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蔣欣兒聽著寵純木對徐一懶的稱呼,心裏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她怎麼這麼蠢,不是先調查一下清雅的背景呢,竟然單純的以為她是楚蕭喜歡的人,可是想不到,這個女人一邊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一邊又來勾住楚蕭的心。蔣欣兒心裏恨自己太單純太笨,竟然這麼輕易就相信了清雅說的什麼“隻是把楚蕭當做親弟.弟那樣”的鬼話。
徐一懶怒氣衝衝的開車離開楚宅,徑直驅車去了幸福花店。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清雅離開後一定是回了花店,他隻是憑著直覺罷了。一路上近乎飆車一樣的速度,最終在幸福花店門口停下來,見花店裏亮著微弱的燈光,他就知道沒錯了,他找到清雅了。
早就該直接過來這邊找了,不然他也就不會看到那張讓他怒火中燒的照片。他怒氣衝衝的推開花店的側門,徑直衝進清雅的臥室。
“我擦!徐一懶你不會敲門嗎?”徐一懶剛衝進臥室,就被夏花兒一聲尖叫扔過來一個枕頭,他一把抓住放下來,見清雅正慌亂的扯過薄被圍在自己身上。
“徐一懶,沒看到清雅在換衣服嗎,還不出去啊。”夏花兒說著就把徐一懶往外推,心裏想著還好她早就換好衣服了。
“夏花兒,你出去。”徐一懶抓著夏花兒的手將她推到一邊去,眼神直直地盯著她身後的清雅,語氣帶著怒氣的冷。
“你吃槍藥了啊,發什麼火啊?”被徐一懶推了一下,夏花兒心裏覺得不爽,但是被徐一懶一個凜冽的眼神看過來,便立刻住了嘴,“那...那你們好好聊聊吧,我先出去了。”說完夏花兒就很自覺地走出臥室,後腳剛踏出來,就聽到身後的臥室門“砰”的一聲被狠狠關上。
“這貨真的吃了槍藥了啊?”夏花兒有些不滿的嘟囔著,然後突然反應過來似的大叫一聲,“糟了!”難道徐一懶已經知道楚蕭對清雅做了什麼壞事,所以才這麼怒氣衝衝的?反正肯定不會為了清雅中途離開...這下可糟糕了....想到徐一懶生氣時能對清雅做的事情,心裏覺得不妙,搞不好待會兒聽到清雅的反抗聲,她就該隨時做好衝進去解救她的準備。
“姐!”夏花兒正想著,就見寵純木氣喘籲籲的跑進花店,看到夏花兒於是大聲問道,“我姐呢?我姐夫呢?”
“姐夫你妹啊!”夏花兒衝著寵純木大聲吼道,察覺自己太激動了,趕緊捂住嘴,伸手指了指身後的臥室。
“什麼?他倆在裏麵?不會吧...我來晚了一步...”寵純木幾乎是撲到臥室門上,轉著臥室門的把手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了,於是大力的拍打著門,“徐一懶,你給我出來,你跟我姐在裏麵幹嘛!你要對我姐幹嘛?”
聽著門外寵純木的怒吼聲,徐一懶也不搭理,隻是直直地盯著清雅,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樣。
清雅無奈的開口打破兩人之間的僵局,“我要換衣服,你能先出去嗎?”
“你身上有哪裏是我沒見過的嗎?當著我的麵換衣服還這麼害羞?”徐一懶冷冷地回道。
“徐一懶,沒有什麼事情值得你發這麼大的火。你先出去好嗎,有什麼事等我換完衣服再說。”清雅心裏大概也能猜到徐一懶為什麼生氣了,如果不是氣她沒有事先說一聲就離開,就是蔣欣兒把她看到的告訴了他,所以他生氣。
“怎麼,你又高攀上了別人,所以這麼著急要把我一腳踢開嗎?”徐一懶逼近到清雅麵前,冰冷的眼神仿佛要把她鎖在他那冰冷深邃如湖一樣的眼睛裏。
“什麼?”清雅難以置信的看著徐一懶,就算他知道楚蕭親了她,可是他有必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嗎?所以現在的她,跟他到底有什麼關係。
“徐一懶,我現在跟你好像沒有什麼關係了,不管我跟誰,做什麼事情,都不能算是一腳踢開你好嗎。因為我跟你根本沒有什麼關係,什麼時候你才能不要自作多情的管我的事情。”清雅還在因為楚蕭吻她的事情而心煩意亂,這不隻是她對是楚蕭失望的問題,而是她間接的傷害到了蔣欣兒,而蔣欣兒還是忍耐著心裏的痛苦送她禮物,她心裏隻會更加內疚,就算蔣欣兒要把她怎樣,她都無話可說。
“嗬...”徐一懶才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清雅那張決絕的麵孔,“你這個女人,當真夠絕情。”他咬著壓根,幾乎要將牙齒咬碎,他一把抓住清雅的手腕,不顧手上的力道,將她拉近到自己胸前。
“嘶.....你弄疼我了。”被徐一懶握著手腕握的生疼,清雅倒抽一口涼氣,另一隻手想去掰開徐一懶的手,圍在身上的薄被登時從她身上滑落,隻穿著內.衣的她就這樣將暴.露在了徐一懶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