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女
還不如,一定要把哀家扔出去,哀家流了多少的眼淚?哀家說了多少的好話,但是你有聽嗎?你沒有聽,你就是想置哀家於死地,你就是想哀家去死,你就是一定把哀家趕盡殺絕,既然這樣,就不要怪哀家心狠手辣,在你的藥水裏麵加進了讓你永遠都睡著的東西,你不是很喜歡睡覺嗎?你現在可以永遠睡著,還要感謝哀家!”太後說的陰測測的,好像皇後就在眼前一樣,溫桐菲和微風看不到太後的樣子,但是可以感覺到太後的樣子一定是很可怕,兩個人都不敢說話,隻能盡量保持安靜,就連皇後都可以陷害,要是知道自己在這,知道了她的秘密,自己的下場就不會比皇後好到哪裏去了。
“娘娘,你口渴了吧?要不是我去拿點茶水進來,這裏很久沒有人在住了,好像”梁德海不敢說下去,但是他又不能不提醒太後娘娘。
“這裏很久沒有人住了,這裏據說有鬼魂的傳說,是嗎?”太後娘娘的聲音變得尖利起來,在反駁梁德海,梁德海聽到不敢說一句話,這個時候的太後不是平時的太後,不能隨便說話,梁德海已經發現,一說到前任的皇後,太後就會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能隨便說話。
“要是以前,哀家會怕,現在哀家不怕,梁德海,難道你忘記了那個觀星的人了嗎?哀家讓皇上把他找回來了,他給哀家測了星象,他說了,隻要皇宮裏辦了大喜事,就可以衝淡當初哀家的夢魘,今天這場喜事就是辦給這個賤人看的,哀家就是要這個賤人知道,不要以為臨死前詛咒哀家,就可以讓哀家害怕,哀家從來不會不怕這些,你有辦法詛咒哀家,哀家就有辦法解除你的詛咒,梁德海,你忘記了嗎?別人可以不知道,你不會不記得吧?”
太後的話鋒一轉,她好像覺得梁德海應該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思才是,不會在這裏說一些自己都不明白的話?
“娘娘,明鑒啊,誰都可以忘記,我是不會忘記的,我是怎麼對娘娘的,娘娘是看到的,要是我對娘娘不忠心,當初就不會忍受酷刑了,我的心裏隻有娘娘一個人,娘娘也是對我很好的,我也知道,就是因為娘娘的緣故,就算是皇後娘娘,也要讓我兩分,我知道娘娘對我的情義,請娘娘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忘記娘娘對我的恩德的。”梁德海畢竟在太後身邊多年,知道太後的脾氣,他趕緊說道,他知道太後的意思。
太後聽到之後,就不再言語了,梁德海說的對,自己身邊最可靠的人就是他了,就算全天下都會出賣自己,就是隻有梁德海不會出賣自己。
把目光從梁德海的身上轉移到大床上,太後陷入了對往事的沉思之中,梁德海自然知道太後的意思,不敢打擾太後的思考。
太後的心思回到了很久以前,當初自己隻是一個玉妃,自己懷著別人的孩子到了宮中,還在皇上對自己還算不錯,自己當初的心思就是當上一個妃子,然後自己生下孩子之後就安安穩穩過日子,就隻是想當一個妃子,到時皇上去世之後就是一個太妃,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有一個名分就可以成為安定的日子的基礎了,自己和孩子就可以安樂不少了,但是,自己的一次失誤,使皇後知道了自己的孩子不是皇上的,寧珂澈是別人和自己生下的,皇後本來就對自己的出身很不滿意,雖然後來自己用盡各種辦法討好了皇後,甚至在皇後病倒的時候,自己甘願做下人,日夜守在皇後的身邊,自己的孩子就讓奶媽帶,不用宮女來伺候皇後,本來她以為皇後對自己算是改觀了,當時跟著皇後娘娘學習繡花的其他幾個嬪妃都給皇後打發走了,隻有自己留在她的身邊,誰知道竟然是一個陷阱,皇後當時就已經在懷疑寧珂澈不是皇上的孩子,她想盡辦法,終於知道了,原來寧珂澈真的不是皇上的孩子,隻有寧珂炎是皇上和李玉兒的孩子,皇後要李玉兒自己選擇,自己出去,或者是讓自己去向皇上揭發,李玉兒的眼淚沒有打動皇後,李玉兒見到乞求已經沒有了作用,就對皇後起了殺心,她拿出了自己當初進宮的時候為了自保的藥,這種藥,隻要是吃下去就會變成了啞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李玉兒趁著皇後不注意,在皇後的藥水裏加進了這種藥粉,皇後瞬間就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感覺到一定是和李玉兒有關,但是自己說不出話來,之前因為自己的計劃,本來是想表麵和李玉兒交好,實際是想獲取李玉兒的證據,誰知道,現在成為了自己的絆腳石,自己為自己掘了了墳墓,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李玉兒居然會向自己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