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正在通話中的手機提示秦時月打了過來！
顏汐眼睛都要瞪出來了，當即心中默念真是活菩薩顯靈，然後對著話筒說道：“抱歉，我有電話插了進來，隻能掛了你的電話，明天見。”
說著，她也沒等對方回應，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好尷尬……
真的好尷尬！
撓了撓頭發，顏汐趕緊接起秦時月的電話，怎麼說好歹也算是救命恩人，怎麼能不接救命恩人的電話。
“喂，老秦啊！”
她一聲老秦，把電話那端的秦時月直接給叫愣了：“老秦是叫我？”
“算了，不要去在意這些沒有必要的小事，直接說，找我什麼事？”
電話裏：“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隻是想告訴你，於芳瘋了。”
“瘋了？”顏汐一怔，感覺於芳這個名字距離她已經很遙遠了。
自從知道顏展成不是她血緣關係上的父親後，她對於芳就已經……總之，很長時間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更沒有見過那個人了。
“精神病的那種瘋？”
電話裏：“對，精神病的那種瘋。”
“什麼原因導致的？”
電話裏：“兩個女兒一死一失蹤，丈夫也掛了，似乎不太需要額外的原因。”
“聽起來有道理。”顏汐點了點頭，想起了夜晚的海邊，想起了顏如玉，想起了她沾染在手心裏的那些鮮血。
一時間，有些失神。
電話裏：“不過，於芳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神誌不清的，而是突然，突然就瘋了。”
“突然？這是什麼意思？”
電話裏：“女兒是死亡和失蹤的確是對於芳早成了一定的影響，但卻沒有影響到風言風語，她是上一秒還很正常，下一秒就突然瘋了的那種瘋了。”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顏汐心中疑惑：一個健全的人突然瘋掉，這是一種什麼操作？
會跟於芳曾被人清洗過記憶有關係嗎？
說起清洗記憶……貌似荊棘會裏有一個叫做阿爾法的男人，也會那一招。可是靈玥受過，會洗腦術的那個人是個鷹派的獨行俠，如今怎麼又多出來一個人？
電話裏：“金胖子，你還記得嗎？”
“你讓他回於家了？”
電話裏：“沒錯，他還有一些用處，秦淮最近還找了他一次。”
“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告訴我於芳瘋掉的這件事嗎？”
電話裏：“一半一半。”
“那現在說另一半吧。”
電話裏：“這一次的大選會出現一些變動，秦淮也會參選總統一職。顏汐，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秦淮……好大的野心！顏汐冷冷一笑，道：“當然記得，不過，你覺得我是超人嗎？可以絆倒一個總統候選人？”
拿起一旁的ipad搜索相關內容，果然發現秦淮也在這一次的候選人名單裏！
自己究竟跟社會脫節的有多嚴重，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一點都沒聽說過！電視新聞都白看了嗎？顏汐很懷疑在看新聞時的自己，究竟有沒有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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