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珂澈心神不定,再坐了一會就走了,微風沒有推醒溫桐菲,知道溫桐菲就算醒過來也不能做什麼,她要等到第二天才能告訴溫桐菲。
寧珂澈想先回到自己的地方再好好地看清楚油紙上麵的內容,他行色匆匆,對路上的額所有的東西都是視而不見。
等到寧珂澈回到大殿,忽然被一個黑影扯住了自己的大腿,他大驚失色,身後的太監見到有人忽然扯住了皇上的大腿也在大叫有刺客!
不到一會,大批的禦林軍到來,一把就抓住那個幾乎可是說是身體虛弱的人,開始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誰,等到身邊的人提醒之後,寧珂澈才認出,原來那個人竟然是自己的二皇兄,寧珂武,他的樣子比起以前自己見過的已經完全不同,就好像很久都沒有吃飽飯一樣,年奴才當然不會知道,他的母後一直都沒有讓人送去足夠的飯菜給寧珂武,不過是在維持著寧珂武的生命,不讓他死去,以免讓自己落下一個虐打前任皇後娘娘的孩子的名聲而已,在別人的眼裏,李玉兒已經貴為太後,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對待前任的皇後娘娘的孩子,理應寬容,而不能再有絲毫的虐待才是。
李玉兒知道自己不能讓寧珂武去死,但是也不想對他太好,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不生不死,就是不讓他吃飽飯,至於其他的,李玉兒就不太在意了,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寧珂澈見到是自己的二皇兄,不禁大驚失色,他怎麼會在這裏,看起來神誌清醒,他見到了寧珂澈,還會叫寧珂澈為三皇弟。
“三皇弟,我在這裏等你很久了,你怎麼才回來?今天宮裏很熱鬧,大家都娶親了,我不是皇子嗎?我不應該是王爺嗎?為什麼你不給我娶親,為什麼你忘記了我,為什麼?”
寧珂澈聽到二皇兄的話,心裏不禁有點愧疚,自己不禁有點內疚,自己的確是忘記了這個二皇兄,他要是不出現在這裏,自己都完全忘記了這個皇兄。
二皇兄說的有道理,自己給所有的兄弟都娶親,卻忘記了這個二皇兄,真是說不過去。
他讓人服氣寧珂武,帶著寧珂武進到大殿坐下來,正想好好和這個據稱是神誌不清的二皇兄好好說說話,他見到寧珂武的樣子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分別,但是實際上,他看不到寧珂澈的存在,他在反反複複地背誦剛才對寧珂炎說的那一番話,就好像有人教會了他,他就會反複背誦而已,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對誰說話,自己在說什麼。
寧珂澈再看了一會,就知道,寧珂武根本就沒有回複正常,他還是神誌不清,不過是有人教會了他,他在反複背誦。
寧珂澈試圖想從他的嘴裏知道一些事情,最後卻是徒勞,他知道,寧珂武還是什麼都不知道,他的出現,是有人在背後策劃。
正準備讓人送他回去好好照顧的時候,寧珂武的嘴裏忽然出現一句讓寧珂澈大驚的話:“我的大皇兄要回來了,我的大皇兄要回來了,很快了很快了,十五年到了,十五年到了,我的大皇兄要回來,皇兄回來救我,皇兄回來救我。”
“二皇兄,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次給朕聽聽。”寧珂澈知道一個神誌不清的人不會說這些,他說這些一定是有人在教他的。
“你是誰?居然敢叫朕,朕,朕,朕,隻有我的大皇兄才是太子,隻有他才可以登基,隻有他才可以叫他朕,你怎麼可以說你自己是朕,你是誰?你不怕欺君犯上?你不怕滿門抄斬?”寧珂武忽然之間就對寧珂澈喝道,在他的意識裏,隻有他的大皇兄才是太子,隻有他的大皇兄才可以登基做皇上,眼前這個人,居然自稱為朕,真是不要命了。
“好,好,好,隻有你的大皇兄才會可以做皇上,隻有你的大皇兄才可以稱自己為朕,我是你的三皇弟,我是你的三皇弟啊,你記得我嗎?二皇兄。’”見到寧珂武激動的樣子,寧珂澈知道不能刺激她,隻能順著他的思路走,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
“三皇弟?三皇弟?你是三皇弟,不對,三皇弟的手上有一個疤痕的,你是三皇弟?那你給我看看你的疤痕!”寧珂武似乎還記得一些往事,他見到寧珂澈和藹可親的麵容,心裏放鬆了警惕,露出了一絲的笑。
寧珂澈沒有想到他還記得自己的疤痕,他捋高了衣袖,露出自己手上的一條疤痕,那天疤痕是自己小時候太調皮,爬上樹去摘花,剛好寧珂武路過,救下了自己,但是留下了一條疤痕,沒有想到寧珂武還記得,寧珂澈的心裏感到一陣心酸,寧珂武的心神再不清還是記得自己的,自己卻完全忘記了這個二皇兄。、