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夏侯雙兒把包子當成寧珂炎狠狠嚼碎的時候,寧珂炎此時正在朝堂上和群臣據理力爭。
今次早朝,群臣又上諫皇上寧珂澈該冊立太子了,就連五皇子、六皇子和八皇子也從旁慫恿。
寧珂澈高坐龍椅,皇冠下的一張龍顏看不出任何表情。雖然寧珂澈和寧珂炎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是他們二人在相貌上卻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寧珂炎臉上的輪廓棱角分明,俊俏卻不失剛毅。而寧珂澈的線條卻柔了許多,尤其是一雙丹鳳眼,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異常妖異。
“皇上如今已是而立之年,立太子的事早該提上日程了。”一大臣道。
“愛卿,你意思是說朕老了?”寧珂澈危險地眯起他那雙好看的眼睛。
“臣不敢,隻是覺得早立太子,皇上才有更多的時間親自培養,將來的太子才能跟皇上一樣成為一代明君。”那大臣趕緊解釋道。
“皇上,冊立太子關係到夏國下一代江山的穩固,還請皇上早做定奪。”另一大臣也開口了。
“江山在朕手裏穩得很,愛卿倒顯得很著急。”寧珂澈幽幽回道。
“臣不敢!臣誓死效忠皇上,請皇上明鑒!”大臣額頭隱有細密的汗珠。
“皇上,眾位大臣都是好意,先皇就是沒能及早冊立太子,才導致後來大皇兄和二皇兄起兵要跟您爭位,請皇上銘記前車之鑒,及早冊立太子,也好了了這幫老大臣的心願。再者,冊立太子關係國家江山穩固,皇上要趁早培養合適的人選,才能保證將來把江山交到放心的人手裏。”五皇子寧珂逸侃侃而談,言辭懇切,一字一句皆道是為夏國江山著想。
“五弟說得不錯,皇上要培養合適的人選,可是這朝堂上恐怕無人不知,皇上子嗣不豐,小皇子尚且年幼未開竅,如今哪來合適的人選?”寧珂炎出言反駁。
“皇上,恕老臣直言,各位王爺也是天家龍脈,他們一樣有資格繼承我大夏江山。”他們這是在逼寧珂澈立兄弟為繼承人啊!也不怕寧珂澈一怒之下把他拖出去砍了。
“曹大人,天子隻能有一個,皇上既是天子,我等臣弟自是臣民,怎可妄繼大夏江山?大人莫要說笑。”寧珂炎心裏一驚,這曹老頭兒不要命了,他不要命就算了,扯上王爺做什麼?
“四王爺,您和眾位王爺都是仁心仁德,我大夏國曆來是推崇仁愛有德之皇子繼承大位,朝堂之上,天子腳下,老夫怎敢說笑。”曹大人臉上絲毫無懼色,反而是一副慷慨就義的神情。
這曹大人一定是受了其中一位王爺的指使,也不知這王爺給了他什麼好處,他竟然連生死也不顧了。雖說他諫言皇上立王爺為繼承人,卻未曾點明到底是立哪位王爺,他可沒那麼傻,要是點明立誰不就讓他主子暴露了出來,成為眾矢之的,讓皇上有了防備。倒是說眾位王爺都是仁心仁德,讓寧珂炎和寧珂澈根本就猜不透他身後的主子到底是誰。
寧珂炎一臉冰寒之氣,卻再不敢跟曹大人爭論,他怕他再說下去,皇上倒要懷疑他就是曹大人要推薦的繼承人了。
“曹大人說得有道理,臣附議。”曹大人背後又站出一個文臣力挺他的諫言。
“傅愛卿,你意下如何?”寧珂澈突然點到武將陣營中的傅君夜。
“回皇上,臣隻是一員武將,對朝中政事不敢妄議。”傅君夜不鹹不淡地說。其實他對這朝中政事看得清楚得很,那曹老頭兒很明顯是受了他背後某位王爺主子的指使,這皇上明明不可能立他的兄弟為繼承人,現下還要假惺惺地問他意下如何,他不過是想從他傅君夜口中聽到否定的答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