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夏花兒的態度,蔣欣兒也不怒,十分大度,她跟清雅說起楚蕭在度蜜月的期間,總是給她打電話的事情,雖然有時候問他,他也不回答,作為妻子,就算再大方,也不是不能容忍的,雖然聽婆婆說過清雅是她的幹女兒,也就是楚蕭的幹姐姐,但是,她還是冒昧來找清雅談談,想親自問問看,她到底把楚蕭放在什麼樣的位置。
“蔣小姐,既然你跟楚蕭已經結婚,那我作為幹姐姐,自然應該叫你一聲弟妹。我不知道別人怎麼看我,但我一直都吧楚蕭當做弟弟,甚至是親弟弟一樣的。我也有弟弟,也是親弟弟,所以你應該懂的,我不會對楚蕭有任何非分之想,就像我不會對我的弟弟純木有任何非分之想一樣。”清雅知道蔣欣兒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來找茬的人,所以她不做多餘的解釋,隻是這樣表達給她聽,而且她也相信,以蔣欣兒來說,她是聽得懂的。
“我懂了。”蔣欣兒看著清雅,對她說的話沒有絲毫懷疑,她握著清雅的手,親切的叫了一聲“姐姐”。“隅兒姐姐,其實我見到的時候,就覺得我們好像認識很久一樣,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如故吧?而且,我覺得你是個很親切的人,一點都不像他們說的那樣。所以啊,就算你不是楚蕭的幹姐姐,我都想認你當姐姐了。”
“套什麼近乎呢。”夏花兒在一旁聽著蔣欣兒說著一見如故什麼的話,就覺得作嘔。想當初她夏花兒和清雅可以一起經曆了很多事情最終才成為情比金堅的好姐妹呢,現在突然冒出個蔣欣兒來,才見第一麵就說想認清雅當姐姐,第一麵能看出個什麼來啊,還不是再說客套話想套近乎。
“花兒。”清雅無奈的回頭看著夏花兒,又回過頭對蔣欣兒說道,“欣兒,花兒就是這種直脾氣,她對陌生人都這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態度,你別介意。”
蔣欣兒打量了一下夏花兒,笑了笑,沒說什麼。
“你替我辯解個什麼勁兒啊,我就是不喜歡她。”夏花兒突然衝著清雅生氣的叫嚷起來,“她要真是什麼好人啊,就做點值得讓人相信的事情來啊,就知道說一些漂亮話。就衝她是楚蕭那臭小子的老婆,我就不喜歡她。哼...”
夏花兒說完就轉身到後麵的花架旁整理花架,不再理會清雅和蔣欣兒的對話。
“欣兒,別介意,她最近心情不太好,自己的愛人一直在外麵沒有回來,她這是羨慕你新婚呢。”清雅笑著解釋道。
“沒事的。”蔣欣兒搖搖頭。“清雅姐,這次我跟楚蕭回來,其實我也有想過,想要跟他的好兄弟們聚一聚,要在家裏開一個party,如果清雅姐不介意我們結婚時沒請你的話,這次可不可以來?就當是我對清雅姐的賠罪。”
“什麼賠罪不賠罪的,你們請我,我當然求之不得啊。”清雅輕輕拍拍蔣欣兒的手背。
蔣欣兒走了以後,清雅看著仍然一臉不滿的在整理花架的夏花兒,無奈的笑了笑走過去安慰她。誰知卻被夏花兒白了一眼,“你啊,有了新的姐妹,還要我這個老~姐妹幹嘛?”
看著夏花兒一副吃醋的模樣,清雅笑得更厲害了,“哎呦呦,快看看我家花兒,什麼時候掉進醋壇子裏了,怎麼渾身一股酸味啊,都可以拿來當下酒菜了。”
“行了你,別埋汰我了。”夏花兒嘟著嘴氣嘟嘟的推了清雅一把,“我都聽到了,她要你去他家開的什麼party,你不會真的打算要去吧?”
“為什麼不去啊?楚蕭要請的話,肯定會請純木啊,到時候純木去,我當然也要去啦,你也要去。”
“我幹嘛要去啊,我才不去呢!”
“你當然要去啊,說不定就碰到什麼帥氣的公子哥兒,把你的魂兒都勾走,你就不用心心念念想著你的子敬了呀~”清雅說笑道。
“說什麼呢,又來笑話我,看我不打你...臭丫頭你別跑....”
兩個好姐妹嘻嘻鬧鬧著,嘴上誰也不饒了誰。轉眼過了幾天,花店收到兩份請柬,清雅打開看,是楚蕭和蔣欣兒舉辦的晚宴,特別正式的用了請柬,而且還請了夏花兒。
夏花兒雖然嘴上說著“我才不去呢”,但還是跟著清雅去買衣服,順便給自己買一身漂亮的晚宴禮服。
“哎呦喂,是誰鐵了心說不去的?現在買衣服的時候還這麼積極。”清雅笑著調侃道。
“我是不想去啊,不過看你對蔣欣兒那麼沒有防備,我當然得跟去看看啊,萬一她跟你耍什麼陰招,我還能幫幫你。”夏花兒也不理會清雅的調侃,隻管在鏡子麵前試著新衣服。
晚宴設在楚家的別墅裏,出發去楚家的時候,寵純木很是紳士的開車來花店接清雅和夏花兒。寵純木的車剛到幸福花店沒一會兒,徐一懶的車就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