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牛聽到寧珂炎說出了發現的真相，他隻能說出來：“我是外地人，自書，大家都說我說書好聽，就在上個月，有人出大價錢，讓我來京城說書，故事是他們給我的，開始我看到是說皇上和太後的，我不敢接，可是那個人不會有人，一直會有人保護我，還給了我不少的銀子，還承諾，隻要說一次，就有一錠金子，我是一個窮人，見到有這麼好的事情，又有人擔保沒事，我就來到了京城，按照那些人安排的去做，我已經說了半個月了，都沒有什麼事情，那些人確保我回到這裏，他們就會回去，這裏的環境聽說是他們特意選的，說是這裏少人來，不會有差錯，他們會買好飯菜給我，等到第二天再接我出去指定的地點去說書，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李牛一邊說，一邊不住地用眼睛瞟著枕頭，手還在打結。
楚成風見到，以為有詐，一下子就用借過寧珂炎手中的匕首，刺破了枕頭，枕頭裏麵就滾出了一錠錠的銀子和金子。
李牛見到自己的財富外露，不禁大驚失色，一下子就上前撲住把所有的金子銀子攬進自己的懷裏。
“哼，看來你還是很會賺錢的，這裏的錢，你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大爺，我也是在賺錢，沒有偷，沒有搶，也沒有礙著誰的事，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我就是想知道，是誰找你來的？”寧珂炎緊接著問，他用極快，看不清的手勢，把李牛懷裏的金子全部奪了過來。
李牛知道自己遇上了高人，不敢隱瞞：“大爺，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和我接頭的，就是那幾個人而已，都是會武功的，就給了我幾頁紙，讓我按照紙上麵的寫的去說，說好了，就給錢，其他的，我一點都不知道。”
楚成風和寧珂炎對視了一眼，知道李牛不敢說謊，他說的也有道理，幕後的人，不會隨便就出現，他也不可能直接和李牛接觸。
“把那幾頁紙給我看看。”寧珂炎想看看是誰的筆跡。
李牛聽到，就放下懷裏的金子和銀子，去一張破爛桌子裏麵找了很久，才找到幾頁紙，寧珂炎一看，是歪歪扭扭的字跡，存心不讓人看出是誰的筆跡，上麵寫滿了都是當今皇上還有太後的壞話，最重要的是，要求李牛在說書裏著重說出，大皇子在十五年之後就回來重新掌權，解救百姓於水火之中。
寧珂炎越看眉頭就皺得越緊，故事裏的細節很多是自己都不知道的，但是說到皇宮裏的人事還有環境，卻是無比精確，知道的人，清楚這一定是才皇宮裏出來的人寫的。
“你們看吧，我沒有騙你的吧。”李牛以為幾頁紙就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就在楚成風想說什麼的時候，一把小小的箭，從屋頂直直射入，一下子插在了李牛的頭頂，沒入了腦顱之中。
“糟！”楚成風和寧珂炎暗叫一聲，然後兩個人同時從屋子裏麵射出，出了外麵，見到一道人影飛過。兩人都知道，來不及了，隻能回到屋子裏，查看李牛的傷勢。
隻是察看，他們都知道，箭沒入腦顱，已經不可能再救回，隻是看看能不能從他的嘴裏知道其他有用的情報。
“我，我，我，我忘記了，這，這個，這個時候，是他們來接的，時候，時候。”李牛的麵色已經變成了白色，他在大口大口喘氣。
“你還知道什麼？快，說出來，也許我們可以為你報仇！”楚成風著急地叫道。
“他們，他們，說，說，什麼大皇子還沒有死，他，他藏在什麼地方。”李牛也清楚自己的時間不多，他說話已經斷斷續續，不過還是盡力支撐著。
“什麼，大皇兄還沒有死？”寧珂炎大驚失色，難道民間所謂的傳言，原來是大皇兄沒有死？
“是不是大皇兄請你回來說書的？”寧珂炎急著問道。
“我，我，不，不知道，隻知道，接頭人有一次無意之中說起，要，要是，大皇子要是，要是，要是回來，回來繼位，他的主子，主子，就可以一舉，一舉兩得！”李牛的氣息越來越弱，他的手指顫抖，指向那堆金子。
“主子是誰？”寧珂炎追問，他希望可以知道真相。
李牛已經說不出話來，手指指著那堆金子，懷裏的夜明珠滾了出來，落在寧珂炎的腳邊。
還沒有等楚成風把金子放在他的懷裏，李牛就已經死了，眼睛兀自大大地望著那堆金子。
楚成風把手搭在李牛的脈搏上，示意寧珂炎，李牛真的死了。
寧珂炎咬咬嘴唇，撿起夜明珠，放回自己的懷裏，“是你自己沒有福氣，不要怪我。”
“臨死還掛念金子，真是一個財迷，我就把素有的金子都放在這裏，我看誰會看上你的金子，幫你收屍！”楚成風對李牛臨死的動作很鄙視，他用腳踢了幾腳李牛。
寧珂炎說了一聲走吧，兩個人就出去了。
他們都沒有內疚，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們，即使現在李牛不死，日後也一定不能存活，幕後的人，一定不會讓他存在，也不會讓他知道這件事之後再把他當做什麼一樣供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