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不起對不起”夏侯雙兒像被針紮到腳一般彈跳著迅速離開楚成風的身體。
好死不死,就在這時,寧珂炎和劍南主仆二人出現了。
劍南眼睛瞪著都快掉地上了:“王妃,楚公子”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劍南偷窺一下王爺的臉色,王妃今天要完蛋了!
楚成風離開銀杏樹,拍了拍肩上的銀杏葉子,再放下袖子整了整衣衫,他倒是淡定從容:“夏侯雙兒小姐想釣魚,我們正在找魚餌。”
寧珂炎鐵青著一張臉,一個字都沒說。
“王妃您要釣魚跟下人說一聲就好了,何必親自來挖魚餌,您看這盆栽都被你們搬壞了。”劍南悄悄幫著夏侯雙兒說話,他這是在暗示主子,王妃真的是來挖魚餌的。
夏侯雙兒一看寧珂炎臉色不好,心裏又暗叫糟糕,剛剛她貼著楚成風那一幕肯定被他看到了。楚成風有可能是他情人呢,禽獸炎肯定吃她的醋了,臉色都跟抹了醋一樣黑。怎麼辦?真是的,這主仆二人大清早的沒事跑花園裏來幹嘛?
夏侯雙兒不知道,寧珂炎有個習慣,隻要他在王府裏,隻要清晨沒什麼急事,他都會讓劍南陪著來王府花園練劍,風雨無阻。
可是今天,當他跟劍南練完劍準備回去時,經過這條石板路,卻意外看到了那個該死的女人緊緊貼在楚成風身上,更要命的是,楚成風那個家夥還一臉陶醉地深情低頭望著那醜女人,那家夥看起來下一步就會吻上那浪蕩女人的唇!
世間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昨晚才不知道被誰吻到嘴唇高腫,現在就又去勾引他王府裏的客人,她到底有沒有貞潔觀念啊?寧珂炎簡直感覺到他渾身的血液都在蹭蹭往頭頂上冒。
“劍南,你馬上把這個女人給本王拖回屋去!”
“是”劍南可不敢在這個時候有絲毫怠慢,“王妃請吧,劍南送您回去。”
“把她關到西閣去!”寧珂炎又補充一句。
“你憑什麼關我?我又沒做錯什麼事。”夏侯雙兒頂嘴了,就算她跟他的情人曖昧了一下下,但也並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啊,不過就是身體碰到了一起而已嘛,她又沒把他的情人怎樣!
寧珂炎走到夏侯雙兒麵前,伸手又準備去捏夏侯雙兒的下巴,吃過昨晚的虧後,夏侯雙兒早有防備,頭向右偏的同時,夏侯雙兒右手迅速向上彎起與胳膊形成九十度角,再朝左邊用力一截,右手五個指姆彎曲成爪,就那麼鉗住了寧珂炎伸出的右手腕,然後用力一收,大拇指死死釘住寧珂炎右手腕的筋骨,寧珂炎的右手腕血脈被阻,瞬間就變得麻木。
速度之快,連寧珂炎都來不及反應,楚成風和劍南更是看傻了眼。
“別動不動就去捏別人的下巴。欺負我,你差的不是一點點。”夏侯雙兒以無限輕蔑和嘲弄的語氣對著寧珂炎說出了這句話,並挑釁地看著寧珂炎的眼睛。
一邊的楚成風和劍南心裏對夏侯雙兒冒出了無數崇拜的泡泡。
寧珂炎完全被眼前的女人氣得說不出話來。當著楚成風和劍南的麵,他竟被一個女人給蔑視了,而且這女人還是他討厭,更瞧不起的風流女人,是他兩天前才娶回來的醜女人。現在這女人輕易就鉗住了他的手腕,還對他不屑,他麵子都被丟光了!
“我自己會回去,不用別人拖,至於那什麼西閣,很抱歉,我剛來王府不久,對這裏不熟,不知道西閣在什麼地方,所以那地方我就不去了,我直接回聽風軒。”夏侯雙兒甩掉寧珂炎的手,頭也不回地大搖大擺走了,聽風軒就是她這兩天住的臥房,其實她現在連聽風軒都找不到,不過她總得在寧珂炎麵前裝裝樣子,威武一下,至於回去的路找不到她碰到人就問不就行了。
“夏侯雙兒小姐,我送你回去。”楚成風決定要追隨他心目中的偶像,這夏侯雙兒小姐太厲害了,昨晚做的一個茄盒就讓寧珂炎風度盡失,現在又毫不費力地躲過寧珂炎的魔爪,他相信夏侯雙兒小姐絕對是個比寧珂炎厲害十倍的人物!
寧珂炎呆愣在原地。這個女人是山裏跑出來的母老虎吧?夏國的大家閨秀怎麼可能會是她這個樣子?力氣那麼大,說話那麼倨傲,竟敢對自己的丈夫動武!簡直是逆天了!
“王爺,您您沒事吧?”劍南小心翼翼地問,他家主子受了這麼大的侮辱,他真怕主子撐不過去一翻白眼氣暈過去。
“沒事,我們走,本王要回去換衣服上朝。”難得他家主子定力夠強,被女人這般淩辱還能頂住,而且還要在他手下麵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