”
畢錦曼說完就左右看了看,沒人聽到她就匆匆走了開去。
畢加美覺得好笑,憑什麼把這麼大的責任壓在她的頭上!
在怎麼不安,舞會還是在預定好的時間內開始了,一波波的客人進入了會場,每一個都是盛裝出席,記者也被酌情答應帶少量采訪用具入場,敏感的人們自然就嗅到了什麼。
畢加美一直都為露麵,本來這個舞會的主角也不是她,宮茉麗給她買的衣服,她一度覺得是那天一起去的蕭銀濤挑的。
因為,眼光太一樣了,就是每次他想讓她“出風頭”的時候會幫她挑的那種衣服,如果是宮茉麗選的話,那麼他們也真是太像一對了。
這樣的衣服,這種場合,她當然是不會穿的,所以沒有跟任何人說的情況下,她還是另外買了一身衣服。
“走吧,這場宴會沒了你可不行。”蕭銀濤來找她說。
看她還沒有換上衣服,“怎麼還沒有換好衣服?你如果不出現在舞會,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畢加美皺眉,她是想過如果不是非必要,她能避就避開了。
“少爺,老爺讓你趕緊過去。”蕭藝軒身邊的人來找蕭銀濤。
蕭銀濤點頭,想了想,“你在門口等著,等畢加美換好衣服了,就帶她來宴會。”
“是。”那人當然是聽從吩咐的,也不會去問原因。
無奈,等蕭銀濤走後,畢加美也隻能換了衣服,在人帶領下,走入了晚會現場。
在這裏認識她的人不多,畢加美盡量低調的在人群中。
堂皇富麗的大廳上,舞台燈光流轉著這些來來往往的人臉上,那些所謂的“財子佳人”,穿梭於舞會場所中。當爵士音樂抑揚地疾緩不同地響起來時,那群人臉上帶著微微笑意,在暗淡溫柔的光線中,開始尋找中意的舞伴,酣歌妙舞,香風彌漫著,讓整個場所還看不出將要有什麼事情上演。
開場舞,終於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