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有了今天這樣的局麵。
隻是夏候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原來的那個夏侯雙兒明明都已經和傅君夜私訂終身了,卻在幾天之內又發生了變故,自己跑到皇上那兒去求賜婚,而且賜婚的對象居然不是傅君夜。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夏侯雙兒想著,又抬起頭問。
“那個,我聽了這麼久的故事,可是我卻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丫頭的眼神頓時就變得憂鬱起來,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埋怨她怎麼可以連她也一起忘記,盯著她良久,才幽幽地說道:“奴婢叫句心。”
“句心?”夏侯雙兒重複地念著句心的名字,反而琢磨著這句心到底有沒有什麼含義。
“郡主,奴婢這名字可是郡主起的呢,郡主可還有印象?”
“沒有了。”夏侯雙兒搖搖頭,廢話,她又不是之前的那個郡主,怎麼可能記得嘛?
聽言,句心聳拉下腦袋,一臉失望的模樣。
夏侯雙兒看著四周,四周根本沒有一點喜氣的模樣,反倒是冷冷清清的,根本沒有一點成親的樣子,可是為什麼地上的丟著的是一件被撕裂的嫁衣呢,對於這點,夏侯雙兒也極其疑惑的。
“句心,今天可是我和王爺的大喜之日?”
“是的。”
“那為何我見府裏沒有半點喜氣的樣子,別說紅蠟燭紅燈籠了,就連個喜字也沒有。”
“這個”句心的樣子頓時有些難以啟齒。
“怎麼了?”
“是寧王爺命令府中不許擺掛紅燈籠,也不許擺紅蠟燭,就連喜字也不準貼。而且,郡主您是從後門進來的王府。”
句心越說頭越低,完全不敢抬起頭來麵對夏侯雙兒了。
其實,她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麼突然之間郡主會轉了性,不再和傅君夜有來往,反而是跑到皇上的麵前求皇上賜婚,嫁給了一個根本不愛她的男人,今日落得如此下場。
而夏侯雙兒在聽完句心的話之後,頓時火冒三丈,氣得揪緊了背單,怒道:“什麼?他奶奶的,什麼狗屁王爺,不讓掛紅燈籠擺紅蠟燭也就算了,居然還讓我從後門進王府,這根本擺明了就是看不起我這個郡主!”
“寧王爺本來就和郡主不和。”
“不和?”
“是啊,寧王爺本就生性冷漠,而且聽外麵傳聞說寧王爺喜歡的是男人,府上一個姬妾也沒有的,可是郡主偏偏求皇上賜婚,寧王爺當口就回絕了這件事情,可是郡主還是窮追不舍,還”
“還什麼了?”
“還說今生今世非寧王爺不嫁,如果皇上不答應,就上吊死掉算了。”
聽言,夏侯雙兒不禁瞪大了眼睛,這個夏侯雙兒,究竟給她惹了多少麻煩,惹了麻煩以後就逃之夭夭,她倒好,把一副爛攤子丟給她收拾。
“郡主,這些您都不記得了?”句心小心翼翼地問道。
“現在記起來了!”夏侯雙兒的口氣很衝,嚇了句心一大跳,緊接著,夏侯雙兒握緊拳頭,道:“不過,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寧王爺?哼,居然敢讓本小姐從後門進府?本小姐發誓,定要他八抬大轎將我迎回府中。”
“八抬大轎?可是郡主現在已經不是進了王府了麼?還要怎麼讓王爺八抬大轎迎回府中啊?”
聽言,夏侯雙兒微微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句心更是一臉疑惑了。
“好了,句心,別再一副傻傻的樣子了,我問你,當今的皇上的是誰?”夏國?曆史上好像沒有這個國家吧?她曆史一向就學得不太好,希望是她知道的國家才好,不然,她就完蛋了。
“郡主,這是夏周時代,寧珂十一年。”
“夏周時代?寧珂十一年?”額,就算她的曆史學得再不好,也曉得這個國家是不存在曆史當中的了,那就是說,她穿的是架空時代了?接下來的命運她自己都不知道?誰生誰死,她也不知道咯?
尼瑪,這要她怎麼過啊?
“是啊,寧珂王的皇兄就是當今的皇上寧珂澈,皇上登基之後,就將國號改為寧珂。”
“好吧,我接受了。”夏侯雙兒隻能無奈地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
“郡主,你怎麼一副痛苦的樣子?”
那是因為我是被迫穿越到來這裏的呀,早知道撞車會穿越的話,她那天晚上就不應該喝醉酒又跑去開車了,留在現代,當她的千金大小姐不好麼?
非要跑到這裏來,當一個古代的人,雖然說是個郡主,看著身份挺尊重的,可是她現在在王府的身份是棄婦啊,而且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尼瑪,真是人倒黴的時候連喝涼水都塞牙,撞個車也能撞到古代來。
“哎”夏侯雙兒長歎一聲,雙臂張開整個人就以大字型躺在了床上,看來她以後在古代的日子難過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