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太後很重視,她心裏一定是很擔心吧?”楚成風盯著寧珂炎,他想知道答案。
“是,不過,這件事也牽涉太廣了,既然你也知道母後的為人,那就不可能不知道,母後不會輕易放過任何可以動搖她的地位的事情,她都會放在心上,你從她立刻就找人去挖了大皇兄的墳墓就可以知道了,也好,本來我還覺得挖別人的墳墓是一件很大不敬的事情,沒有想到,母後一聽說就覺得大皇兄沒有死,讓人去挖他的墳墓,就是因為這個,我們以後的調查也清晰了很多,看來大皇兄根本就沒有死,這麼多年,他躲在哪裏,哪些謠言,是不是完全是他發出來的?他是不是真的想回來重奪江山?當年,又是誰居然膽敢得罪我們,從而幫助了大皇兄逃開的,太多的疑問了,母後讓我去幫她查一些,可以自己做的,她一定會自己做,絕對不會假手他人。”寧珂炎覺得說很累,就喝了幾口茶水,茶水已經涼透了,但是寧珂炎沒有介意,自己也沒有心情去在乎茶水的冷熱。
“看來皇後真的是很厲害,就連細枝末節都不放過,不過也是,要不是手段高明,怎麼做到皇後,還做到太後,後宮,出來都是人心蠱惑的地方。”楚成風好像在冷笑,他的雙手互抱在胸前,一臉的不屑。
“怎麼說到母後,你總是很不屑一顧的樣子,雖然我也認為有時母後出事過分了一點,不過就像你說的,要是稍微遲疑,也許死的就是她了。”寧珂炎對楚成風的態度沒有很在意,他們的關係很好,隻是說一下就好了。
“是,她是太後,整個天下除了皇上,還有誰大過她,我沒有對她不屑一顧,她是他太後,我和她沒有直接的接觸,隻是因為是你的母親,我才感興趣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請王爺放心。”楚成風不想因為太後而影響他和寧珂炎的關係,他很重視和寧珂炎的關係。但是太後也是一個對他影響很深的人,沒有了太後,一切都不會不同,他甚至可能連武功都不會,還在京城的一個郊區和父母過著悠閑的生活,可是,一切都改變了,一切都回不到從前,他知道,他要找到那個人,才能解除自己心裏的恨。
“沒什麼的,反正,說母後不好的人,不隻你一個,隻是我希望我身邊的人,就不要說罷了,這次,不止是母後,就連皇兄都很重視,對了,上次讓你去找那些紙張的來曆,你查到沒有?”寧珂炎想起自己交代楚成風做的事,就隨口問道。
“查到了,這些紙張,不是普通的紙張,就算是在店鋪裏賣,一般人家都買不起,聽說是從西域進貢來的絲麻做成的。”
“絲麻做成的?那應該很名貴才是,一般人,的確很少用到絲麻,絲麻是皇家特有的,你的意思是,這些紙張,是從皇宮裏麵流出來的?”寧珂炎大驚失色,難道母親的猜測是對的,一切都是從皇宮裏麵出來的?
“我不知道也不敢妄自揣測,不過,應該不是從皇宮裏麵出來的,這些紙張,沒有皇室特有的標誌,要是有那些標誌,當初王爺就應該一早就看出來了,不用等到我去查。”
“對,要是有那個標誌,我一早就會看出來,沒有這個標誌,說明不是皇宮裏出來的,好了,我知道你一定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你我相知多年,不用拐彎抹角,實話告訴我,你查到的,是誰?是哪一個人?”
寧珂炎回想剛才楚成風的語氣,知道他一定已經有了結論,不過是在等自己開口。
“真是什麼都不能瞞過王爺,對,你說的對,我循著這條線索,找到了很多人,問過他們了,還用了很多的錢財,他們的說辭都是一樣,這些紙張,全部都是供應給王府的。”
楚成風毫不客氣滴說出了自己打聽到的事情。
“王府?哪裏的王府?”寧珂炎追問到底,居然是王府,難道是哪個王爺?
“有好幾個王府都是用這種紙的,包括我們的王府,不過因為是小事,所以王爺從來不曾注意罷了,王爺,隻要知道是那幾個王府在用這種紙,就可以知道是哪個王爺是在和我們作對了。”楚成風聰明之極,他一下子就可以從紙張的不凡,想到了,從紙張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