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珂衍礙於寧珂炎的麵色,雖然很想和夏侯雙兒說話,也不敢再和夏侯雙兒說話,他一直在埋首吃東西,開始夏侯雙兒還不民百,後來夏侯雙兒知道寧珂衍的意思,她幹脆也不再說話,氣鼓鼓地看著寧珂炎,可惜寧珂炎把她當做空氣一樣,當她不存在,和其他的兄弟談笑風生。
兩個各懷心思的人,沒有注意到,身後一個身影掠過,那是傅君夜,他本來是想向王爺打聽一些事情,誰知道,在龐大的柱子後麵,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就更加坐實了自己的想法,夏侯雙兒一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才會匆匆嫁給寧珂炎,而且照這樣看來,夏侯雙兒一點都不幸福,寧珂炎對夏侯雙兒也並不好。
傅君夜對夏侯雙兒用情至深,他的心裏始終難以忘懷夏侯雙兒,他認定夏侯雙兒心裏還是有他的,隻是因為情勢所迫,他發誓,一定要查出真相。
夏侯雙兒,你等著我,我已經會把你揪出來!
傅君夜對自己說,也在心裏對夏侯雙兒說。
等到曲終人散,寧珂炎就連招呼都沒有打,就自己先出去了,要不是太後一直在注視自己,用眼神暗示自己要趕緊跟上去,夏侯雙兒真是想今晚留在皇宮算了。
提起裙子,幾乎是百米衝刺的速度,顧不上其他人的異樣眼光,夏侯雙兒比寧珂炎更快地登上了馬車。寧珂炎一點都不著急,慢悠悠地步上馬車,反正他知道,他不來,馬車就不能開行,跑得快不會有用。
“你是不是很喜歡男人圍著你?還是你喜歡圍著男人?”等到馬車開行,寧珂炎不知道和車夫說了一句什麼話,後來夏侯雙兒才記起,他是在告訴車夫,無論後來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停車,都不能問話。
“你什麼意思?你怎麼說的我好像離開男人就活不了一樣?我和寧珂衍怎麼了,我們不過是朋友說說話,他送了我一隻長草做的小兔子,哪裏不對頭了?你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怎麼把我想的那麼不堪,要是我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綠帽子都不知道給你戴多少頂了。”
夏侯雙兒翻翻白眼,他以為他是誰,隨便就可以給別人安插罪名。
“是嗎?那就趁你還沒有給我戴綠帽子之前,我先滿足一下你!”寧珂炎忽然大手一伸,穿過夏侯雙兒的背脊,摟住了夏侯雙兒的腰身。
夏侯雙兒本能反應想按住他的手腕推開,寧珂炎早有準備,另外一隻手已經抓住了夏侯雙兒的夏侯雙兒,他的手腕很有力,夏侯雙兒不能動彈。
“你想幹什麼?”這裏是馬車,不是房間,不是大床,他想做什麼?
“我說,我要滿足你,免得你到處去找綠帽子給我戴!”寧珂炎說完,邪笑幾聲,就一下子吻在了夏侯雙兒的脖子上。
夏侯雙兒很想出聲喝止他,但是身體好像化成了一池水一樣,難以自控,而且這是在馬車之上,要是自己叫出來,讓車夫誤會就不好了。
“說,你想要什麼?”寧珂炎在她的耳邊用低沉誘惑的口氣,陰柔地說道。
“我,我”
“不說,是嗎?”
“我,我,我想你要我!”
“哼,看你的浪蕩的樣子,還說不是水性楊花!你的樣子,比一個
伎-女
高級不了多少,還說是護國郡主,一點教養都沒有!”
寧珂炎的話驚醒了還在沉醉的夏侯雙兒,她驚覺自己的衣裳已經幾乎是脫去了一半,上身接近了赤裸了,還有,就是寧珂炎的話。
他原來是想羞辱自己,看自己怎麼在他麵前出洋相!
急著把衣服穿好,夏侯雙兒整張臉都是紅色的,想到剛才自己的樣子,真是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同時心裏對寧珂炎真是恨到不到得了。
“看看你剛才的樣子,真是難看到不得了,你曾經在多少個男人麵前有過這個樣子,就是這個樣子,迷倒了不少的男人吧?”寧珂炎雙手互抱,一臉不屑的笑,不過一點的功夫,就把真麵目露出來了。
要是太後知道她是這種人,還會不會如此寵愛她?想到這裏,寧珂炎又是一臉的不屑的笑,他不知道為什麼太後會忽然這麼寵愛夏侯雙兒,但是想到自己是被迫接受這個所謂的王妃的,他的心裏就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