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安情沒有發作,隻是瞪了我一眼,之後便繼續挽著蘇雅的手往前走。
我鬆了一口氣,但仍有些忐忑地跟了上去,又不敢跟得太近,也不敢再看她們的臀了。
當我兩手再也拿不下東西的時候,她們終於走進一家咖啡店,坐下來喝點東西。
這家咖啡店的桌子並不大,兩邊還是長排沙發,蘇雅和顧雪她們特意在安情旁邊留了一個位置,顯然是留給我的。
我硬著頭皮坐下,也不敢看身邊的安情,但位置太窄,坐下來的時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安情,還明顯地碰到了她渾圓的大腿。
她也壓根沒有理我,笑吟吟地跟蘇雅她們聊天,但明顯感覺到她身體動了動,特意往旁邊挪開,想要避免和我身體接觸。
我是沒地方挪了,隻得無奈地仰起頭四下打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安情挪了半天,也實在是挪不開了,最後隻得任由她的大腿貼著我,但她卻明顯地支起肘部盯著我的手,不讓我上身貼著她。
趁著蘇雅和顧雪她們點咖啡的時候,她還偏過頭來,在我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沈濤,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我苦笑,也朝她湊近一點,低聲問道:“安姐說的是哪種人?”
“流氓!”
“這……我隻是……”我想解釋,卻又根本就解釋不通,又不能說是對蘇雅想入非非而已,無奈隻得坦然地說:“好吧,我隻是閑來無事,見你的身材太好,所以忍不住多看幾眼而已。”
“呸!”她輕輕地啐一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也一直瞄著蘇雅,是不是對她也……你個流氓!”
“呃……”我啞然,這也被她發現了。
忽然間,我發現安情其實還挺少女心的,常聽人家說莫要調戲少婦,一不小心就會被對方反過來調戲,但安情卻像個女孩一樣,一口一個流氓。
三十多歲的老女人了,能有這樣的心態也真是難得。
就不知,如果她這個年紀才談戀愛的話,還會不會撒嬌發嗲之類的?
想到這,我不禁眯起眼睛,腦海中開始勾勒安情撒嬌的樣子,又不由地咧開嘴,賤兮兮地笑了起來。
忽然,我手臂一陣劇烈的絞痛,急忙用力抽回手,嘴裏也驚呼一聲。
卻是安情在我手臂狠狠扭了一下,然後像是個沒事的人一樣,偏過頭去不看我。
蘇雅和顧雪她們明顯都看到了,但她們也當做沒看到一樣,隻顧著交頭接耳聊天,還以為我們正在打情罵俏,根本就不理我和安情。
我無奈地苦笑,也學著安情的模樣偏過頭去東張西望,一邊揉著自己發疼的手臂。
雖說和安情認識也有三個月了,前麵的一個多星期每天都和她見麵,她每天都坐在我辦公室裏,要麼聊工作,要麼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偶爾也會抬頭看她一眼。
但我和她從來就沒用過親密的舉動,除了握過兩次手之外,沒有碰過她一下,平時開玩笑也隻是一些不痛不癢的生活玩笑而已。
曾經相處愉快且互相尊重的合作夥伴關係,現在變得怪怪的了,很尷尬,總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不敢再麵對她。
而她,以前一直覺得我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我竟然在她背後窺視她,估計她現在想殺了我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